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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原觅雪的耳中的时候是落水,那传到外面会不会变成溺水了?她抚了抚原觅雪的秀发,道:「你看二哥好好地站着,又会有什么事呢?」
「二哥不许骗我哦,小朱落水的时候也说没事,可是,可是现在我都见不了她了!」原觅雪说,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就有些悲戚。
原竟注视着原觅雪,一板一眼地说:「小雪,二哥就在这里,而且二哥什么时候骗过小雪了呢?二哥骗谁都不会骗小雪的。」
原竟之所以那么紧张南莲落水便是因为那个池塘曾经死过一个丫头,那个丫头是原觅雪的丫鬟之一,她与原觅雪的关系很好,若是能与原觅雪一起长大,那她们甚至能成为亲如姐妹的好姐妹。
那丫头失足落入池塘,虽然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点气,但是夜里就去了,年幼的原觅雪一直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回来,直到现在才隐约明白。
原觅雪窝进原竟的怀中,嘟着嘴不说话。原竟想起她先前的心情低落,如今又让她担心了,便道:「二哥答应过小雪要送你一只兔子,可却一直没有机会,明儿二哥带你去抓兔子如何?」
「嗯,好,二哥拉钩!」原觅雪笑逐颜开。
原竟与原觅雪拉了勾,原觅雪这才恢复一丝神采。她看见桌面上的玉佩,想起是这个玉佩惹的祸,便拧眉:「二哥,这个玉佩有那么重要吗?」
原竟眨了眨眼,这个玉佩一点也不重要,不过是她得到的众多赏赐中的一件而已。她会跳水,自然不是为了这玉佩,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跟南莲的事情罢了。
「唔,这玉佩我佩戴了多年,有些许感情罢了。」
原觅雪拿过玉佩,把玩了一下,却是皱眉:「二哥,你怎可为了一块玉佩而让自己涉险呢?常言道不可玩物丧志,二哥也不可玩玉佩丧志才是!」
原竟被原觅雪老神在在地教育了一番,她也不做声,等原觅雪说教完了,她点点头:「小雪说的有理,二哥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说完,将玉佩往地上一砸,直把玉佩砸缺了一个角。紧接着又把玉佩挂回自己的腰上:「可是二哥还是要带着它,以告戒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不可取。」
「嗯!」原觅雪赞同地点着头。
原竟觉得原觅雪现在的脾性与前世她记忆中的模样越来越远,不过前世她跟原觅雪相处的时间也远没有如今的这么长。难道是因为她重生之后把原觅雪宠成这样子的?
不管怎么样,她的妹妹,她不宠,谁宠?!
尽管洗了热水澡,喝了姜汤,夜里的原竟还是风寒了。她睡得并不安稳,脑仁一阵阵地发痛。时常从痛苦中醒来,然后又昏睡过去,每一次昏睡都会做一些不连贯的梦。
原烨的书房外,年幼的原竟蹲坐在铺上了一层薄雪的门口,她听见原烨的低吼声传出来:「桥归,你别太过分了!」
「你若是真的爱倾风,就这样吧!」一把女声说道。
房门被打开了来,原竟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斗篷的人背对着烛光,使得她的面目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从谈话声中原竟判断出这是个女人。这个女人看了原竟两眼,便头不回地走了,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双双印刻着双云盖月的鞋印。
「竟儿,你在这里干什么?雪这么大,还不快回房间?」原烨呵斥着,原竟抿着嘴,也生气似的跑了。
原烨带原励原竟俩人出门,原励抓着原烨的手叽叽喳喳地发表着自己对这大千世界的感想,而原竟摇了摇原烨的手。原烨低头看着原竟:「竟儿发现什么了吗?」
「爹,他们好可怜哦……」原竟指着那些衣衫褴褛的乞丐。原烨瞥了他们一眼,拉着俩人继续往前走,「竟儿,世上并没有可怜之人,只有可恨之人,他们落得如此田地,也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原励记住了原烨的话,原竟却在心中完全否决了这句话。
原竟带着平遥去找原烨,原烨看了平遥一眼,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不许。」
原鹿氏朝原竟笑了笑,说:「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好歹是老爷的种,怎么能将这种女子迎娶进门来有辱身份呢?你大哥要娶将军的女儿了,你虽然娶不到这等女子做妻子,但是我这儿还是有不少大家闺秀供你选择的,得你说我亏待了你!」
画像上都是原鹿氏和原励挑拣剩下的各家闺秀,原竟看也没看就将那些画像扫落一地。
原鹿氏怒气冲冲地离去,原竟想了想,自己朝这些无辜的画像撒气实在是不该,随手捡起了一幅。
画中的女子身体微微发福,脸上有一些麻子,摆弄的姿势也有些妖娆。原竟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突然,原励横出一只手将画像抢了去,却不小心将画像撕成了两半。
「你做什么?」原竟怒视着原励。
原励霸道地说:「我就不许你笑得这么开心!」
原竟中了状元,皇帝摆宴宴请百官连同进士们一同出席,还特别允许他们带亲属。
原竟不希望原烨再反对她与平遥,便擅作主张带了平遥过去。而这一次,大家瞠目结舌之外,也在心里嘲笑原竟,原烨黑着脸默许了这两人在一起。
「看,那就是金科状元,不过他可是家有娇妻的人了呢!」
原竟受邀去参加诗会的时候,一些女眷在旁无事可做便也只有聊聊是非八卦,这一聊便是聊到了原竟身上。原竟听见了,可是也当做没听见。
「娇妻?从那些地方出来的,还不如从我们之间选呢~~」
「就是,小娇这样的都比她好!」
「你们这是在取笑我还是侮辱状元郎呢?」一把好听的女声传入原竟的耳中,她的话让原竟侧目,而让原竟意外的是这个女子长得并不好看,一脸的麻子和发胖的身体。
她似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了,是在画像上。
「状元,到你了!」有人叫原竟,原竟回过头来,发现原来是轮到自己作诗了。
「二少爷,二少爷……」花蕊见原竟浑身发抖,吐着温热的气息,便伸手探了探她的温度。刚触碰到原竟的额头便被那发热的温度所吓到了,「这是得了风寒,二少爷!」
原竟从混乱的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隐隐约约看见是花蕊。她想爬起来,只因脑袋实在是痛得很,最后也只吐出了一个字:「冷!」
「二少爷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找大夫!」花蕊道。
若不是花蕊多留了一个心眼,恐怕原竟病倒了这件事会在第二天才能被发现。原竟抓住了花蕊的手腕,还是那一个字:「冷!」
花蕊连忙去加了一些炭木,然后又把能用的被子都搬出来给原竟盖上。原竟觉得暖和多了,可是还是能感觉到一些寒气在体内。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