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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太看得起我了,这位少爷是今天陪同神使大人一同进城的。”
大汉的笑容马上僵了,迅雷不及掩耳地跪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少爷您大人大量放小的一马!”弥修着急进去,随意地摆摆手,法里斯笑着邀请弥修一路,弥修胡乱答应了。
进去以后才知道,这里是一处拍卖行,弥修好奇地四处打量,法里斯领了牌子后带着东看西看的弥修走暗道进入了大厅内部。
此时,拍卖会进行的如火如荼,台上的主持人激动地甩着袖子:“看啊,我们期待已久的下半场珍宝已经开拍了!第十件宝贝,各位老爷可睁大眼,大名鼎鼎的神罚议会石蚕大人用过的眼罩,起价两千金币!”说罢他拉下了红绸,一小段毫不起眼的黑布展示了出来。
这他妈!弥修以为自己幻听了,石蚕他当然听说过,以阿贝为首的神罚议会七人组根本没人不知道,但是这块破布怎么也不值这么多钱吧?而且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一旁的法里斯看着弥修抽搐的表情,抿了一口酒解释道:“石蚕大人统领着全世界唯一一所异能学院,任何大家族没有不想让本族的人才进去学习的,所以这块眼罩很能讨采头,而且也不贵,会有不少人想要的。”
两千金币不贵?弥修只想呵呵,要是阿贝的他倒是愿意买,哦对了,还买不起,弥修浑身上下只有十几个铜板。
但是弥修显然低估了土豪的实力,最终这块黑布被人以七千金币的价格入囊中。
“第十一件宝贝,大名鼎鼎的神罚议会稂梓大人的水晶箭簇一枚!这枚箭簇不仅本身价值不菲,而且它曾经穿过一个塔基尼亚元帅的头颅,来吧各位老爷,起价一万金币!”
弥修明白了,所谓的拍卖会就是把名人们的破烂卖给冤大头,弥修望去,那个呼唤自己的源头正是最后一件拍卖品,弥修祈祷着可别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接下来的拍品确实有难得一见的珍宝,也有比眼罩更不靠谱的东西,反正无论哪一件都卖出了匪夷所思的价钱。最后一件拍品被推到主持人身旁,弥修瞪大了眼睛,眼光恨不得在包裹的红绸上烧出两个洞。
主持人突然变得很正经:“好了各位老爷,让咱们来看看今晚最大的惊喜,我保证这是本拍卖会有史以来最棒的拍品,相信我,如果您能拿钱换走它,无论您付出多少,您都赚大了!来吧,这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蜂刺蕾格亚的遗物,光耀赞歌!”
红绸被甩向一边,一柄通体银白色的匕首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匕首的一瞬间,弥修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印象最深刻的是,女人抱着婴儿,笑的无比美艳。弥修决定了,这把匕首他非要不可!
“蜂刺蕾格亚,当年我们神教的盟友,使无数塔基尼亚军队闻风丧胆的名字,她虽陨落,但是留下了一把绝世的兵刃,啊,我一个普通人都感觉得到匕首里充盈着光之力!匕首光耀赞歌,起价……一百万金币!”
大厅鸦雀无声,突然哗然了起来,价格一路飙涨。
“一百五十万!”
“一百七十万!”
“两百万!”
主持人笑的咪着眼睛:“太棒啦,两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如果没有的话,就要恭喜……”
“三百万金币。”一晚上没有参与竞拍的法里斯淡然开口。弥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果然真人不露相啊,但是他怎么突然对这把匕首来兴致了呢?
“三百万!三百万!法里斯少爷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了,今天再次开出了惊世骇俗的高价啊!”主持人冲着他们的方向说。法里斯得意地点点头,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光耀赞歌,神使居然难得来到了福光城,正巧的是拍卖会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光耀赞歌,这简直是老天给他的机会,法里斯相信即使是神使也会对这把匕首感兴趣的。
不过,法里斯马上就得意不起来了。
“不错的东西,我出一个亿。”两个高瘦的人影从上方的看台上直接跳在拍卖台上,正是万兖和鸢尾。
弥修吓了一跳,没成想这俩人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心虚地低下头,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被看到了。
在场不少人都是见过万兖和鸢尾的,纷纷起身下跪,主持人更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万,万,万兖大人,鸢尾大人!”万兖随意拿起匕首:“是真的光耀赞歌啊,很不错。”主持人结结巴巴:“您看得上就好,请您,笑纳。”
“这多不好啊,说了一亿嘛,不过我们也不可能带这么多钱,这样吧,有时间来圣都领钱吧。”万兖无赖一般地起匕首。“您,您说笑了,小人哪敢钱啊……”主持人陪笑道。万兖不再说话,转身冲弥修勾勾手指,随着鸢尾离开了。
法里斯纵有千般不甘也不敢说一句话,只能自认倒霉,好好的机会被万兖抢先了。
弥修磨磨蹭蹭地走出拍卖行,万兖鸢尾两人正在门口等他。不知道为什么,弥修就像做坏事被抓到了一样心虚:“万兖大人,鸢尾大人。”万兖抬手把光耀赞歌扔给弥修,弥修下意识地接过,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万兖。
“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鸢尾饱含深意地说。万兖笑道:“好了你,自然有人会对他说的,不用我们多嘴。”弥修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两人冲他摆手:“回去吧。”弥修看到两人走的是相反的方向,问:“您二位不回去吗?”鸢尾轻笑:“你别跟上来,少儿不宜。”
将自己的死灵悲叹拿出来,和光耀赞歌放在一起比较,不论是颜色还是能量,乃至大小都不一样,但是放一起就是感觉很和谐,一光一暗没有互相限制,反而相映生辉。弥修握紧了两把匕首,大步流星地往圣殿走去。
走到圣殿前方时,弥修抬头一看,一个人站在最高的塔顶,黑色长袍在夜风中飘摆,望着月光出神。弥修看了一会儿,轻巧地三两下顺着墙壁跃上,在他的后边站定。
阿贝在与他独处时,和平时不太一样,具体哪不一样弥修又说不上来。
阿贝的面具在手上,清逸俊美的脸在月光下格外动人,宛如吃人的魅魔。不过此时的弥修并没有很激动,因为内心很伤感。
“阿贝大人,您见过这把匕首吗?”弥修拿起光耀赞歌问。阿贝轻轻点头,看他的目光有着很不符合外貌的悲悯。弥修明白了,缓缓说道:“这把匕首的主人,是我母亲吧?还有,她和我父亲,都死了对不对?”阿贝继续点头:“我本来打算到了圣都再和你说呢。”
“没关系,早点悲伤,就早点结束。”弥修咧开一个苦笑。阿贝看向他,没有言语。
两人吹了半天冷风,弥修道:“我能把这把匕首送给您吗?”阿贝问:“为什么送给我?”弥修笑:“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