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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水流直击鼻梁,水花四溅,痛得黑头颤抖。
这个被射一脸的正是消失了快一个月的薄川。
薄川把目光投向那个金发逼人的外国佬,对方把巨大水枪往肩上一甩,用鼻孔嘲笑他的狼狈,“垃圾,滚回去。”
“fuckyou!”薄川双手竖中指。这场追逐赛的规则便是谁输谁回国,他估计机票下午就到了。那头金毛在他眼前得意地闪啊,闪得他眼睛疼,薄川气呼呼地跑到自家哥哥跟前,“哥!莱因斯欺乎我!”
他抱住他哥的腰,薄彦捋了捋他的后颈,说了莱因斯几句,“你别欺负阿川。”
“就是!”薄川冲那金毛佬吐舌头,叫他认清现况嫂子那是草,他才是哥哥的宝!但别说,他哥腰还挺细。
莱因斯气得眼睛都绿了,“你当他还小?这死鱼眼是二十四了!不是四岁!”
这外国人绕口令还挺好,但说的话薄川就不爱听了,他松开哥哥的腰,挺直了腰板,“什么死鱼眼,你说话注意点啊,我也就二白眼的水平,那也是眼睛太大,眼珠子撑不起眼白!”
“你谦虚了,你这水平可不止一个二。”莱因斯凉凉道。
“诶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冷啊,牙缝得有一个北京天安门那么大了吧。”
“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塞不下你。我说薄小弟啊,这一个月你胖了得有十斤吧。”
一下子被敌方抓到弱点的薄川有些惊慌失措,“你懂啥,这、这是食欲疗法!”
话说回七月底,薄川坐在经济舱难过了十几个小时,然后背着个大尼龙袋铃儿响叮当地出现在他哥家门口,对着打开的大门喊道,“surprise!”
门关上了。
薄川一愣,破口大骂,“莱因斯!你有本事抢我哥,你有本事开门啊!”
薄川被迟来的哥哥迎进了屋,他被他哥脚上穿着的蓝色恐龙拖鞋萌哭了,然后发现莱因斯穿的是红恐龙,心想这俩人终于搞上了?直到莱因斯把一双绿色恐龙拖鞋砸到他脚上。
去他妈的绿!这梗到底有完没完啊喂!
薄川虽然心里苦,但他牙口倍棒,吃嘛嘛香。他哥见到他笑开了花,忙给他递吃的,又怕他噎着便有果汁伺候。
莱因斯自己眼红却嘲讽他,“动物园园长都不给你喂吃的吗?”
“我们园长不是正细心体贴地喂我吗?是吧,哥哥~!”薄川喊得那叫一个甜,他别的不会,就会膈应莱因斯。要说起他和莱因斯之间的恩怨,可不是一个锅盖头就能概括的。
薄川刚把嘴对准杯子,莱因斯忽然面带微笑,“渴了吧,多喝点水。”杯底被抬高,一大半果汁洒进他的鼻腔,呛得他直流橙汁涕,“你一个快三十岁的大老爷们了,拜托你成熟点!”
莱因斯眨着那双纯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蓝眼睛,态度诚恳道,“i’msorry.”
再然后,薄川被这个小肚鸡肠的alpha赶回了国,不过他折磨了他快一个月,他很满意了。
临别前,他哥让他回国后有空去彦阳一趟。薄川才想起来他们家还有这么一块产,彦阳,傍水依山,冬暖夏凉,是旅游度假不可多得的好去处,不过它是一家疗养院。
这家医院的名字还是薄川取的,最初成立的原因倒不是为了容和治疗omega,竟是因为……
初中暑假学校要求做社会实践,薄川被分配到某院打扫厕所卫生,他刷了整整两周马桶才拿到一个小印章,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开一家疗养院,让他的子子孙孙可以随心所欲地刷马桶!
那天,薄川当着父母兄妹的面讲述了自己伟大的愿望,他爸眉头一皱,大概是想自己儿子居然抱怨老子没有医疗产业……
总之,a市规模最大技术最先进的疗养院就这么诞生了。
薄川从飞机上下来就去了彦阳,他暂时没地方住,也不想回老家。其实他小的时候梦想是成为一名医生!并不是因为疗养院里大部分都是人妻……
前台对他表现得相当热情,一口一个“薄总”,大抵是他哥打了招呼。薄川也没浪他哥的面子,特装逼,说低调低调,他这次下凡做义工是为了体验人间美好。
然后前台让他稍等片刻,给谁打了个电话,说一会儿有人领他熟悉环境。
薄川来彦阳见到了第一位人妻。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omega小欧澄!a市合着就这么几个人吧。
他还没打算编写报复程序呢,人自个就送他面前了。他挺想问一句的,咱十几年情谊了,你怎么也参伙骗他,是有团队奖励还是咋滴?
“薄先生,我先带您往一楼参观吧。”欧澄挂着假笑。
“行吧。”薄川打量起欧澄,眼神不算友好,甚至毫不掩饰欲望。目光从上到下,最后停留在怀孕的肚子上。他的肚子瞧着更圆润了。
欧澄轻微一颤,薄川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了似的,身体隐隐发热。他离家七天,算着发情期也该来了,但不至于这么巧吧……
“薄先生,这是员工宿舍。”
“这是休息室。”
“这是洗手间……”
薄川挑了挑眉,“怎么,不带我进Ω厕参观一下吗?”他承认自己此时非常无耻,他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欧澄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挠得他心口发痒。薄川把欧澄往隔间轻轻那么一推,他也跨了进来。
“喀嚓。”
闩上了门。
第48章在厕所里大干成熟风韵的孕夫
薄川翻下马桶盖坐上去,他眼前的人像个被老师突然叫到办公室谈话的学生,手指不知所措地捏着白大褂,白大褂外面套着一件红色志愿者马甲。
衣服底下是怀着五个月种子的肚子,像一颗饱满的果实,捏住稍加力气汁水便从指缝里溢出,情色感难以言喻。也不知道他怎么说服前台让他这个大肚子来当义工的。
“不用我教吧,你知道做什么。”薄川给欧澄出了一个自命题作文,体裁不限,随他自由发挥。
“知道了。”欧澄冲他笑了笑,他似乎很热,微红,豆腐花嫩的面皮上渗着细汗,他半弯下腰,轻喘了口气,缓缓脱下一只鞋子。背着光,那只裹着白袜的脚踩在他胯上,莫名沾染了几分圣洁感,薄川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足、足疗!
还是人妻的足!妈的太刺激了!太太我宣你啊啊啊!
薄川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在疯狂打电话。不能再打了,把持住啊薄川,坚持社会主义不动摇,不要随随便便就被别人家的小浪蹄子给勾引了!
五根灵巧的脚趾为沉睡的龙按摩,龙醒了,抬起了头。薄川咽了口口水,他见欧澄热出一身汗,脱下马甲随意一扔,他这才发现那件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