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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娘亲,弟弟好丑。”一旁,被忽略了的秀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有么?”夏溶月闭着眼笑,“弟弟是男孩子,长得丑没关系。”
“可是娘亲和爹爹都好看,秀秀也好看,为什么就单单弟弟丑,他以后看见秀秀会不会难过?”八岁,正是话最多的时候。
“弟弟以后就好看了。”夏溶月笑出声,“以前秀秀也是这个样子。”
当初刚看见秀秀的时候,夏溶月还想过这样丑的小孩,一定是被掉包了。
秀秀听见这话表示不开心:“秀秀也丑?”
“我们家秀秀最美。”李落笑,拉起秀秀,“叫娘亲休息一会,爹爹带你去瞧弟弟。”
“有了儿子不要我了。”夏溶月睁开眼,看着李落眼泪汪汪。
李落失笑,“瞧你,多大的人,还和儿子争起宠来。”
他弯腰,在夏溶月额头上落下一吻,“先睡会,我待会回来。”
夏溶月笑:“去吧,我也乏了。”
说完,果真闭眼,像是要睡了。
“放心,再多孩子,也宠不过我们家大孩子。”李落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
秀秀在一旁听了,拍手笑:“所以秀秀是最讨爹爹娘亲欢喜的,对不对?”
夏溶月将头转了过去,难得有些不大自然。
居然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真是......过分!
原本,夏溶月以为,自己的日子应当像这样过的太平而安稳,可谁知,从京城来的一封圣旨,叫她的生活突然乱了套。
京中,戚老夫人病重不治,皇上体恤,下旨许晋王妃回京服丧。
圣旨中,只字没有提起晋王。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不要李落回京,只夏溶月一人前往。
此圣旨到后,又一道圣旨追接而来,许夏溶月半月后从江南出发。
)下读.,,。
第456章回京
戚老夫人病故,京城还未传出消息。或许就是近几日的事情,圣旨传得这样快,显然是早有预谋。
半月,恰好够夏溶月坐完月子。
接到圣旨的时候,夏溶月和李落的脸色皆差到了极点。
京中已经不是皇上的天下了,而是恭王的天下。恭王挟天子,没有瞒过李落。
尽管他事情做得隐蔽,但种种迹象,以及他的野心,已经包不住了。
虽然龙椅上坐着的还是原来的那个皇帝,但是幕后发号施令的,却是背后的那个恭王。
至于他没有上位,不过是缺少一个理由罢了。
况且,江南,也是最大的一个变数,叫他如鲠在喉,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要我回京,怕是要我去做人质的。”夏溶月道。
戚老夫人的丧事是假,寻个由头叫自己回京才是真。从江南到京城,路途最快也得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回去怕只能对着牌位磕两个头。
“他要是想要人质,首选应当是秀秀。”李落道,“秀秀也有这样大了。”
对于掌权者来说,他们很清楚,用妻子来威胁,远不如用子女威胁来得可靠。
“秀秀是个小姑娘。”夏溶月还是觉得,自己作为人质的可能性更大,“况且,江南谁不知道,你宠妻成性?”
在旁人的眼里,自己就是个祸水级别的人物。
“原来我对你这样好。”李落思考,“那照你这样说,人质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自己对夏溶月究竟怎样,恭王心中很清楚。
“我暂时不会有危险。”夏溶月道,显然是做好了要动身的准备。
李落皱眉:“我不许你去。”
人质,自古以来,有几个是好结局?此次入京危险重重,他怎么能让她独自涉险?
况且,她才刚诞下孩子,身体还弱,就更不能让她此时离开。
“给他取好名字了么?”夏溶月转移话题,心意已决。
李落偏不顺她的意:“我不许你去。”
“李廷慧,挺好的。”夏溶月道。
“你不许去江南,咱们不怕明着与他对抗。”李落咬牙。
外头,有人轻咳两声,走了进来:“王爷,王妃。”
“朱夫子请坐。”李落敛了脸上的愤怒,可语气却依旧冲的厉害。
“多谢王爷。”朱夫子拜道。他坐下,手随意的搭在椅子两侧,“京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朱夫子有何高见。”李落问。他想,朱夫子一定知道此时进京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恭王邀王妃独自回京,定不安什么好心。”朱夫子侃侃道,“可王妃若不去,便是江南的一场大难。”
李落握拳。他明白,朱夫子这是劝自己放手。
“近年来,上头朝底下征税的次数增多,数额也加大,攒下这些银钱,就是为了征战。”
“若此时王爷您强行与那位开战,胜负不论,吃亏的定是您。”
“此时王妃进京,无论日后如何,你觉得她还能平安回来!”李落咬牙。若是夏溶月执意回京便罢了,为何朱夫子也要来劝自己!
朱夫子不急不忙:“况且,此时开战,单是情理上,王爷您也不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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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九死一生,尚有一生
“上风如何,下风又如何。”李落冷笑,“我积攒势力,不过是为了保一方安平,如果保护不了,这力量又有何意义?”
“难道殿下你只为一人平安?”朱夫子争辩,“如今小世子才刚出世,你就要叫他沦于战火之中?”
朱夫子说到了李落的痛处。若开战,世子的安危将会是重中之重,也会是他不小的累赘。
他才刚刚降临在世上,未好好看世界,一旦开战,就会被置于这个世界最阴暗的角落,浮沉动荡。
“李落。如今我不再是一个人,秀秀或是世子,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是他们的母亲,不能退缩。”夏溶月眼中浸出温柔,染上坚定。
“我不许。”李落拂袖,起身扬长而去。
承平十四年,世子满月,正名李廷慧,定晋世子。
李落依旧不同意夏溶月进京,而原本上头定下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三日。
第三日,夏溶月邀朱夫子密谈。
大厅的牌匾闪闪发亮,外头白凄凄的光照进来,映得一室发灰。
夏溶月倚在椅背上,脸上很是疲惫:“夫子,和我讲讲现在的情况。”
“王妃。”朱夫子垂眸,“若从晋王角度来说,您进京,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夏溶月脸上浮现一个惨淡的笑,“不单是对晋王,就算是对江南,对士兵,也是最好的。”
以一人性命,换取众人平安,未必不是件好事。夏溶月如果和李落期望的一样,势必会在江南拉开战争,此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