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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当天发生的事情。
苏怀瑾心里奇怪,一方面是被逼无奈,另外一方面也是她心中狐疑,到底想看看,自己吃了糕点会有什么反应。
紫桥亲眼看到她食了有毒的糕点,苏怀瑾的确毒发身亡,当时打碎了杯盏,摔倒在地上,紫桥听到的声音,就是苏怀瑾昏死在地上的声音。
然而奇怪的文字又开始席卷苏怀瑾的脑海,她明明死了,却又睁开了眼睛。
活生生的……
回来了。
【大故二重,达成】
【系统:容颜一重,仪态一重,魅力一重,幸运一重】
苏怀瑾虽不是很明白,但是她也明白,这红玉镯怕是成了自己的天赐良机。
苏怀瑾微笑的垂头看着紫桥,笑着说:“紫桥,你是我的丫头,跑到梨香院,来做什么了?”
紫桥颤抖的不敢说话,连忙看向苏锦儿求救,苏锦儿却不理她,想要撇清楚自己的关系。
紫桥只好吭吭唧唧的说:“大、大小姐请恕罪……是……是这样的,奴婢看……看二小姐这里缺人手,没人照应,所以……所以就顺道过来,帮……帮衬一把。”
紫桥说的断断续续,她已经要吓昏过去,自然缕不顺自己的舌头。
苏怀瑾一笑,说:“是了,好一个大能个儿?我们苏家,上上下下愣是没几个丫头,需要你跑前跑后的照应着,真真儿好辛苦呢。”
苏怀瑾说着,挥了挥手,身后跟着几个丫头,端出来一碟子东西。
苏怀瑾淡淡的说:“既然你这么辛苦,赏你些点心,也是应该的。”
紫桥定眼一看,那端出来的碟子,可不就是自己端过去的绿豆糕么?
那是有毒的!
紫桥方才只来得及欢心苏怀瑾中毒,过来通报,还没来得及去处理那些有毒的糕点。
紫桥吓得登时手脚打颤,睁大眼睛摇头说:“不不不,大小姐,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怀瑾已经脸色一沉,冷声断喝:“怎么,还要跟我拿乔托大不成?你以为自己跑了两回梨香院,就能个儿了么?赏给你的吃食,你敢不吃?”
紫桥“咕咚!”一声,不知怎么的,膝盖不听使唤,登时就跪在了地上,只觉得苏怀瑾的威严不能逼视。
其实也是了,苏怀瑾到底现在已经是重生两次的人了,况她之前虽未及皇后宝座,但到底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自然是有些威严的。
苏怀瑾在皇宫这个凤凰牢中,已经千锤百炼,紫桥那些手段剂量,还不够苏怀瑾喝个茶的,对付这么一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紫桥连忙磕头,频频看向苏锦儿,苏锦儿却不理她,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紫桥一看,当即极了,扣头说:“大小姐!大小姐!我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是……是二小姐逼我这样做的!对对对!是二小姐,二小姐让我给你下……”
下毒!
这两个字还没说完,哪知道一向柔弱的苏锦儿突然暴起,“啪!!”一巴掌,直接抽过去,一下子将紫桥打翻在地。
紫桥的牙齿都要松动了,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半边脸登时涨成包子,吓得瑟瑟发抖,一脸不可置信。
苏锦儿骂道:“你这小蹄子!竟然敢污蔑我……”
她说着,立刻挤出眼泪,柔弱的抹着自己的眼睛,哭诉说:“呜呜呜……锦儿虽没有父母,被寄养在这偌大的丞相府中,但好歹是一个有血性的,怎能容你这样诬蔑,容你这般泼脏水……呜呜,锦儿命好苦,还不若死了算了!”
苏锦儿说着,就要去撞墙自杀,只是身边儿没什么丫头,那些丫头的确是闻声跑了过来,毕竟这边动静太大,但是刚才看到苏锦儿打人,都吓坏了,没赶过来,全都在闺房外面围着。
苏锦儿要撞墙不过做做样子,如今没人拦着,登时尴尬异常。
苏怀瑾很给面子的“噗嗤”笑了出来,笑的苏锦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
苏怀瑾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用帕子擦了擦,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锦儿妹妹不必如此,寻死腻活有什么的?也不能还你清白。这丫头泼妹妹脏水,实在可恶至极,不若这样……”
苏怀瑾顿了顿,又说:“咱们令仆从将这丫头扭送官府,当堂对证,还妹妹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如何?”
“不!”
苏锦儿听得一惊,声音都尖利了,大叫着:“不……不能送官……不能送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urasaki、张寄北、世有笙桃、冰步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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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过往
“凤皇在兮……鸡鹜翔舞……”
“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
镶金坠银的瑜瑾宫燃起大火,千年古木雕刻的大门却纹丝未动,仿佛是一座最坚固的牢门,隔断了瑜瑾宫的内外,也割断了生与死。
薛长瑜站在殿外,疯狂的用拳头砸击着殿门,发出“砰砰砰”的巨响,而殿门却纹丝未动,那是他自己令人寻来的千年古木,为了让苏怀瑾住在这个凤凰的牢笼里,住的安心。
只是如今……
却变成了苏怀瑾的坟场。
薛长瑜粗重的呼着气,眼睛赤红,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化不开,团团的郁结在他的嗓子眼,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瑜瑾宫冒着黑烟,虽然千年古木微丝未动,但是金色的穹顶已经轰然坍塌,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皇上!皇上!危险啊!”
“危险!皇上请速回寝宫罢!”
“护驾护驾!瑜瑾殿塌了!”
薛长瑜两只手上都是血,手臂颤抖,眼睛赤红,充斥着血丝,他从未如此怕过什么,如此深深的恐惧过什么。
从一个不是储君的四皇子,高升太子之位,最后成为万万人之上的薛国新皇,薛长瑜从未怕过什么,但是今天,他心底里燃起一股无法消散的恐惧,就仿佛是这肆虐的大火,弥漫的黑烟一般。
缠绕在他的心头。
“皇上,罪妇苏氏,已经畏罪**了……”
薛长瑜听到太监回禀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嗡”的一声鸣响,有一种脱力的感觉席卷而上,一股油然而生的无助。
薛长瑜嗓音沙哑的说:“皇贵妃身体欠佳,于瑜瑾宫病逝,好生……安葬了。”
“是,皇上……”
薛长瑜就站在废墟之上,定定的看着瑜瑾宫的废墟,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