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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才转过头来,瞧见夏溶月将自己整个扎成了螃蟹。
“真...丑。”李淳皱眉。
“丑?”夏溶月低头看自己一眼,“还好吧,也没有那么丑。”
李淳挑剔的看了她一眼,提腿越过她往前走:“看来你有一个好宫女。”
平时看她的穿着,也不见她的眼光这样差。
不对,能看中太子看不上自己,可不就说明她的眼光差?
想着,李淳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夏溶月跟在他身旁,瞧见他抿唇似有笑意,不禁在心里默默诽谤:自己都不嫌弃自己,他倒是嫌弃起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丑的。
衣服,能穿,舒服,不就行了么?
踩着鞋,夏溶月盯着李淳的背,一瞬不瞬。李淳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轻笑两声,并未回头。
越往外头走,通道便越宽,而且,逐渐有光显现。夏溶月知道,这是出口的前兆。
也不知,出口究竟通向哪里。
眼看着,一个光点出现在面前,瞅着就能出去的时候,李淳突然停了下来:“你就站在此处不要动,本王先出去看看,确定安全再叫你出来。”
“恭王有心了。”夏溶月行了一礼。
说完,就靠在墙壁上,单脚站着,一只脚撑在另一侧,稍稍比划一番,想让自己站得更舒服。
李淳没有看见她的动作,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身子,看外头的情况。
有人迎了过来:“主子。”
见是自己人,李淳才朝后招招手,示意夏溶月过来。
第727章杀了恐吓,绑着威胁
也不扭捏,夏溶月快步走出通道,从上头跳了出来。
通道的另一侧,是一户民居的墙壁。
下意识的转头,夏溶月打量这坐落在城边的房子。一个出城进城好地方。夏溶月想。
“主子,属下去给您取一套衣物来。”那侍卫见李淳浑身能拧得出水来,忙道。
“等等。”李淳看了夏溶月一眼,“替她也置办一套。”
“可......”侍卫面露难色,“属下不知道这位姑娘该穿多大的衣服......”
凑过头,李淳小声在侍卫耳边耳语几句,才命他快去准备。
夏溶月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来,恭王将本宫衣服的尺寸记得很清楚。”
她眼中跳动的光芒,李淳看不明白。但他着实感觉到语气中的嘲讽:“太子妃晋封的时候,礼服经过本王的手,乃是本王督制,所以本王记得很清楚。”
“原来如此。”夏溶月满脸写着不信,眼神似是将李淳看破。
在这样的眼神下,李淳觉得浑身不自在。
冷风一吹,他咳嗽两声。
已是冬季,他浑身又湿着,难着凉。
夏溶月和他没有什么大仇,便提醒一句:“你还是去屋里坐着,不然得风寒死了,倒是便宜了那些刺客。”
“多谢挂心。”李淳眼底都盛着笑。
见他不走,夏溶月自己先进了里屋。他不觉得冷,自己还觉得冷呢。
轻笑两声,李淳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李淳的这间草屋,除了外头的墙极厚,其他与旁边的民居没有什么区别,乃是城边最普通,也是最破旧的模样。
里面因为不怎么住人,还蒙着一层淡淡的灰,只是杯盏茶具,一应俱全。
里头摆着的桌子和椅子也是新的,从未动用过。
除了夏溶月和李淳,屋子里没有别人。方才的那个侍卫,应当是知晓李淳出逃特意守在这里。
其他的侍卫隐在了别处,若是李淳遇见危险,便会出现,如今相安无事,自然也不会在他们面前晃悠。
换好衣服,夏溶月整整自己的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走累了?”坐在一旁的李淳看着她的动作,不禁问道。
“嗯。”夏溶月回,“走太久,膝盖痛。”
“只听说过走久了腿疼的,本王还是第一回听见走久了膝盖痛。”对夏溶月的话,李淳只是笑。
“现在你听说了。”夏溶月白了他一眼。
“是,承蒙你的福,见识广了一广。”李淳作揖,有模有样的道谢。
“你打算拿我怎么样。”夏溶月突然问,“是杀了拿头装在盒子里去恐吓太子,还是活着绑好,送上前线威胁太子。”
李淳一愣,旋即笑:“依太子妃之见,哪一种法子更妙?”
“带着活人好像不大方便,那就剁了再送去好了。”夏溶月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自己,倒像是在说别人。
“剁了你,对本王有什么好处?”李淳笑。
“反正不管怎样,本宫都是被剁,你以为送给太子,本宫能有活路?”
太子妃与太子的关系,皇帝和李淳都到了情报。他们因为一些事情,闹得很僵。用决裂来形容也不为过。
毕竟,太子妃是皇帝的心腹,已经人尽皆知了。
第728章乐得清静
“你不见得会落在太子手中。”李淳似是安慰夏溶月,又似是安慰自己。
“我信你?”夏溶月瞥他一眼,“要是信你,我就不该在这里。”
李淳哑言。
她说得很对,自己确实没有任何值得她信任的地方。
李淳叹口气,“罢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拂袖离开,走到庭中的一棵槐树下,独自一人吹着冷风。
李淳没有再特意与夏溶月说话,他似乎是想明白了夏溶月与自己的身份,不再做任何无意义的事情。
夏溶月乐得清静。尽管有时候看着他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但是,也不会太久,照他的速度,大概一个半月即可到北朔。
***
宫中,因太子妃失踪而闹得四处不可开交。
当时天降异象,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包括宫中的女眷,也瞧了个明白。
皇上找到当时典礼上的那个宫女,却发现那宫女不知何时已经被人灭口。
经太医诊断,应当是在典礼完成后的不久,也就是太子妃失踪后不久。
宫中人人自危,唯有东宫如往日一般平静。
下人居所的其中一间屋子,白莲掐着手绢,脸上焦急之色愈发强烈。
她不久前知道了一个消息,只是没有人倾诉,也不知该如何去说。
原本,她打算去找聊云商量商量意见,可聊云这几日如蒸发一般,不见踪迹。
九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坐立难安,白莲起身,决定再去看看。这次她打算去寻石榴。
白莲和石榴并不熟,之前她跟在太子妃身边的时候,石榴帮着太子处理内务,只将最后的账目给太子妃过目,所以白莲与石榴打交道的时间不多。
她只知石榴寡言,平日没有什么话说,且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