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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宫里还好好的,才一转眼身体就欠佳了,这谎撒的未也太扯了。”冷宫秋眼里透着怒气,想想也还算了:“看在你比我小的份上,我也不强人所难,叫你师父出来,我饶你不死。”
“休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冷宫秋从腰间取下一条长鞭,横手挥来,清闺也不是吃素的,手往腰间一打,一把云剑飞出,她飞身接住,两人大打出手,谁都不肯让步。
打了三个回合,清闺明显处于弱势,紧急时刻来了个妙龄少年,叫什么端木剑,本以为过来劝架的,谁知竟是冷宫秋的同伙,两人合在一起,打的她措手不及。
不知不觉,她被一股强震力震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丝。
仆人惊慌而至,有人跑到书房去找容屿,容屿赶来时,冷宫秋勾着清闺的下巴,好像在说些什么,清闺不从,冷宫秋挥掌朝她脸上打去,容屿一把抓住她扬起的手,整张脸冷的彻底:“冷校书,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以强凌弱,若传了出去,怕是有损校书的英明吧。”
冷宫秋望着他那绝美的容颜,不好意思把手一:“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害羞不好意思了呢。”之前他们关系还算不错,一起查资料,一起修订书本,自从表露心迹之后,他们之间倒有些尴尬起来,他不再见她,也不再跟她说话。
“我内心坦荡,何来不好意思之说?放了清闺,有什么不开心冲我来。”
“瞧你把话说的,好像我不讲道理一样!”
“难道不是吗?”
“我也不想这样,谁让她挡我路的,我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识抬举,现在吃了亏,能怪得了谁?”
“三番五次闯我学府,我念你是贵宾,不与你计较,你若以为我是怕你那就错了。”容屿道:“我劝你放尊重点,不然,我保不定会不会把你交给刑部处置。”
“你……”
容屿临走瞪了她一眼,扶起清闺就到屋里去了。
“哎,你给我站住,站住……”冷宫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的直跺脚,这时管家过来送客道:“校书还是请回吧。”
冷宫秋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端木剑劝着,非出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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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屿扶着清闺回屋,并替她号脉,她的脉相非常平稳,可见冷宫秋并非真要伤她,只是放不下高傲的身姿而已,刚才她用的招式大概是霹雳掌,震得时候浑身发麻,却不会伤及无辜。
说到底,冷宫秋还算不上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就是脾气火爆了些。
清闺靠在椅子边缓了缓神,神渐渐好了,这时有个年轻的女子给她递茶,这女子她认识,是皇上御赐的侍妾,名叫苏浣,长得娟娟秀美,美目盼兮,她有点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思考半天才挤出一丝话语:“谢谢师娘。”
苏浣的脸红了,忙道:“快别这样说,你这样说,真是折煞我了,我与你师父并不是夫妻,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
啊?清闺有些不可思议,她把目光移向容屿,容屿沉睫没有看她,只是对苏浣道:“好好的,提这个做什么,把披风拿一条给她压着吧。”
“好。”苏浣帮她围上披风,清闺顿时感觉身上暖暖的,她想起冷宫秋说过话,就试探问:“师父,冷校书说您了她的定情信物,是真的么?你真的拿了她的东西?”
容屿斜剜她一眼,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派胡言,那妖女的话你也信的?”
清闺不敢问下去,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好,惹师父生气,这时候有个小厮从外面进来,说是有密信,容屿接了过去,看完后拳头握得紧紧的,马上喊傅泰进来,傅泰问什么吩咐,容屿道:“即刻去往南亭宫,不得有误。”
“是!”
清闺不知道怎么回事,便问师父怎么回事,师父说:“刚才冷宫秋出门的时候,随手抓了文华殿的青衣学子,限我一炷香过去,不然说要杀人灭口!”
“竟然有这样的事?”
容屿脸色狰狞的可怕,不等傅泰引路,他便先行一步了。
第14章第十四章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师父回来后心情不佳,茶添而不饮,书翻而不阅,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清闺猜测可能发生了什么,欲问又不敢问,只能私底下问傅泰,傅泰道:“还能有什么?都是因为情,冷宫秋挟持人质,逼大人娶她为妻,大人不堪挟制,失手射伤了冷宫秋!”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冷宫秋受了箭伤,放了文华殿的学子,回去修养了。”
清闺就知道冷宫秋会吃亏,虽然师父表面上温文尔雅,什么都可以包容,其实是最没有心的人,他可以保护弱者,却绝不容许他人的恶意挑畔,很明显冷宫秋过了底线,他无法姑息下去,所以才采取了强硬的手段。
可是,师父脸上那抹忧伤又是怎么回事?
清闺百思不得其解,又有些担心他,就跑到膳房去煮茶,当她把煮好的茶端到书房去时,师父已经不在了,唯见零落的纸笔,她放下手里的盘子,把桌子上的杂物整理一番,整着整着,忽然发现半个银雀发钗,好像是哪个姑娘留下来的,她想起冷宫秋说过的话,冷宫秋说师父了她的定情信物,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正专注,一个声音发来:“你在干什么?”
循声望去,清闺看见师父站在门前定定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偷看师父的东西,就掩饰而笑:“没什么,帮师父拾拾桌子,对了,师父,这发钗哪来的?真漂亮!”
容屿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近她,清闺有些捉摸不定,朝他笑,极力以单纯示人,冷不着防,手臂被拽了一下,她身子一歪,他却一下子接住了她,清闺定定的看着她,整个人都晕眩了,要不是容屿趁机夺过发钗,她还真不知怎么一回事。
天,这是什么方式?靓帅勾妹大法?
不过说实话,刚才那亲密接触确实震撼了她,他用手臂护着她的背,她歪在他怀里,仿佛间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芸香味,她以为师父也会有所感触,谁知师父面拢寒霜,一把夺过发钗,好像在发怒:“居然敢动为师的东西,好大的胆子,之前怎么教你的?你全当耳旁风了?下次再乱翻,我定然把你的手指甲盖给撬下来!”
“师父,你别生气嘛,我只是想帮师父拾一下桌子而已!”
“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