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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不用愁,结果她女儿结婚之后,天天跟她老公吵架,不高兴了逮着人就怼,就跟当年她一样。
她认为她老公没本事,找个小三又怎么样,两个乡下人过穷日子去,结果她老公在离婚后,混的风生水起,天天下饭店,喜欢什么就买买买,那个乡下女人跟着她老公吃香的喝辣的,花钱得瑟的很!
她认为她老公的家人一家子农村人没本事,结果人家祖坟风水好,祖居地正好是二环路边上,被开发商开发,全都有钱有房有车,穿金戴银,豪气万丈!
女知青简直活成了开黑挂的模样!
人家开挂越过越好,女知青离婚之后犹如开黑挂一般,简直就是走了霉运,黑到家了!
女知青从没说过,对于离婚,她后不后悔。
但是,唐雨却是觉得嘛,她应该是很后悔!
就是死鸭子嘴硬,反正已经这么惨了,说不说又如何,说后悔自己的面子往哪搁?
唐雨说让张建军把缝纫机给他两个妹妹用,张建军听得人直发傻,整个人都不好。
张建军磕磕巴巴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唐雨,这样不好吧,这缝纫机是你妈给你的嫁妆,怎么才买来一次没用过,就给我妹妹呢?”
唐雨斜他一眼,奇怪道:“张建军,我只是说让你妹妹学着踩缝纫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缝纫机送给她们啦,你耳朵是不是打苍蝇!”
张建军:“……”
张建军的老家就是本地的,名字很美叫桃花村,从厂子出发顺着未来的二环路走过去,需要走三站路。
不上大路从小路抄近路走过去,大概只有2站路,距离是非常的近了。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张建军就把缝纫机给搬回了老家,他在老家有独立的屋子,门一锁,谁也进不去,东西放进去安全的很,不会怕被人给摸坏了。
晚上下班后,张建军伺候唐雨吃了饭,就找了辆三轮车把缝纫机放了上去。
左右邻居满脸的不舍,捧着饭碗,饭都吃不下去,嚷嚷着责怪张建军为什么要把缝纫机弄走。
“张建军,你这缝纫机不是才买回来的吗?你又要弄走干啥啊!”
“是啊,张建军,你要把缝纫机弄哪去啊?”
“张建军,你这新缝纫机还没完全装好呢,一次都没用过,你搬哪去啊!”
……
吃饭邻居太热情,唐雨招架不住,对着大家笑笑,在张建军的帮助下爬上了三轮车和坐在缝纫机旁边。
张建军一脸的关心:“唐雨,你小心一点啊,唐雨,要是哪儿不舒服,你跟我说啊!”
安置好了缝纫机和老婆,张建军大长腿一迈,跨上三轮车,才有功夫跟人解释:“唐雨不是怀了孩子吗?再过几个月就生了,我们准备快生孩子的时候回我老家住,这不一点一点的把东西往老家搬,再把老家屋子拾一下,等唐雨生了孩子,家里有人也好照顾她坐月子是不?”
“大伙都吃饭吧!我们走了啊!”张建军两腿一蹬,骑着三轮车出发了。
唐雨坐在三轮车车后一脸的新鲜,在这个世界里她第一坐上了自行车后座,现在又坐上了三轮车后座,感觉特新鲜,张建军在前面蹬着脚踏特别的稳,为了怕颠到唐雨,特意从黑色的柏油路上骑。
十月的天气微微有些凉,张建军本来只打算一个人回去,没想带上唐雨,怕唐雨坐在三轮车上冻着了。
唐雨哪愿意一个人在家啊,八零年太贫瘠了,什么都没有,呆在家里多无聊,还不如出门瞅瞅看看这个世界,也不枉她穿越一回,就当是出门到八零年旅游一次,见见历史的痕迹多有意思啊。
人家出门看看古迹还要花钱呢?
她直接就到了过去的时代,感受过去人们热情洋溢的生活,看着人们生机勃勃的脸,别提多有意思了。
这里算是城乡结合部,也没什么看的,两车道柏油路坑坑洼洼的,黑色的路面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坑,老式的铁皮公交车在满是大坑小坑的路面上行驶一晃一晃一晃的画面特有时代感。
马路的两旁都是一块一块种着绿色蔬菜的田地,还有农家自己盖的带着大院子的土房子,乡村气息扑面而来。
三站路很近,骑着三轮车没过多久张建军就骑到地方了。
还没到桃花村,张建军拉了手闸把三轮车停了下来:“唐雨,老家到了,你下来自己走吧,这路太差了,在车上不安全,颠到你就坏事了。”
唐雨的记忆里还是有这里的回忆,入目的满是泥泞的泥巴小道,好在最近没下雨地面干不用担心路滑。
张建军也不骑车了,下了车扶着笼头和唐雨一起缓缓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
厂子里5点下班,去食堂打了饭吃完就赶路,现在也就5点半多不到6点,这个时候天色未黑,乡下人都在田地里辛勤的劳作。
“张建军,你咋回来了?”
“张建军,今儿又不放假,你咋带媳妇回来了?”
“张建军,你三轮车里带着什么啊?咋用东西挡着呢?”
……
张建军的家在路口第一家,离着马路特别的近,也幸好如此,见到的熟人不多,要不然整个村子里的人见面都要打一声照顾,还真是说话说得累死!
唐雨很是再次的感受了一番,这个年代人见面就打招呼的热情。
好在人太多,她又是新媳妇,人脸都没认熟,见着了人张建军在前面打招呼,她站在张建军的后面不停的点头示意,脸上保持微笑就好。
真是点头点到脑袋酸,真是酸爽啊!
难怪后世的老人总是嫌弃现代人的冷漠,觉得还是以前的年代好,人和人之间关系融洽相处热情的很。
“大古,大枣,泥们徽来啦!”
唐雨没忍住,憋着笑,笑得呵呵的,要不是场面不对,她差点就喷笑了。
当地人说当地话,唐雨听惯了普通话,听当地的土话压根就听不懂,好在她有女知青的记忆,女知青能听懂,她勉强、反应迟缓些,也是能理解别人说什么的。
不过就是如此,听人喊自家大哥,叫大姑;喊大嫂,叫大枣,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唐雨这边心里猛吐糟,那边她公公婆婆肩上挑着担子,一头挂着一个粪桶,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见了新媳妇,很显然公公婆婆都很高兴,老公公没好意思直接过来,挑着粪桶直接绕开唐雨从后门回家,搁粪桶去了,她婆婆胳膊上挎着篮子,篮子里装着菜和挖地工具,从旁边的门一进去,进入搭着主屋盖的坯撒,把东西搁了进去,拍拍身上的灰尘出来了。
唐雨看着搭着主屋建立的坯撒,心里觉得有趣,这种搭着主屋盖的房子,特别的简陋,俗称坯撒(披萨),也是这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