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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掉麽,我问你,林柔柔是不是你杀的?”
被男人粗鲁推在地上的妩美女子也不动怒,只是懒懒打了个哈欠,事不关己的淡淡一笑,一边对着镜子梳理起顺德有些散乱青丝,一边幽幽道,
:“王爷叫丹菡起床的方式还真是旷古绝今的温柔,丹菡真是不胜惶恐”
凰陵王怒哼一声,一甩衣袖道,:“若不是看在你王妃的身份上,恐怕你此刻早已经被我送入刑部大牢了!”
紫丹菡绽唇一笑,笑容妩媚而透着几分慵懒,她轻轻搂住负气而立的男人身,灵动悦耳的声音似是含着几分讨好之意,
:“我就知道,王爷你还是舍不得我,更何况,我对那件事可是毫不知情”
“毫不知情!?”凰陵王怒哼一声,一把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身子,桃花眸子气的要喷出火来,:“紫丹菡,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她已经是第七个了!你到底要害死几个女人才满意!”
紫丹菡娆美一笑,纤纤素手理了理云鬓,目光落在墙上那幅丹青挂画上,画上的男子一袭青衣,俊美的美容上似乎也透着同她一样的幽诡笑意。
“丹菡听不懂王爷在说什麽,王爷若无其他事,便请回吧”
凰陵王狠狠瞪视了她好一会儿,才拂袖欲去,不想重新做下来对镜梳妆的女子又笑着道,
:“兴许,是咱们王府里不干净,有太多被王爷你抛弃过的孤魂野鬼,或许是她们在这府邸里作怪也未可知之,王爷若是真不想再多填人命,还是不要再招惹女人回来,得误了性命!”
☆、第十二章我要上他的身
静夜,无语,烛火斑斑。
华丽的闺房内,香炉,细若游丝的白烟在绮丽的屋内盘旋许久,才缓缓落在红木桌上那一副古旧画卷上,只是此刻的画轴上一片空白。
旁边的淡蓝色美人椅上,女子笑执着琥珀酒杯,清彻的眸光若水柔软,她脸上妆容未褪。牡丹般浓艳的脸庞上笑容深湛,她抬头饮下手中的酒,似醉非醉的歪头看着慵懒躺在她身边,神情亦似是微醺醉的青衣男子
“我今天真是很开心,很开心,我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开心过了,这一切可都是多亏了你,我要好好谢你!”
男子淡淡一笑,轻轻闭上眸子,笑道,:“王妃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这南柯酒真是香醇,让人回味无穷啊……”
紫丹菡看着月光下男人出尘绝世的容颜,再闻着他淡淡的槐花香气,只觉自己的心,不知不觉的渐渐被他所蛊惑,所迷惑,许是酒後情动,许是情难自禁,她抛却了往日的矜持骄傲,身子往前一探,朝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然而,双手触碰的却是一片冰冷,白玉的石板咯的她的手指有些生疼,但是更多的却是入骨的寒凉,她的酒意刹那间清醒了几分,才发现自己的手此刻早已穿透了他的身子,撞在冷硬的白玉石板上、
她呆了片刻,睁大眸子去看那人,那人却依旧在笑,只是笑容多了一丝苦涩落寞,他们就这样静静对望着,谁也不说话,过了半响,才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将目光落在窗外皎洁的月光上。
紫丹菡又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幽幽的道,:“茶槐,好冷,我好想让你抱抱我”
青衣男子不语,长长的睫毛在他致如画的清隽容颜投下几道暗影,乌黑的眸子在暗淡烛火中,闪过几丝粼粼波光。
“茶槐……你为什麽不说话,难道你不想抱抱我麽?”丹菡紧紧盯着他,清滟的眸子掠过一丝惊心动魄的妩媚之色。
青衣男子沈默了半响,忽而将头转过来,对劳她的双眼,幽诡的眸子忽而闪过一丝奇异的亮光,一字一顿道,:“你真的想要我抱你麽?”
“……”丹菡怔了怔,看着他的面容,突然间觉得多了一份双不清的诡谲之色,但是她很快便定了定心神,神色平静的点头道,:“是……”
闻言,慕茶槐忽而轻轻一笑,那笑容虽然很淡,但是却足以颠倒众生,
“若真是这样,我倒是有一个方法”
“什麽方法?”
慕茶槐看了看自己栖身的画卷,又看了看窗外那一轮皎洁月光,神色忽而多了几分调侃之意,
:“让我上他的身,你……舍得麽?”
“上他的身……”紫丹菡神色一惊,脸色不由苍白了几分,看着面前男人冷淡而又诡谲的神情,她暗暗握紧了拳头,心跳也变的凌乱起来,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慕茶槐冷笑了一声,低头将垂落在肩上的青丝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绕了几圈,神色自嘲笑道,:“呵呵,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他,如此便罢了!“
说着他便转身,朝着那种红木桌子走了过去,眼见他便要身形入画,紫丹菡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道:“若真是这麽做,他会不会死,可有性命之忧?”
“他不会死,只不过会减些阳寿罢了”他说的清清淡淡,仿佛含着槐花香气的风,不知不觉间,蛊惑着人心。
丹菡又沈默了片刻,猛然间抬头盈盈一笑,娇媚的眸子含着几丝恨意,几丝快意:‘好,他这般待我,让他减些阳寿又算的了什麽,我答应你!“
☆、第十二章画中鬼
翌日深夜,涂满金漆的嵌珐琅屏风後,穿着一身火红衣裙的女子背灯而立,
她的脸上贴着闪耀璀璨的花钿,阵阵撩人幽香从她的衣袖间散发出来,漂浮在空空荡荡的绣阁里,隐含着蠢蠢欲动的情欲。
她面前的红木长桌上摊着一幅画,一个青色瓷碗,还有一把雪亮匕首。
她的手指间则紧紧握着三张图纹奇特的符咒,画上的男人淡淡的与她对望着,那双漂亮的凤眸一直盯着她,似是在静静等待着什麽。
丹菡深吸了一口气,按照画上男子昨日的嘱咐,抬起手指,将那三张符咒缓缓向烛火处探去,待火苗在符咒上刚一燃着,便顷刻立即将符咒仍入了青色瓷碗中。
看着那符咒在寂静的暗夜中烈烈燃烧,丹菡那双清媚中透着几丝幽郁的眸子闪过几丝凌厉的怨毒冷漠,只是她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
待那符咒燃成灰烬,她方轻轻一笑,将酒壶里的酒水往里面到了一点,勾兑成墨汁一般的色泽,很快,那青瓷碗中,便如同盛了一碗棕色的墨汁。
她拿起笔架上的一根粗细恰到好处的毫笔,皓白的手腕轻悬,在那副画上细细勾勒起啦,
不消片刻,一棵桃树的树干便长在了画上男子的身後,那树画的很高很粗,而且枝杈很茂密,唯独欠缺的只是少了绽放的桃花。
桃花麽?这有何难?丹菡自言自言的轻声低喃,拿起桌上的匕首便朝手指上一划,一滴艳红的血珠便顺着她的指尖流淌下来,恰到好处的落在那枝条茂密的桃树上,那颜色娇艳如火,仿似一朵初绽的桃花。
刹那间,屋内似乎又一阵狂风扫过,吹得丹菡如墨青丝在空中凌乱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