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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方才他没做完的事继续了下去,尽管不是初次在对方面前袒露身体,可所处场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下身赤|裸上身西装革履这一点也将耻感提升了近乎一倍。
刑天有意拖延了下时间,才命令他闭眼。
“闭上眼睛。”
这是每次固定的流程,凌熙尧如他吩咐合上双眼,刑天弹出戒指里的机关,熟练地撬开了禁锢住对方下|体的锁芯。
“睁眼,”刑天退后了一步,看着凌熙尧低头把贞操环卸了下来,兴许是因为气氛太对,那里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动手吧,”刑天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催促道,“你在家里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凌大哥?”
这声凌大哥叫得凌熙尧身子一颤,他别无选择,只好将手覆上欲望的源头,给予充分的抚慰。尖端很快溢出透明粘稠的液体,在手的律动中,悄悄流入指缝间,伴随着摩擦,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刑天只盯了他片刻就把视线重新移回窗外,一个男人自|慰的画面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完全谈不上香艳,他只是单纯很享受那种掌控另一个人的感觉,尤其是那个人在很多方面都比自己强大得多。
凌熙尧自我解放的时候,刑天有时会观摩完全程,无法回避的目光使凌熙尧恨不得能遁地,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连看都不屑于去看,嫌弃的态度同样会使对方羞愧得无地自容。
刑天无论是看也好,不看也好,对凌熙尧都是一种折磨,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办公室羞辱。一想到楼下很可能还有员工没有走,随时可能上来敲他的门,内心就越来越紧张,下面居然也越来越坚|挺,迟迟射不出来。
明知道凌熙尧想快点结束,偏偏刑天不肯遂他的意,又想出了新玩法。
“转身,”刑天按着凌熙尧肩膀将他转了半个圈,用力推了一把,为了防止下半身撞到写字台,凌熙尧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桌沿。
刑天对他的表现有些不满意,“谁让你松手的,”他把他一只手抓了回来,“一只手扶着就够了,继续。”
凌熙尧被迫用一种很奇怪的姿态继续手|淫,因为站不直,他赤|裸的臀部向后翘起,肌肉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形成一道拱形。
刑天显然不满足他拱形的弧度,从写字台上取了把半米长的直尺来,用尺子的一端轻拍着凌熙尧的屁股。
“再翘高一点,”他命令着。
凌熙尧闻言只好默默地弯下腰,将臀部的位置又提高几分。
没有由弱渐强的前戏,刑天直接一尺子抽了上去,凌熙尧下半身的肌肉顿时随之一紧。
“自己在心里数,数到一百了才可以射。”
凌熙尧在心里默数着,尺子抽在皮肤上,火辣辣得疼,可另一时间,一股莫名的亢奋感也油然而生,像无数蚂蚁在血管内爬动,从心脏到指尖,酥麻难耐。
刑天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嘴上还有心思同凌熙尧聊天。
“凌大哥,你小时候被老师或家长打过么?”
凌熙尧用尚存的理智理解着他的话,半天才迟钝地摇了摇头。
“对啊,你肯定是好学生,挨打这种事怎么会轮到你头上。”
刑天一边拍一边回忆着,“我小时候经常挨打,我师父对我要求特别严,让我在一分钟内把锁打开,哪怕慢了一秒,也要被打手。”
“我开锁的本领都是被我师父打出来的,什么样的道具都挨过,藤条、树枝、尺子……不过我师父也有原则,他只打我的手,从来不打我别的地方,脸啊,屁股啊,从来都没挨过。”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打屁股,是在学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老师让我趴在桌子上……就跟凌大哥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当然,我是穿着裤子的,”他在对方赤|裸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我都不记得我当时做了什么,就记得老师很生气,拿着跟这一模一样的尺子,照着我的屁股就抽下来。”
“他用的力气特别大,可我当时最大的感受不是疼,而是丢脸。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趴着被用尺子打屁股,就算是一个孩子的自尊心也受不了,”刑天的声音阴沉下来。
“我被师父打是家常便饭,可我从未恨过我师父,一是我从小被他打到大,我怕他;二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锁能难住他,我崇拜他。”
“可老师就不一样了,他打我的时候我一直闭着眼,用一个小孩唯一能做到的方式报复,就是在想象里把他打回去。”
“而我能想象出的比打屁股更丢脸的事情,就是脱了裤子打屁股。所以,在老师打我的时候,他也一直在我脑子里光着屁股被我打,就像现在这样,”他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凌熙尧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的紧绷而反应迟缓,甚至连被动的防御都做得很吃力。
刑天闭上眼,手上持续着方才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仿佛时光倒流回十几年前的教室,他是那个顽皮的孩童,而凌熙尧就是当众羞辱他的老师,那天脑内离经叛道的想法,终于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
“到一百下了吗?”
凌熙尧在脑内缺氧的幻境中,听到刑天这样问他,他早就不知道数到多少了,只胡乱地点点头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下一秒,他但觉一只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将原本恭下的身子仰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然后突然攥紧,狠狠地撸动了几下,克制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伴随着巨大快感的入侵,一泻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一个字母也没有四个字母,s,p,这是两个字母。
☆、第九道锁
凌熙尧喘息了半天,迷失的五感才慢慢恢复过来,他转过头,刑天模糊的面容前后晃动了数次,终于被焦距所对准。
刑天就站在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嘻嘻地看着他。
“我只是怕凌大哥弄脏了地毯,”他笑着解释道。
凌熙尧低头望去,办公桌替代地毯成为了受害者,上面斑斑点点的白色液体昭示着方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他慌忙地取出纸巾擦拭着,可擦掉了痕迹擦不掉记忆,刑天不失时地为他强化了这一点。
“以后凌大哥在这张桌子上办公的时候,可不要忘记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哟。”
凌熙尧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下身,手忙脚乱地去提裤子,却被刑天用食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提醒到,刚才卸下来的装备还没戴回去。
趁着凌熙尧低头戴环的功夫,刑天走了一步绕到凌熙尧身后,被抽打后的屁股变成了粉红色,个别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尺子留下的痕迹。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