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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菲尔的判断。因为在她的感觉中,对方好像确实是比自己弱一点的,在存在直感的保有技能的前提下,阿尔托莉雅也是相信这样的事实的,但古怪的是,交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使用了什么强化魔术吗?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阿尔托莉雅敏锐地判断着。
阿尔托莉雅并不畏惧消耗战,但是,在一开始的错误判断后,她也不能肯定,对方的耐久一定会比不过她。奇怪,感觉上,和实际战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特别是他的战斗方式,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仿佛没有骨头,也许爱丽斯菲尔围观时不能看出来,可阿尔托莉雅很明确地能感受到,从这个男人的出力来看,他紧接着的变动不应该这样快,这样迅猛,这样出于不可思议的角度。因为力是有惯性的,然而对方就是以一种超出了阿尔托莉雅难以想象的关节和肌肉的变动,将这样离奇的动作做了出来。
就像是在大地上自由翻滚的猫咪。
正如阿尔托莉雅不熟悉迦尔纳的战斗方式一样,迦尔纳也对阿尔托莉雅的风格很是陌生,他之前也没有对战过不可见的武器,不过,在强大武艺的支撑下,这种陌生感飞快地消失着。
毕竟,比起单打独斗,阿尔托莉雅其实更擅长战场上的奔驰纵横。她的招式大开大合,每一次挥剑都力若千钧,不知道坑了多少将她看做小姑娘的敌人。在对抗比自己弱的人,阿尔托莉雅几乎是一往无前,但是,一旦陷入苦战,她的技艺稍弱于迦尔纳的弱势,就显露出来了。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能听见对面一本正经地开口了。
“顺带一提,我的幸运是a+哦。”
这什么意思?
阿尔托莉雅本能地将这句话延伸了,这家伙是说,和她阿尔托莉雅对战,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吗?还是说,能遇到一个能随便捏的柿子,真是幸运啊。
阿尔托莉雅气到爆炸。
这个情绪表现在她的行为上,就是阿尔托莉雅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力气越来越巨大,旋转的风从剑身上回旋而出,吹得两个人的前额的碎发都摇晃翻卷柏油马路的路面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细碎的石块被两人战斗的气旋吹开。
但是
阿尔托莉雅狠狠一记横劈挥过去。
空气被撕裂,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
迦尔纳的枪矗立在地面上,他以此为基准,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形的弧度时间几乎凝固,阿尔托莉雅的横斩缓慢接近,迦尔纳漂浮在空中,一正立,一倒置,两人的视线刚好撞到了一起。阿尔托莉雅是战意昂扬的,普通人很难想象,一个小姑娘有那么澎湃的战斗欲望,她像是火山,像是烈焰。
可迦尔纳始终很平静。
他的瞳孔深远,半点情绪也看不见。阿尔托莉雅的激动落在他严重,就像是火焰扑进了深雪里,还未来得及闪烁半点火星,就已经彻底被熄灭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阿尔托莉雅的错觉,她觉得,好像,这位从者的那颗红色的眼珠,越来越清澈明亮,仿佛有碎金的光芒在其中闪动,熠熠生辉。
等等
不是错觉
然而等阿尔托莉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从迦尔纳眼睛中发射而出的光炮,毫不留情地对着阿尔托莉雅迎面轰击而来。阿尔托莉雅只能本能地闭上眼,侧开脸,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打人打脸这真的是……
最后一秒,阿尔托莉雅咬牙切齿地想毫无骑士风度!
毁容就毁容吧,反正战场上没有女人,只是……虽然阿尔托莉雅已经这样想了,但女□□美的天性,仍然让她内心一阵抽痛。然而,预计中的猛烈的攻击并未到来,相反,阿尔托莉雅只感觉耳边有一个热源一闪而过。
他打偏了?
不,他是故意放过了自己。
为什么?还是说,因为敌人是一个女孩子,所以下意识地手下留情了吗?阿尔托莉雅下意识地想,然而,一时之间,她竟然分辨不出,到底哪个对她的侮辱更大。
这些想法,也只是发生在闪电之间。
而下一秒,迦尔纳已经从半空中完成了一个优雅的回旋,阿尔托莉雅还来不及重新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顺着惯性,迦尔纳的双脚狠狠地踏上了阿尔托莉雅的胸口,即便有着铠甲的守护,阿尔托莉雅仍然如遭重击,噔噔噔地往后倒退了十几步。
可恶!
阿尔托莉雅没能来得及举起剑。
迦尔纳已经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金枪,长|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闪光的轨迹,最终停留在阿尔托莉雅的脖子前一寸。
阿尔托莉雅停了下来。
一步错,步步皆错。
即便是阿尔托莉雅,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很可能在来到冬木市的第一天,就遗憾退场。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这种自信也并非盲目,毕竟,以亚瑟王生前的功绩,死后的知名度来看,她毫无疑问是顶级的一流从者。
但偏偏……
即便内心还有几分不服气,可阿尔托莉雅也是承认的,对方无疑是比她更强大的从者,他没有用阴谋,也不曾剑走偏锋,而是堂堂正正的,用实打实的正面战斗击败了她。
即便阿尔托莉雅还有底牌没有使用。
可对面的枪兵,同样也没有释放宝具。
就在局面陷入僵局的同时,那柄黄金之枪转过一个回旋,又被主人重新回了手中。阿尔托莉雅没有料到这个转折,一时有些发愣,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同样没有借这个敌人回武器的时机,发动袭击。
阿尔托莉雅是亚瑟,是骑士王。
不是什么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之人。
“saber。”迦尔纳的视线从阿尔托莉雅的身上飘过,转向爱丽丝菲尔,“还有saber的同伴。”
他不会说谎,但也委婉地保护了两人的伪装。
“虽然我也很期待和saber的战斗,不过,我们之间的战斗恐怕要暂时的告一段落了。”迦尔纳往前走了一步,虽然他是恳求的一方,但态度太过坦然,反而让被人评价过“不懂人心”的阿尔托莉雅,都感觉到几分古怪,“两位,我有一事相求。”
这言辞,这语气,绝对不是求人的态度。
阿尔托莉雅皱了皱眉头:“请求,这明明是胁迫吧?”
迦尔纳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阿尔托莉雅以为他会狡辩,或者避而不谈。然而迦尔纳最后竟然爽快地承认了这个事实:“我很少请求他人,也很难区分请求和威胁之间的差别。不过,认真想一想,这件事毕竟涉及到我的御主……嗯,用胁迫也许更为确切吧。”
他叹了一口气。
“不过,为了达成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