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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坚持要起来:「二哥说话算话,怎能不讲信用?!」
原觅雪也是拗不过原竟的,此刻能压制住原竟的原烨又不在,原觅雪就有些犯难了。这时,一把颇具威严的声音传进来:「躺回床上去!」
只见南莲长衣飘飘地带着吹虞进来了,她如此光明正大地过来可是第一次。
在原竟看来,南莲此刻的表情便是如沐春风、春光满面。每当看到这样的南莲,原竟都会想掉头就走,因为这样的南莲她有点难以招架。
南莲看见原觅雪挂在原竟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很快便用言语所掩饰住了:「小叔,郡马听闻你得了风寒,本想来探望你一番的,奈何他还得去当值,便由我代劳了。」
原竟躺回到床上去,昨夜南莲还躺在她的身侧来着,什么时候离开的?
清醒过来后,她知道若是与南莲正面交锋,她不会处于劣势,但是她若是一开始就明确地将南莲压制住,那她就无法继续从南莲身上查清楚南莲接近原家的目的了。
南莲轻挪莲步来到床边,伸手替原竟拉了拉被子,然后堂而皇之地在床沿坐下。吹虞很是自觉地将手中的盘子端到南莲面前来,南莲从上面端出一碗散发着浓浓的药材味的汤药,不一会儿便响起了瓷勺子与瓷碗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花蕊不在,小叔怕是喝不了药,所以这喂药的活就由……平遥姑娘来代劳吧!」南莲说道。平遥回过神来,接过汤药,转过脸去却见原竟已经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睛,似乎是睡了过去。
原觅雪还趴在原竟的肚子上,瞧了原竟好久才轻声地对她们说:「二哥睡着了。」
南莲微微一笑,然后对原觅雪道:「既然睡着了,那咱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原觅雪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地下床来,朝南莲衷心地一笑,便离开了。如果不是大嫂,她这个二哥可能还不肯睡觉呢!
南莲和平遥默默对视了一番,平遥被她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南莲忽然道:「平遥姑娘是小叔的女人,那与本郡主便是妯娌,平遥姑娘不必这么拘谨。」
「是。」平遥道。
南莲又闲聊似的问道:「平遥姑娘入府这么久,我等也似乎还未知平遥姑娘籍贯何处呢?家中是否还有人?」
平遥的眼神有一些飘忽:「平遥孤苦伶仃一人,并无家人。」
「哦?本郡主还想着,若是平遥姑娘还有亲人,如果是被逼卖身勾栏阁,本郡主还可想办法帮你寻回亲人,替你出气呢!」
平遥心中一紧,谨慎道:「平遥并无亲人了。」若是让郡主来查她的身世,那简直是轻而易举便会被查出自己的身份来的,届时她若是还想潜伏在原府,那便困难了!
心中惴惴不安,平遥也没什么心思再呆在这里,便告退了。
房门关上后,屋内一下子便安静起来,不远处的香炉升起了一缕缕烟,温暖又香气逼人。不过原竟所闻到的香味不是来自于屋内的香炉的,而是来自于床边的女子的。
南莲忽然伸手掐了原竟的手臂一下,原竟皱了皱眉,但是又迅速地恢复平静。
南莲看了一眼吹虞,吹虞会意,放下汤药转身出了房间。原竟听见动静,也只是在心里琢磨着,并没有睁开眼睛去观察,只是她很快便感觉到南莲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只在一呼一吸之间,南莲那柔软的双唇便轻轻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原竟猛地睁开眼,南莲见状,便不再轻薄原竟,说:「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再睡多一会儿?」
原竟抿着嘴唇并不说话,后者又说:「小叔生气的时间这么长,一点男子汉气概也没有呢!」
原竟正要反驳,反正她又不是男的,要男子汉气概做什么,但是仔细一想,如果她这么答了反而会落入南莲的陷阱。
经过昨儿的那一夜,原竟相信南莲已经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但是南莲却依旧要来撩拨她?
笑了笑,突然将南莲拉下来,转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然被子落在了南莲的身上,但是并不阻碍原竟的手从边沿伸进去,抓住了南莲的小蛮腰。又是一个带着侵略性的吻落在南莲的唇上,只是这个吻并没有停留多久便转移到了脖子处。
「嗯~~」南莲哼了哼,阻挡住了原竟从衣角衣摆处伸进去,与她的肌肤相贴的手,她说,「你的风寒还没好!」
「大嫂的意思是,风寒好了便可以了?」原竟说完,又在她的锁骨上轻咬了一下。南莲一声闷哼。
「大嫂是怕我传染给你么?」原竟笑了笑,「昨夜也不知是谁那么主动,我还以为大嫂很愿意受风寒。」
南莲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将原竟一个反转,令她躺回了床上,南莲复给她盖好被子,也不说话,而是端起了汤药。原竟扬了扬眉毛,坐起来,喝下了南莲一勺一勺地喂的汤药。
喝完了药,南莲道:「如果我感染了风寒,小叔可得如此喂我呀~~」说完朝原竟挤了挤眼。
正如南莲长衣翩翩而来,她这回也翩翩而去,留下独自思忖的原竟。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有小伙伴想看原竟被郡主反推到哭?港真,这不符合原竟的个性哈哈哈哈。
方便面的微博号叫「方便面君52089」先前的小绿字提过,可能大家没怎么留意,在这里方便面就再厚着脸皮提一次,就不再一一回复问微博号的同学啦。
第39章舅舅
原竟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两日她便下床蹦了,穿着加厚了的衣服,在园子中散着步。看着地上的泥土,她忽然想起了梦境中的那双靴子或许是童年的记忆。抽来一根枯木枝,在雪地上划了几下,将那双云盖月的鞋印画了出来。
花蕊走到原竟的面前,也看见了地上画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是也没对此发表什么言论,而是说:「二少爷,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万一又风寒了怎么办?!」
原竟笑了笑,甩开那枯木枝,拍了拍微冷的手,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了第二次生命,所以老天会怜惜我一些,我现在完全好啦!」
花蕊习惯了原竟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再去纠结这话的深层含义,说道:「你又不是铁打的,男子都会」顿了一下,环顾四周。
「哈哈,花蕊,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原竟吧!毕竟我也不是你的二少爷。」
「叫你二少爷的确不太合适,可是二小姐也不对,直呼其名就太没上没下了……」花蕊纠结道,原竟顺手折下一小段枯木插在花蕊的发髻里,说,「你挺合适这枯木枝的。」
「嗯?」
「木头做的。」原竟笑道,自从钱宁的事情弄清楚后,她的心底也轻松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