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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离歌。
从此,京城多了一个妙龄佳人,戚家美艳娇戚歌,江湖多了一个素衣谪仙,冷面善心俏离歌。
江湖人只知离歌威名,却不知这一个名号究竟从何而来。只有离歌自己心中明白。
离歌离歌,永离戚歌
第313章生米煮成熟饭
天总有闭着眼的时候。
从戚歌及笄以来,她就很少出过闺门。一是因为有于飞在,二是因为她已经成年了。
后来,于飞离开,戚歌也没了出门的兴致,更加惫懒。
盂兰盆节的前几天,戚歌的手帕交蓝芳约她去看花灯。
原本戚歌是不想去的,可挨不过蓝芳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点了头。
路途上不知出了什么变故,等戚歌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了烛光幽暗,鬼影粼粼。
但戚歌并不害怕。
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上的被褥是新的,上好的绸缎在手中滑腻无比,与空气中淡淡的霉味不相符。
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无损的,戚歌暂时松了一口气。
龌龊事听说的不少,可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头一回。
戚歌从袖口拿出一枚信号弹,才惊觉自己没有办法给戚家递信息。
这屋子虽然简陋,可窗口都被封死,根本没有放信号弹的地方,戚家无论如何都看不见。
来者,早有准备。
在一般情况下,戚歌是跑不掉了。
她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问道:“现在自己有理由可以找他了么?”
听见外头的脚步声,戚歌迅速的下床,从胸口处摸出一只类似于蜡烛一样的长条形信号烟,放在蜡烛上点燃,迅速的扔在了角落。
那信号烟对人来说无色无味,唯独一种小虫能嗅到,在方圆百里内,于飞都能找到自己。
这是于飞鼓捣了许久才弄出来的,治的是戚歌经常迷路的毛病。
只是不知,他是否还的记得。
戚歌捏紧了烛台。
外头有人踱步走进来,戚歌开始有些紧张。她不知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境遇等待着自己。
但她思维逐渐清晰。方才自己看见的那些‘鬼影’,都是人。
这一场密谋,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谁动的手。
但是,蓝芳一定脱不了干系。戚歌眸光微闪,紧紧盯向门口。
一双黑底薄锦鞋首先迈了进来,
“夏侍郎。”瞧着来者,戚歌抓着烛台的手捏得更紧。
她认识这个夏侍郎。他给她写过几首酸诗,虽有文采却总是叫她觉得不舒服。
其实夏侍郎的长相也算上乘,京城里仰慕他的人也不少,可戚歌就是不喜欢。
或者说,她不喜欢任何来戚家求亲的人。
“戚姑娘。”夏侍郎很有礼,却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将手中的烛台放下,莫要伤了自己。”
戚歌自然不会傻到相信夏侍郎的话,反而将手中的烛台捏得更紧。
“我倒是要问问,夏侍郎此举,是何意。”戚歌冷笑,扫过夏侍郎,半威胁道,“今番你劫我来,戚家尚不知情,要是我有一个三长两短,你小小侍郎,就不要怪戚家仗势欺人!”
夏侍郎不慌不忙:“我既有此举动,自然不怕戚家寻仇。戚家也要掂量掂量,是寻仇来的痛快,还是他们的名声来的重要。”
“你!”戚歌大怒,却不得不承认夏侍郎说得有理。
若是生米煮成熟饭,戚家就算是不愿意认,也不得不认。
“你这算盘,打的很好,可是这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第314章有本事
戚家无论男女均学武,虽然戚歌不才,却也学了三四分,尽管上战场是不成了,可也比花拳绣腿要强得多。
她刚想发力,却发现自己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夏侍郎慢悠悠的走上前,拿过戚歌手上的烛台,挽起她的手:“啧啧啧,你瞧瞧,手都烫红了,多叫人心疼。”
戚歌毫无还手之力。
她明白,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药,这夏侍郎狐心狗样,准是算好了时间过来的!
戚歌大笑:“没想到,夏侍郎的胆子这样大,竟还怕我一个小小女子对你下手。”
“有备无患。”夏侍郎脸色不变,丝毫没有被戚歌的激将法影响。
戚歌依旧是笑,只是笑声传出去,带着冷厉,凄凉,悲戚,还有一声高似一声的指控。
那笑声,听得外头的人整整发寒。
果然是戚家的人,纵然没有半分力气,也叫人心生颤栗。
“夏侍郎,你只道戚家为我会忍气吞声,却忽略了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戚歌瞪着夏侍郎,只恨不得撕开他的皮,瞅瞅里面究竟裹着些什么。
“有本事你永远囚禁我在此,叫我不见天日,否则,只要我有一线机会,就不会去见第二天的太阳!”
“你以为,没有了我的威胁,戚家还会怕你不成?”戚歌笑,“我戚家,永远不会向你这种虫豸低头!”
夏侍郎眼眸微动,却不以为然。
死,哼,岂是这样简单的?那么多人愿意同狗一般的活着,也不过是为了多享受世间的繁华罢了。
“良辰美景,莫耽误了好时候。”夏侍郎手慢慢从戚歌的手腕向上挪,沿着她的广袖朝上攀。
戚歌抽开手臂,猛地往后退几步,直退到了桌子上,掀翻了桌案,打碎了茶盏,碰了一地瓷片。
想也不想,她就朝那碎瓷片扑上去。
夏侍郎眼疾,忙提起她,将她一把拉了回来:“你倒是有志气,一心想要寻死,那好,你若是要死,也得等我办好事情,再去死!”
他的眼眶发红,莫非和自己在一起,还不如死了痛快?
拎着她,夏侍郎一把将她抛在了床上。
男人的力气通常比女人大,更何况戚歌还中了药物,更加不如夏侍郎。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这一抛,叫她整个人都七晕八素,头脑发昏。
“无耻之徒!”戚歌骂道,却揪紧了自己的衣襟。
她已不是孩子,知道夏侍郎要做什么,只是可惜自己清白的身子,如何能叫这匹饿狼占了去?
夏侍郎当然不会叫她如愿,他扣住戚歌的双手,就去解她胸前的盘扣。
戚歌红了眼,低头一口咬在夏侍郎胳膊上。
这一口,戚歌几乎是灌注了所有的气力与决心,生生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夏侍郎发出痛吼,却制止了外头差点冲进来的护卫:“戚歌,你以为这里是戚家么?你该起你为所欲为的性子,学着怎么让我高兴!”
说完,他竟不顾手上的伤口,强行扯开戚歌的腰带,撕的支零破碎扔了出去。
腰带上的玉勾脱落,摔在地上,砸的支离破碎,连同头上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