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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抹上了梧田的脖子。
速度是那样的快,叫人来不及反应。
别说梧田刚刚尾,整个人都处在防备异常薄弱的时候,就算他看见了来者的攻击,怕是也无力抵挡。
在温柔的月光下,一朵朵血花在弹琴女人身上的薄纱上悄然绽放,美不胜。
弹琴女人不紧不慢的起身,将梧田推倒在了地上。
摸摸梧田脖颈处的脉搏,确认对方已经死亡。她朝空中打了一个手势,告诉她的同伴任务完成,就开始惊慌失措的大吼:“杀人了,杀人了,来人啊!”
吼完这几句,她华丽丽的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晕’了过去。
一道黑影迅速离开,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直奔外墙。
他的动作熟练的像是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叫夏溶月心头生疑。
或许这个刺客,原本就是这里的人?
“戏也看过了,我们先回去一趟,中场休息一段时间。”李落笑,拎起夏溶月,在确认那黑影走远后,朝自己来时的方向赶去。
最多一盏茶的功夫,一定会有人去请自己的。李落回头看向水阁,看见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大惊失色的扶起梧田,哭成了泪人。
那眼泪,只叫他觉得虚假。看那,他们眼尾的上扬,哪一个透露出来的不是欢喜,不是解脱?
哭声一片
果不其然,李落和夏溶月刚回到房间里,才刚刚坐下来,就听见门口有人吵吵嚷嚷。
“我们家副宗主,有请贵阁主前去一趟。”来者说的很有礼,却对于起因不说一字。
虽然夏溶月和李落都已经知道了是为什么,不过,有些该装的东西,还是要装的。
“墨九,外面什么事?”李落一副刚刚醒的慵懒声音,叫夏溶月心尖一颤。
一只慵懒的老狐狸。夏溶月心道。
“主子,是武当派的副掌门茅建柏请您过去一趟。”墨九不知道李落出去过一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哦?”李落顿了顿,“可是有什么急事?”
话语中多了几分不耐烦。
“回主子,没说。”墨九看着来人,毫不客气道。
他太了解李落了,完全能配合李落配合的天衣无缝。尽管他不知道李落偷偷出去过一趟,但他能感觉到李落对这个‘请’十分的不满。
“那就明日再说吧,我已经歇下了。”李落不耐的语气越发明显,甚至有了些恼怒。
第128章戏
外面站着的派来传话的武当弟子顿时尴尬了起来。
他可是听说这剑影阁阁主此回是带着他娇滴滴的小娘子来的,这都天黑了,虽然时间还早,但是两个人歇下
还能有什么事呢?
若说一开始他是尴尬,现在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以后,他就是内疚和局促。
可是副宗主的命令
弟子一咬牙,又道:“剑影阁阁主,还是有请您过去一趟,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李落的声音依旧是不耐:“看看清楚,现在是夜里,难不成他还要半夜审问,看看是谁还了你们宗主不成?”
弟子感觉到了李落语气中的愤怒,没来由的开始出汗。
他硬着头皮,解释道:“不是那件事,今儿夜里又发生了一桩子事,裂棋派的掌门死了!”
原本他是不该说这样多的,可是他知道,若是完成不好副宗主布置下来的任务,他只会更加惨。
“哦?”里面的声音明显有所缓和,“你说的是梧田?”
“正是他呢。”弟子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李落说什么都不去,到时候自己没有办法和副宗主交差。
“怎么好端端的死了呢?”里面传出衣服的摩擦声,想来是里面的人在穿衣服。
弟子更加轻松了。里面的人都开始动身了,那就不怕他会不去。
原本紧绷的神一放松,弟子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谁知道呢?听说还晕倒了一个女妓。”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这回梧田死在了女人肚皮上,当真是毁了一世英名。”
房间里传出几声低笑,‘咯吱’一声,门就开了。
“走吧,去看看。”李落立在门口,脸上的面具遮住他的一切。
只有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睛,叫人望而生畏。
在这样的气场下,弟子忙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好,请跟着我来。”
说完,就匆匆忙的开始领路。
一直将李落和夏溶月领到一座水阁前,弟子才离开。
不用他说,一群人就已经告诉了李落和夏溶月究竟应该站在哪里。
不过,这水阁,可不就是夏溶月和李落方才看见的水阁么。
一个女子的哭泣,很快引起了他二人的注意。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让开一条路,李落牵着夏溶月顺利的走了进去。
茅建柏看见李落,眼前一亮:“子墨兄,您看看”
说着,欲言又止。
李落自然是看见了一地的血迹和女妓一身的红色。
他也知道前因后果究竟是什么。
但是他能说出真相么?当然不能。
“这”李落看向那一片刺目的红色,佯装没有料到的样子,大惊,“怎么会这样,梧田他”
“死了。”茅建柏叹气,痛心疾首,“都是我不好,让贼人有机可乘,都是我不好!”
众人皆劝。
夏溶月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戏了,看看这演技,真是自己见过最好的一个。
她仿佛忽略了,拉着她的李落,演技似乎也不差。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将自己团成小小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浑身是血的痛哭,疯了一般的不停摇头。
第129章无力
茅建柏冷眼看着那个‘疯女人’,不屑写在脸上:“这个女人吓得神魂俱乱,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带下去吧。”
“等等。”李落是知道这个女妓是与杀手一伙的,阻止茅建柏将她带走,“我看,未必不能从她口中撬出些什么。”
“毕竟,在场的只有她一个人。”夏溶月紧跟着接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李落刚开始只打算看戏,现在又要介入进去。不过,既然他想这样做,自己不如就和他统一战线。
“是啊,这个女人不能放走。”众人皆道。
茅建柏见有变故,皱眉道:“江湖道义,不伤无辜,这”
“审问又不是拷问,莫非副掌门心中有鬼?”一个人尖声叫道。
“怎么可能。”茅建柏干笑,“这可是我们武当的地盘,若是我在这里动手脚,岂不是砸自己的脚?”
“没准你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众人都是门派中的尖儿,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