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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关于宋恬的介绍,杀手楼楼主?
她眼睑微垂,遮住了眼中的锐利目光。无论这一次的事情与宋恬有没有关系,宋恬脑中的系统都是迟早要解决掉的东西。既然如此,她还是快点把事情解决了比较好。
从景山回去后,季雅白又是对比各粮食作物生长状况,四处查看,又是修炼,忙得不可开交。
秦锐泽还以为他们和好之后,感情会更进一步,或者最不济也维持之前的那种欣然交往的状况。
谁料,季雅白像是把他抛在了脑后,和他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让他不由得有些郁闷和委屈。
这日,他终于拦下了又要出去忙碌的季雅白。
本想质问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白白,我和你一起去。”
望着他执着坚定的目光,季雅白一时有点苦恼。这次她并不是要去农庄,而是要去找宋恬。
她依旧穿了这么一幅简单利落的务农装扮,依旧在这个时间点出门,只不过是做出一副她又跑出去四处查看粮食作物与水利情况的假象。
她眉头微动,刚要说话,就听到秦锐泽低声道,“我宁愿你直接拒绝我,也不希望你欺骗我、搪塞我。”
他静静地凝望着季雅白,那双向来风流肆意的桃花眸变得沉静内敛,甚至有些黯淡。他的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失落之色。
季雅白抿抿唇,思虑再三后,拉着他走到一处僻静开阔的地方。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违背了常人的认知,甚至可能带来极大的祸患。所以,我不想让你参与进来。”
秦锐泽因她的坦白而眼睛发亮:“那我更要和你一起去了。”
“哪怕将来可能没有好下场?”季雅白确认道。
秦锐泽把飘落在她肩上的一片柳叶捏下来,神色温柔道:“如果不是你坚持要等你那里各种粮食作物全部的对比结果出来后,才肯接受皇兄的封赏,坚持恢复名誉后才肯考虑婚事。我们早就是夫妻了。而夫妻一体,有危险的时候,我自然应该站在你的前方。”
“好。”
季雅白下定决心后把自己的大致计划与秦锐泽说了一遍。她紧紧盯着秦瑞泽,想知道秦锐泽会有什么反应。
而秦锐泽只是非常平静的把她的计划给完善了一下。然后,他看了一下天色催促季雅白:“走,我们现在赶过去应该正好能赶上。我知道一条近道正好可以截住她的马车。”
被他拉着冲向马厩的季雅白:还好他只是一个王爷,而不是皇上。不然,他这样毫无原则的宠溺一定会被当做昏君行径。而她,也跑不了一个媚上作乱的名头……
两人骑着马抄小道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宋恬的前面。然后,他们把马匹留在密林深处,在临近大路的地方静等宋恬的马车。
一辆四角挂着色流苏的致马车“哒哒哒”向这边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数十位威风凛凛的侍卫。
而修炼略有小成的季雅白准确无误的感受到了那些隐藏在暗中的人手所在位置。
她毫不避讳的当着秦锐泽的面使用法术。无论是路面上的还是潜藏在暗中的人都在一息间昏了过去。
轻轻一挥手,路面上的马车和人,包括暗处藏起来的那些都自动飞进了旁边的树林。
准备了一系列工具和措施,但都没用的上的秦锐泽:!!!
他眨眨眼睛,甚至偷偷的在自己身上掐了一把。不是幻觉,也不是梦,这些都是真的。
他近乎呆滞的望着季雅白掐了一个玄妙复杂的手势。只见一只虚幻的大手凭空出现,并逐渐逼近宋恬。那只手像是在一个黑暗的布袋子里面翻找东西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翻找着。
片刻后,一个流光溢的晶体被那只大手从宋恬的脑中拽了出来。
他下意识瞅了一下宋恬。
宋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如果不是他刚刚亲眼所见宋恬因为那只虚幻之手的动作疼得无意识蜷缩痉挛的话,根本无法相信这个晶体是从她脑中拿出来的。
那个流光溢的晶体被季雅白握在了手中。她没有立刻去探查这个系统,而是强忍着法力透支的难受感叫道:“走!”
看到她骤然苍白的面庞,秦锐泽心疼不已,立刻上前扶住她:“你这个样子怎么自己骑马?”
“没事。我们快走。”法术是有时效性的。他们必须在这些人醒来之前走远。
秦锐泽眉宇微皱,强硬的把她抱上马揽在自己怀里。缰绳一甩,两人共骑的骏马奔腾而去。后面跟着季雅白的坐骑。
等他们回到庄园时,季雅白已经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他下马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速去请御医。”
说着,他把季雅白打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朝自己寝居走去。
御医很快就被火急火燎的侍卫给扛来了。他看了看季雅白的脉象,只说是:“思虑劳累过度,需要好生休养。”
秦锐泽失望的摆摆手,让御医离开了。
他正打算让侍卫多请几位御医和民间有名的郎中,只见季雅白睫毛颤了颤,晕晕乎乎醒了过来,声如蚊呐:“我没事,别担心。我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
秦锐泽全神贯注的听她讲话,望着她的目光无比柔和深情。他握住季雅白的手,轻声道:“好,你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季雅白这一睡就是两天一夜。等她再醒来时,看到的就是面容憔悴的秦锐泽。
他眼底带着些许青色,眼中也微微带着红血丝。他的衣服还是那天他们一起出门时的衣服,现在显得有些凌乱皱巴。
“你醒了?”他一开口声音嘶哑的惊人。
季雅白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秦锐泽如此苍白憔悴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去睡觉?”她连忙问道。
被叫来照顾季雅白,反而在墙角当木头的丫头连忙说道:“王爷一直守在您身边,已经有两天一夜不曾合眼,也不曾进食。”
休息过后,神饱满的季雅白连忙下床催促秦锐泽去休息。
秦锐泽洗漱的时候,哑着嗓子也坚持要与季雅白说话,确认她还在。
季雅白坐在外间听着他快速洗漱的声音,觉得既无奈又心疼:“恩,我还在。你少说两句话,等会出来喝点热水润一下嗓子。”
等秦锐泽终于拾妥当躺在床上的时候,季雅白用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他的眼角:“快睡吧。”
秦锐泽睁着干涩的眼睛,努力与汹涌袭来的困意作着斗争。他如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般,紧紧拽住季雅白的衣角,低声道:“我不敢闭上眼睛。”
“为什么?”季雅白不解。
他可怜巴巴道:“牛郎好歹还有个会飞的老黄牛,能与回到天上的织女见上一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