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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亭希很头疼,他觉得唐丘生病时已经够折磨人了,这南午时生病了简直不是人,是条蚯蚓。
“很好玩吗?”白亭希盯着滚来滚去的南午时。
南午时停了下来,嘴角上扬,闭着眼乖巧的点了点头。
真可爱。
白亭希脑子里再次蹦出这三个字,然而下一秒他就不觉南午时可爱了。
……他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今天更的早
求藏求吐槽啊(?_?)
☆、撒娇
南午时吐了,好在他早上只吃了一点东西,这才没有吐的太难看。看着地毯上的污物,南午时泪眼巴巴看向白亭希。
白亭希的心都要化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高冷的南午时会养一条微笑天使萨摩耶了。
“我帮你拾,不想去医院的话就乖乖回房间里躺着。”白亭希把他哄进房间,关上门,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地毯毛绒绒的有些厚度,他先拿纸巾擦了擦,再拿湿毛巾又擦了一遍,最后还是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三分钟后,酒店就派人来换了张新的地毯,并把已经冷掉了的午饭撤掉,换上了新的。
趁着换菜,白亭希为南午时点了一碗咸粥和苏打饼干,是早上容岳电话里教给他的。然而当他换了身衣服去喊南午时起来吃饭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见了。
“南编辑?南编辑?南午时?……小南?”
白亭希翻遍了他的房间,又去自己房间找了一遍,最后,在卫生间的附近,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这水声?莫非他在洗澡?
白亭希试了试门把手,并没有反锁。他推开一条缝隙向里看去,又傻眼了,直接石化在那里,好一会儿缓不过神来。
“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白亭希回过神,冲了进去,关掉所有一切能流水的东西,把南午时从浴缸里拎了出来。
南午时眯着眼看他,似是不解,“我在看瀑布。”
“???”白亭希道:“看什么瀑布,这里哪有瀑布?”
南午时指了卫生间所有的水龙头,“这里、这里、这里……都是瀑布。”
“……”
他竟无法反驳。
“好了,把湿衣服脱了,我去给你拿换的,一会儿出来吃饭。”
南午时一动不动,白亭希被他打败了,“你乖乖听话,明天咱们去看真的瀑布。”
话是说这里了,但……这地方哪有瀑布?不都是农场和森林?
听到白亭希要带他去看瀑布,南午时眼睛直发亮,乖乖把湿衣服脱了,赤条条站在那里,等白亭希拿换的衣服。
白亭希无奈的扶着额头,拿了一件酒店的浴袍给他,谁知南午时披上就跑,白亭希追出去的时候,他正坐在餐桌那里吃饭。见他出来,还招了招手。
白亭希笑了笑,没有立刻过去,而是看了眼手机。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是陈兜兜的,三点打的,想来此刻她已经坐上了飞机,便没有再回。
“怎么了?”起手机,白亭希忽然感觉到了南午时投来的目光,走过去一看,呆住了。
“是你吃饭还是饭吃你?浪粮食可是要被老鹰抓走的。”白亭希拿孤儿院里唬人的那套唬他,虽然南午时已经成年了,但此刻的他心智还不如孤儿院里五岁的孩子。
果然,他被唬住了。
睁着吃惊的肿眼睛,南午时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看了一眼狼藉的餐桌,转头看向白亭希,茫然无措。
“你……唉……”白亭希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他了,也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视频通话。
叹了口气,白亭希接了电话,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张烦恼并不亚于他的俊脸。正是容岳。
“唐丘……也生病了?”白亭希有不好的预感。
容岳蹙了蹙眉,白亭希把摄像头对准餐桌又缓缓转向南午时,“如你所见。”
“这是……唉……”容岳也把摄像头对准唐丘,是在他们的院子里,此刻,唐丘正蹲在墙头与钱瑜瞪眼。
“……”两人静默片刻,不约而同挂了电话。
他们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小南,过来。”也不喊他南编辑了,白亭希和容岳一样喊他小南。
南午时愣了愣,可能是觉得老鹰并没有出现把他叼走,开始肆无忌惮了。
他腾地站起身,哒哒哒跑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听声音,似乎还反锁了,白亭希拧了拧把手,站在自己房间门前无奈拍道:“小南,进错了,旁边那个才是你的房间……你把门开开,咱们去看瀑布好不好。”
好说歹说,一句看瀑布终于把南午时给钓出来了。只见他已经脱了浴袍换了身休闲装,松松垮垮的有点大。
废话,他穿了白亭希的衣服,不大才怪。
站在套房大门前,南午时揪着白色卫衣上的帽绳,等着白亭希带他去看瀑布。
白亭希抱着手机搜来搜去,一个瀑布没搜到,倒是搜到了不少喷泉。离他们一街之隔便有一个,还挺出名的。
喷泉……和瀑布应该差不多吧。
带着侥幸,白亭希领着他出门了。
然而到了地方,音乐响起,喷泉水飞溅而出的时候,南午时拽了拽他的衬衣衣角。
“这不是瀑布,我要看瀑布。”
白亭希嘴角抽了抽,老鹰都糊弄过去了,一个喷泉却糊弄不过去,这还有没有道理了。
“给我揉揉,头痛。”南午时脑袋还是很不清醒,直接抱着他的手臂撒起娇来。
“好吧好吧,依你,别晃了,我头都要疼了。”白亭希哭笑不得,按着他的后颈两处穴位揉了一会儿,南午时才眨了眨眼,安静下来。
寻了个街边的餐厅坐下,白亭希道:“你还要吃点什么吗?”
南午时摇头,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音乐喷泉眨眼。
白亭希点了餐,心里想起了酒店里的那顿饭,难比较一番。
“又怎么了?”吃到一半,白亭希抬头便发现南午时又盯着他看。
对视了好一会儿,南午时挪了过去,把后脑勺对着他,“再揉揉,还痛。”
白亭希笑着摇了摇头,左手为他揉着穴位,右手继续吃饭。
容岳说南午时也是孤儿院长大的,不过与他不同,他有一对儿非常爱他的养父母。在送他去日本留学后,两口子便开始了满世界的旅行。
白亭希一开始很羡慕他,有个温暖的家庭,有爱他的父母,但与他相处的这一个多月里,尤其是这两天,他发现南午时的孤独,比之唐丘相差无几。
“???”
揉着揉着,白亭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刚才还会扭一扭正脖子的南午时怎么不动了?
“小南?睡着了吗?”
好一会儿,白亭希结完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