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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子。
这让他很愉悦,愉悦的想要让那印子加深,不过他很快把这个念头放到一边,因为红着脸的小白兔实在太可爱,让人想要疼惜。
陈嘉白的脸瞬间红起来,蔓延至耳根,他从一条大白鱼变成了一只红烧鱼。
终于,他手忙脚乱的穿上睡衣,钻到了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周寒蛰没有走,就躺在他的身边,单手撑着头,看着他。
陈嘉白突然好奇,壮起胆子问:“平常,嗯……我睡着的时候,您都在这里?”
周寒蛰:“嗯。”
陈嘉白:……
陈嘉白见他情绪平稳,又问:“您平常都在玉佩里?”
男人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勾起唇角,伸手把他的被子揪开一角,伸出食指轻轻的揪住陈嘉白耳边的碎发。
他上身突然挨近,几乎是瞬间的事儿,陈嘉白躲都没来得及,鼻尖几乎要挨到他的鼻尖。
“想找我的话,就对着信物,喊我的名字。”
陈嘉白:“您在外面也能出来?”
鼻尖轻轻的一点,凉凉的,稍纵即逝:“嗯。”
冰凉的大手揪着他的发丝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在周寒蛰的注视下,陈嘉白本来觉得自己肯定睡不着,可不到五分钟,眼皮就直耷拉,他就这样歪头睡着了。
对方的手揉着他的发丝,却像是催眠般,竟然觉得很温柔。
从警惕到不堪睡意,周寒蛰都盯着陈嘉白,直到对方头一歪,睡了过去。
软软的发丝让他冰凉的手沾染上一丝温暖,眼角的泪痕被他的用指尖抹去。
少年在冰凉的触感下,皱了皱眉头,而后又舒开,陷入更深的睡眠。
……
陈昊:[小白,快点儿,地点是豪宴大酒店,咱们平台的年会福利很好。]
陈嘉白叼着牙刷,一手穿着衬衫,另外一只手飞快的在屏幕上打字:[马上就出门!]
陈嘉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周寒蛰不见踪影,给手机充上电之后,瞬间被一大堆未接来电和短信轰炸。
他才记起来,今天是年会。
陈嘉白爬起来时候栽了好几次回去,腰身软弱无力。
转头找床头的水杯的时候发现,吴卿给自己的胶囊居然放在了水杯旁边。
吞了一颗胶囊,他竟然觉得缓和了不少。
因为是年会,本来要穿西装,可是他脖子上的痕迹不能被看到,他还是选择了高领毛衣加看起来还算正式的风衣。
地点是本市相对高档的酒店,陈嘉白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
肩膀被拍了拍,是陈昊。
陈昊:“小白,你这么晚,今天不要拘谨,吃吃喝喝。”
陈嘉白笑了笑:“好的。”
陈昊打量了他一下,皱了皱眉头:“最近你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学业太忙了?”
陈嘉白顺水说:“最近总是熬夜画油画,而且也要开始准备毕业作品。”
陈昊点点头,搂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学业为重,小时候不学好,就会像我……”
陈昊似乎喝了酒,所以说起话来更是没完没了,陈嘉白立刻打断他:“昊哥,我这还空着肚子呢。”
陈昊立刻一脸歉意:“对对对,快去吃。”
“今天别和我们客气,女主播也来了不少,你可以多去交流交流……”
陈昊还没说完,就被同伴拉了回去,几个人不醉不归。
是自助餐式,陈嘉白捧着个盘子慢慢的挑着自己喜欢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虽然菜色很可口,但是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只吃了第一口水果,他就觉得很不舒服,放下盘子没有吃。
坐在角落,叶沉沉给他发了短信:[小白,昨天那事儿我这边有消息。]
陈嘉白:[什么?]
叶沉沉:[那不是一件意外。]
陈嘉白顿时惊了一下,立刻回到:[怎么回事?]
叶沉沉和他说,昨天他叔叔后来就在严橙学校附近抓到了一只游荡的梦魇。
陈嘉白:[游荡的梦魇?]
叶沉沉:[梦魇这种东西,简单来说就是会让人打瞌睡。]
陈嘉白:[不是冲着我吧?]
叶沉沉:[这东西抓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感觉像是被断了灵契。]
灵契又是什么?
叶沉沉有点抓耳挠腮,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陈嘉白进到了走廊,接了电话。
叶沉沉:“灵契就是通过灵魂达成契约,一般来说是不平等契约,偶见平等契约,这梦魇就是不平等契约,供人驱使。”
叶沉沉继续说:“可他在被我叔抓到的时候,恰巧就断了灵契,所以我认为是有人故意的。”
陈嘉白:“难道是针对我?我没有得罪谁啊!?”
叶沉沉:“这灵契不一定是人用的,鬼和鬼,鬼和人,妖和人都快要,这么说吧,凡是有灵魂的就可以用。”
陈嘉白:“哎,最近我怎么老见鬼。”
叶沉沉:“你身上肯定有让他们垂涎的东西,你过这几天来一趟我家吧,我让我叔给你看看。”
陈嘉白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玉佩。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胃里一阵抽搐,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
“先、先不说了,我突然肚子有点疼!”
叶沉沉:“哎哎哎,是不是又出啥事儿了?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陈嘉白飞快的说了一个酒店名字,快速挂了电话,往卫生间里跑。
就在他的身影进到卫生间之后,一直躺在走廊角落的【打扫中】的牌子一点点立了起来,缓缓的移到中间。
呕
扑在洗手台他呕出了酸水,大概是刚刚吃下去的一小口苹果。
应该是被吸走了阳气,导致目前身体状态特别的不好。
他趴在洗头台,用凉水冲了冲脸,刚要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的时候,一抬眼,瞬间僵住,他看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周寒蛰。
因为不在家里,陌生的环境里,他突然的出现还是让陈嘉白吓得蹦了起来。
不过看到是他,陈嘉白也稍微放下心来。
陈嘉白:“您…怎么跟来了?”
对方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周寒蛰:“不可以吗?”
陈嘉白赶紧摆摆手:“随您……”
随之,陈嘉白觉得不对劲,周寒蛰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镜子里,周寒蛰依旧是那个外貌,可陈嘉白突然就觉着,压迫感没有那么强。
原先他见到周寒蛰,不只是长相或者是其他的问题,他身上就带着一种压迫感,让自己不由得想要低头,可是……他现在没这种感觉。
“你不舒服?”
对方一开口,陈嘉白就几乎认定,他不是周寒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