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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溶月刚还沉浸在有孩子的喜悦,一盆水叫她彻底凉了下来。
离歌刚才说什么?喂药?薛明用自己的孩子喂药?!
薛明觉得背后发寒,果然看见夏溶月正幽怨的看着自己,就如同一只被夺了小猫的母猫,随时准备亮出锋利的爪子挠他。
打了一个寒颤,薛明解释:“我其实真的没有做什么。”
“你给我的孩子喂了什么东西。”夏溶月幽幽森森的问道,“嗯?薛大夫?”
不如等李落信了,再与离歌一起助他尝尝喂药的滋味。
打了一个寒颤,薛明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的更清楚,“我是在帮你的儿子成为一个武林高手。”
顺便,为自己再一个天赋异禀的弟子。
想到这里,薛明突然觉得自己又没有那么害怕了。嗯,甚至还有一点点小兴奋。
“武林高手?”夏溶月的声音愈发冷,“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将他培养成一个武林高手?你经过我的同意了么?”
欺瞒自己,擅自做决定,自己定要叫他体会什么叫做后悔。
第610章药不能停
“你还真的同意了!”薛明想起了什么,继续争辩。
“我?同意了?”夏溶月盯着他。
说谎不打草稿,自己连腹中多了一个孩儿都不知,又怎么同意?
“你可忘记,我当初可是说过,要取代价的!”见夏溶月想不起来,薛明笑,提醒她,“我说,要取你的血肉作为代价,你当时可是同意了的。”
夏溶月一愣。好像,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那个时候我不知我肚里踹了一个,不算!”夏溶月干干脆脆的毁约。
反正离歌已经来了,自己也不怕他。
没错,就是这么无赖,就是这么仗势欺人。况且,他原本就是先欺骗自己的。
再怎么样,自己也不会将肚子里的这个任由他欺负。
“算不算,你已经说了不算了,前三服药喝下去,就不能停。”得意的样子,叫夏溶月想要拔光他的白色胡子。
夏溶月转头,问离歌:“药不能停么?”
离歌叹气:“药不能停。”
所以,自己还真就被他威胁到了。
“那......孩子会怎么样。”夏溶月吐了一口气。罢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才比较靠谱。
“你喝下百毒解药,薛明往里头掺了些东西,没有意外,他出生便携百毒。”离歌还是叹气。
生出百毒?夏溶月一愣,这......不就是人蛊么?
千算万算,夏溶月没有料到此刻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万万没有想到,薛明打的主意,居然是将肚中的胎儿炼成蛊。
夏溶月气红了眼,“薛明,这就是你要的代价?”
人蛊,没有意识只能受人操控的工具。什么武林高手,薛明就是在骗人。
薛明依旧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瞪着离歌,“我只是想要过一个天资不错的徒弟罢了。”
语气里的哀怨,满满的都要溢出来,‘过’两个字,咬得尤其重。
可离歌却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我说过多少遍,我不是你徒弟!”
所以,薛明在这件事上也骗了自己?离歌不是他的徒弟?夏溶月扶额,突然觉得,自己尤其好骗,居然他说什么,自己就信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薛明叹气,“于飞,你连父亲都不认了。”
离歌的指节被扳的咔咔作响,他上前两步,掐住薛明的脖子,揪住了他的胡子。
天,夏溶月在一旁默默鼓掌,离歌怎么知道,自己很早就就想这样做了,干得漂亮,满分。
不过,作为此处的主人,夏溶月觉得自己还是要想办法劝和:“那个...离歌,如果你要是想要掐死他,能不能去外面,我们家王爷不喜欢见血。”
哦,好像掐死也没有血。
不等夏溶月话音落地,‘撕拉’一声,薛明脸上的胡子就被扯了下来。
接着,离歌手上下舞动,将薛明脸上的东西全部都抹了下来。
他哪里是个白胡子老头?这分明就与离歌的年岁也差不了太多。而且,最叫夏溶月觉得惊恐的是,薛明这张脸,居然与离歌差不多。
见夏溶月看他直了眼,薛明冲她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第611章薛明
“你们......”夏溶月看着这两张脸,眉皱到了一处。
要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怕是母猪都能上树。
薛明搭住离歌的肩,笑:“看,我们父子俩像不像?”
夏溶月:“......”
“滚。”离歌额角青筋暴跳,掀开薛明的胳膊,还主动往后退了一步。
“一日为师,终......”
“闭嘴!”离歌受不了,提起他的衣领,“薛明,你披着他的皮,也不是他。”
薛明笑,雪白牙齿如同雪亮的刀刃,幽森森的闪着光:“可是我坐上了他的位置啊。”
离歌扶额,“你终究还是这样做了。”
“停。”夏溶月站在旁边,实在受不了自己的一头雾水,“咱们能不能出去好好说说,被你们这样弄,我有些昏。”
“是,王妃。”薛明起一脸不羁笑意,“王妃想要知道什么,只要用你的骨血......”
“滚!”离歌与夏溶月异口同声。
夏溶月命人备下一桌酒菜,酒过半巡,夏溶月才知道离歌和薛明究竟是什么关系。
离歌和薛明,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多年前,苗疆正是风光的时候。苗疆的蛊术,叫整个武林都忌惮不已。
苗疆有圣女,圣女乃是身负药灵血的天选之人。可,虽说是天选之人,却过着浑噩的生活。
她高高在上,被人追捧,受人尊敬,每月需要奉上一碗腕间血,来维持苗疆养蛊生生不息。
她没有名字,一代代流传,所有身负药灵血的女子,只叫圣女。
一个圣女倒下,自然又会有新的圣女起来,如此往复,这样的生活,日日月月年年,从不停止。
而离歌与薛明的母亲,便是苗疆不知多少代的圣女。
可这一代,却出了问题。
苗疆除了圣女,还有掌管苗疆的圣主,这代苗疆的圣主,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背地里却是个好色之徒。
一次心设计的圈套,圣女失去贞洁,怎奈依照圣女与圣主的关系,他根本不能给圣女一个合理的身份。
圣女与圣主,乃是师徒。自古,师徒恋便是**,世人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关系。
况且,圣女也从未想过,自己钦佩的师父竟有一天会对自己下手。
原来,口口声声说着正义的,或许那张堂皇的皮下,一颗心脏早已腐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