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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开始就这样也能理解,偏偏是后天的,那就麻烦多了。
都是成年人,沈期年自然不会拿安慰小孩的话去哄陆渝。
两人坐了一会儿,陆渝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
“要不再去开一间吧。”
沈期年的建议在理,但是陆渝还是摇了头:“都这么晚了,不折腾了。我在沙发上将就一下,明天直接退房好了。”
沈期年把沙发拾出来扭头看向陆渝:“那行,快点休息吧。”
车旅劳顿,又多了个男朋友,陆渝这一天是真的累了。
陆渝个子高,沙发对他来说真的只是将就。
他闭眼蜷在沙发上,脑子里各种画面闪现。明明很困了,就是睡不着。
沈期年蹲下来,嘴唇落在陆渝的额头上:“安心睡吧,我看着你。”
陆渝想说真腻歪,可是他还真就睡了过去。
长久规律的生物钟让陆渝醒在了六点,满打满算也就睡了四个小时。
陆渝刚一起床,沈期年的嘴巴就凑了过来。
不是吸阳气,纯粹是绵长的吻。
陆渝推开沈期年抹了一把嘴:“还没刷牙。”
沈期年笑的像是偷腥的猫:“不嫌弃。”
陆渝去洗漱的时候还犯困,沈期年心疼他,早早叫了外卖。
这是升级成男朋友后,两人坐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沈期年看着陆渝,越看越觉得满意。
陆渝不用抬头也知道男朋友现在是个什么傻样。他吃完东西擦了嘴,很认真的问道沈期年:“讲真啊,就你现在这个智商真的在商圈混的那么开吗?”
结合之前看的资料,陆渝对于沈期年的最初认知是腹黑清冷。可是真相处下来,陆渝只觉得这个人傻。
别说什么霸道总裁、商业奇子了,就沈期年现在的某些举动,可能中学生都要比他成熟很多。
这个疑问一直有,陆渝先前没问。
可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陆渝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本以为沈期年会反驳或是其他,没想到对方却愣在了原地。
“喂!”
陆渝抬手在沈期年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唤回这个人的注意力。
沈期年回过神看向陆渝,神情严肃:“我现在有点幼稚对不对?”
陆渝点头,不是现在,好像认识之后就很幼稚了。
沈期年沉默不语。
陆渝踢了他小腿:“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我知道。”沈期年抿了嘴,眨眨眼道,“我活着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死后怎么变了个人一样。总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要是沈期年之前这么说,陆渝大概不会当回事。
可是自从他的力气变大之后,陆渝真的觉得这件事上处处透漏着诡异。
电话打破了沉默,陆渝看了眼来电就接了:“喂,高哥?”
“小陆,你到新安了吗?”
“嗯,已经拾好了,一个小时以后就到。高哥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啊?”
“咳咳……等你来了再说吧。”
电话里的高汉一直在咳嗽,两人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走吧。”陆渝拖着行李箱拿下房卡出了门,刚好看到隔壁的退房。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看起来真的不像夫妻。
陆渝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看陆渝。
沈期年在陆渝耳边提醒:“这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两分钟……”
陆渝没绷住,差点笑出来。
“咳……”陆渝移开视线清清嗓子,面无表情从两人身边过去。
女的推了一把男的,两个人也跟着下了楼。
一般来说,房卡交上就能退房。
可以陆渝这边不行。
“那个,床被我不小心弄坏了,你们看看要赔多少吧。”
这话一出来,大厅的人看向陆渝的眼神都变了。
宽肩长腿公狗腰……
床都能玩坏了,可真是生猛了呢。
前台小姑娘瞬间脸红,她给客房那边打了电话,然后跟陆渝说了个数。
陆渝转了账,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隔壁的一男一女显然也听到了陆渝的话。
女的看着男的冷笑,男人有些激动,小声笃定道:“小白脸长得就是基佬样,肯定是在吹牛逼……”
陆渝打了车去了郊区的一家私人医院,高汉就在这里修养。
虽然是私家医院,但是高汉的房间可以说是顶配了。
陆渝刚到医院就被人拉着去穿了隔离衣,从头到脚全副武转,确定没有什么裸露在外面的才作罢。
整个医院安静非常,平白让人觉得压抑。
高汉的妻子等在门口,隔着玻璃看向里面。
回头看见陆渝,高汉妻子立刻迎了上来:“小陆,你可算来了。”
“嫂子。”陆渝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哎!小陆,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吧!”
后面的工作人员催促陆渝赶快进去,陆渝没能跟高汉妻子多说什么。
他对高汉妻子点点头,隔离门一开就走了进去。
屋里高汉躺在床上弓着腰,一个劲的在咳嗽。
“高哥。”陆渝快步走上前,差点没认出来高汉。
不过才分开一个月,病床上的高汉简直可以说是形销骨立了。
高汉睁眼看着陆渝,灰败的眼睛里面有了希望:“小陆,你终于来了。咳咳……”
高汉一激动,立刻又咳嗽了起来。
陆渝穿着隔离衣行动不便,沈期年见状就去接了杯水递给高汉。
高汉一早就知道沈期年的存在,即便是看到凭空飘起的杯子也不觉得太诧异。
“谢谢。”高汉接过水杯,对着空气说了谢谢。
“高哥,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隔离……
咳嗽……
暴瘦……
陆渝第一个想到的是肺结核,可是即便是肺结核,发病也不会这么迅猛啊。
高汉像是看出了陆渝的意思,喝了口水压了咳嗽这才说道:“自打墓地里出来我就开始咳嗽。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后来越咳越厉害。最开始的时候我当自己是感冒,吃药挂水都没用。我本来没多想,直到有一天,我咳出来一个虫卵……”
高汉说到这里又开始咳嗽,陆渝却是一下子想到了江涛。
如果没记错,从沈期年棺材里爬出来的江涛也是一直在咳嗽!
高汉咳了一会儿又继续道:“我想到了之前的江涛,怀疑自己肚子里面有虫子。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群蓝色的蝴蝶……我把虫卵放在冰箱里冻了几个小时,然后砸碎发现流出来的就是蓝色的液体……”
高汉说道这里就要说不下去,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外的妻子:“我不想死,就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