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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接受那是正常的,要换作我,我也不能接受,可是你想想,如果国主不冒充你师父怎么进宫?他能进宫吗?能报仇吗?他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
“我大约也能够理解他,可是我不能原谅他,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我去原谅,他有他的自由,我也我的准则,他只是触犯了我的准则,但不需要跟我赎罪,换句话说他不需要跟任何人赎罪,我离了他也照样会过的很好,就这么简单。”
“难道你不爱他了吗?”
“爱,这句话说的太过于奢侈了,我是一个将要离开的人,明天到底去哪里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谈论爱和不爱,倒是他每天都给我甩脸子,跟我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看来他等不及了,分分钟想撵我走,不然今儿也不会掐死我。”
“怎么会呢?谁盼着你死都可以,唯独他我不相信,他若是存心想让你死,你早就死千次万次了,哪还能活到现在?我看国主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你不要怪他,他强势惯了,什么事都喜欢掌握在手中,不论是政治还是权利都是如此,他从不畏惧别人,只有你让他无可奈何,他不适应,所以才拼命的去抓,伤了你,并非是他本意,甩脸子也不是他本意。”
“爱我就是想要掐死我么?就算得不到,毁灭也要自己畅快?如果这样,那不是爱,那是自私,如果在他心里,他认为爱是这个样子的,那我宁愿不要,宁愿放弃,也不要卑微的活着,我是一个人,不是包袱,也不是一个椅子,我也需要自由,他考虑过我吗?”
“这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你得告诉他你不喜欢,叫他趁早手。”
“不用了,我已经看透了,不想再爱他了,现在我只想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至于他,能不见就不见吧。”
“你打算以后永远都这样处理你们的关系吗?就算们做不了夫妻,恩师也不认了吗?九年的教导,一句‘恨’字就能取代一切吗?”
“也许吧,我不知道,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姑娘,你不能如此的绝情,国主知道了会伤心的,他不是故意的,他有他的苦衷啊。”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倒是你,他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的伤口不疼吗?”
“疼啊,可是跟姑娘的比起来,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
“好矫情,都拿你没办法了,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香草抚摸着手上的纱布,望着远处的黛山,心里平静了许多,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去喝喜酒啊。”
“什么喜酒?”
“你还不知道?刚才林大元府上送来一个喜帖,说是他家有人要大婚,日子定在这个月十六呢。”“哦?这么急?喜帖在哪?拿给我看看。”
香草打发两丫头去拿,不一会儿请帖就传来了,不是一个,是两个,一个是林大元,还有一个叫什么张云昭,呵呵,两家喜事,近来的喜事还真多呵。清闺漫不经心的看着,因为不认识,所以很无关要紧,看完,她把册子丢在一边,开始细碎起来,大概的意思就是有酒就喝,有肉就吃,人生苦短,且行且珍惜,说着说着,忽然有个姑娘拜倒在她的脚下道:“姑娘,你一定要替家姐做主啊。”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那姑娘道:“我叫阿碧,是尚书府的二小姐,长姐是林大元未过门的夫人!我姐姐她……因为被赐婚,上午抑郁之下投水自尽了,娘当时哭的特别伤心,集好多人在水中打捞,目前虽然无大碍,可是整个府邸都快翻了,爹娘极力的封锁消息,怕触动国主,我是过来替姐姐求情的,希望姑娘去求国主,让她不要嫁给姓林的,阿碧愿替姑娘当牛做马,磕一百个响头。”
“可恶。”清闺愤愤不平起来:“赐婚赐婚,又是赐婚,怎么皇帝都喜欢玩这一套,是不是游戏别人的人生很好玩?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你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尽力的。”
“谢谢姑娘。”
两人又说了不少话,阿碧才恋恋不舍的回去,阿碧走了以后,清闺有些后悔起来,刚才只顾着打抱不平,现在却没发现自己根本不想见到师父,可是已经答应人家了不是,罢了,跟他交涉一下又如何,她又不怕他。
饭后,清闺穿着男装出门,香草跟在后面,远远望去,好一对粉嫩的公子,清闺貌似对自己的打扮很满意,还说男对男好说话,还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他是她师父,他要是敢暧昧她,她就对别人喊‘国主要搞断袖’,吓死他个龟儿子。
两人边走边说话,都是些无关要紧的,走到留芳阁,路过的小厮少了,忽然看见施落从冷宫的通道出来,接着茯苓跟了出来,两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搞什么,清闺想起了谢贵妃,猜测两人大约给贵妃送药,刚从里面出来。
清闺瞟了一眼,完全没当一回事,这时候香草问她等会去了怎么说,是直接开门见山说,还是拐弯抹角说,清闺道:“还能怎么说,把阿碧姐姐的事如实说一遍,他能耐我何?他又不是我师父,我也不怕他了。”
“真是这样,国主会不会嫌我们多管闲事啊。”
“他嫌我?我还没嫌他呢,他凭什么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就因为他是国主吗?阿碧的姐姐根本就不喜欢林大元的儿子,他怎么能逼人家呢?那不是有违人道吗?亏他平时还教育我说做人要无愧于心,难道他就是这样无愧于心的吗?”
“姑娘的性子也该敛一点,虽说你们曾经感情好,可是现在你是平民,而他是国主了,今夕不同往日了。”
“凡是要讲究一个理字,我不去偷也不抢,他难道要杀我不成?”
两人一路上窃窃私语,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院落,忽听耳边有人打斗,出月门一看,银狐老王在跟容屿打架,两人身影飞来飞去,打的不可开交,只听银狐老王道:“公输玄卿,你好歹毒啊,找你要秘籍,我居然给我拿假的,害的我洞穴爆炸,差点命丧黄泉。”
“你自己六根不净,练不好反把责任推给我,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公输玄卿我跟你拼了”银狐老王一挥手,银狐针瞬间脱手而出,容屿袖子一甩,把针全都甩在了廊柱上,银狐老王再挥,容屿再甩,就这样来来回回三个回合,两人谁也没有受伤,银狐老王站在石板路上,高举着剑,脸是异常的冷冽,这时候迷老糊低头路过,老王顿时觉得这人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