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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拉着祁清准备去看看,最好不要出什么事。
结合上次见面郑宇说的话,吴非梵已经推测出了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这么巧,那人居然是祁清的室友,只能说世界太小了。
欧揉了揉被扯痛的手腕,咬咬牙跟了上去。
吴非梵和祁清在走廊里没看见他俩,吴非梵推测他们在洗手间,于是和祁清一起往洗手间走去。
“混蛋,放开我!”郑宇被按趴在洗手台上,手被反扣在身后,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的。
白臣轩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扒掉郑宇的裤子,扬起手掌在那蜜色结实的臀瓣上啪啪狠括了几下。
“找女人?想结婚?”白臣轩俯下身子,牙齿磨着郑宇的耳朵恨恨说:“她能满足你这里吗?”
说着,他一根手指已经探入那紧致的密处。
“王八蛋,你住手!”郑宇还沉浸在被打屁股的屈辱中,突然身后一痛,意识到那羞耻的地方又被白臣轩这小混蛋侵犯了,大力挣扎了起来。
“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前面这根别想要了。”白臣轩探到他身体前方,用力握住对方的命门。
郑宇被吓得浑身一颤,挣扎的幅度立刻变小:“你想干什么?”
“干你。”他解开腰带,掏出自己那根,在那瑟瑟发抖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强硬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郑宇惨叫起来。在遇到白臣轩之前他虽然男女不忌,但一直是上面那个,自从遇到白臣轩,聊骚不成反被艹,他保留了快30年的处菊一朝失守,频频被攻,已经磨损过度。再说他以前,就算做上面那一方也颇为温柔体贴,这刚开荤的小处男却毫无技术可言,要命的是力还充沛的犹如一条小狼狗,简直让他吃尽苦头。
虽然最后他也有爽到,而且这小狼崽子长得很合他心意,但做受的屈辱大于一切,谁都阻止不了他甩脱白臣轩的决心。
吴非梵和祁清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劲爆的一幕。
身材高大的郑宇被按压在洗手台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西装裤被褪到脚下,内裤卡在大腿根,蜜色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臀缝中间含着一柄巨大的阴茎,那阴茎无论是长度和直径都十分可观,上面青筋盘踞,还带有隐隐血迹,显得狰狞可怖,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入,不断征伐着掩藏在密缝中间的柔软菊穴。
郑宇一会儿眉心紧锁,一会儿眼神迷离,看着镜子中自己被白臣轩狠狠操弄的样子,嘴里不时骂小狗崽子之类的话,结果被干得更可怜,发出呜呜的吟叫声。
他们只看了一眼脸都红了,祁清觉得脖子一阵阵发烫,牵着吴非梵就要出去。
吴非梵有些担心地看了郑宇一眼,但白臣轩完全没有因为他们闯进来而停止动作,相反还炫耀似地越越狠,直把郑宇干得哇哇乱叫,神志不清。
算了,郑宇自己招惹的狼崽子,跪着也要挨完操。吴非梵和祁清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紧。
但是刚才开了条门缝,已经足够欧看清里面发生的事,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最终还是趁祁清和吴非梵转身之前偷偷走了。
正主都不在了,吴非梵和祁清理所当然准备回家睡觉,坐在那辆宽敞的越野车里,祁清还有点回不过神,刚才那一幕冲击力太大了。
吴非梵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强忍着把车开回了楼底的车库,停车后,他没有立刻开车门,而是拉过祁清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中间的位置。
“你!”祁清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手,那热度和硬度让他面红耳赤。
吴非梵也不恼,再次抓起他的手放在裤裆,“宝贝,给老公揉揉。”
祁清白了他一眼,这次却没有拒绝,隔着裤子帮他揉了起来。
“嗯……”吴非梵呼吸加重,抓着祁清的手放进了裤裆里,“老公给你暖暖手。”
祁清欲把手抽出去却被吴非梵紧紧按住,他不知道恋人从哪儿学来这么多荤话,明明在外面又正经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私底下跟发了情的兔子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干。
祁清没办法,只能帮他撸起了管,他的手法比较生涩,吴非梵耐心地教导他,一会儿让他多揉揉龟头,一会儿让他抓紧了上下撸,直把祁清臊得涨红了脸,偏过头不去看吴非梵,但手上动作却乖乖地按照他的指挥来。
“宝贝,可以了。”开过荤的人,这样撸着也射不出来,吴非梵让祁清把手拿回去,十分绅士地问道:“学弟,学长想吃你的奶,请问方便吗?”
“你这个……!”祁清被他的污力震惊到失声,一时不知怎样形容才好。
见他不回答,吴非梵直接把他的衣服撸上去,含住了其中一颗小小的茱萸。
“喂,我没有答应!”祁清被他一含马上就硬了,色厉内荏喊道。
“学弟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吴非梵吐出那颗乳头,伸出舌头开始在上面打转。
“嗯啊…啊……”被灵巧的舌头逗弄地浑身像过电般一抖一抖,祁清嘴上喊着不要,却主动提着被撸起的衣服,挺了挺胸脯将乳头送进男人嘴里。
那颗小小的红点渐渐涨大起来,色泽鲜红欲滴,就像七月份成熟的花蕾,诱人采撷。
吴非梵放开嘴里的那颗,去含另外一边的。
从祁清的角度看,昏暗的环境中男人的脑袋耸动在胸前,将奶尖儿啜出啧啧的水声,好像要吸出奶水来,刚刚被吃过的那边现在无人触碰,依然硬挺地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渴求男人的抚弄。
“哈啊…嗯…这边…也要……”他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放在涨大的乳头上搓揉。
“小骚货。”粗糙的手指捻起那颗不甘寂寞的乳珠肆意揉捏起来。
“啊啊……”祁清一只奶头被吸得啧啧有声,另一只奶头被揉捏玩弄,浑身的情欲都被调动起来,爽得忘记了矜持:“只…只对老公骚……”
听祁清这样说,吴非梵忍无可忍,将靠背放矮,让祁清半躺在靠背上,扒掉他的裤子。
“老公要干我了吗?”祁清骚劲儿上来,主动抬起双腿让吴非梵脱裤子,然后把两条光溜溜的腿分开在身体两侧用手抬着,露出中间流着水的淫穴。
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吴非梵摸了两把肥嫩的屁股,然后低下身子,脑袋凑到臀缝之间,含糊道:“老公先用舌头干你的骚穴。”
“啊……”听到吴非梵这样说,祁清的水流得更欢了,将穴口和褶皱都染湿。
粗糙的舌头一接触发着骚味的褶皱,身下的人就狠狠抖了一下,于是舌头再接再厉,将溢出来的骚水舔尽,然后舌尖开始试探性地舔舐中间的穴口,听到爱人发出高亢的呻吟,受到鼓舞一般更用力地往里戳刺,没几下括约肌就放松了,那灵活的舌头趁机破开门扉,侵入了骚穴内部,肠壁缩使穴肉将舌头包裹得紧紧的,吴非梵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外表清冷的爱人体内尽是骚味,透明的肠液源源不断分泌出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