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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为你打开腿的那一刻,你进入的是我的心,那么,我呢,可有住进你心里的那一天?
高天轻轻摩擦着石如水的后脑勺,眼底染起一层氤氲:宝贝,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爱你宠溺敬你,所以,不要让我等太久,早一点原谅我,好不好?
过了不知多久,忏悔中的高天目光灼灼的望着躲不过的石如水,看他瞪人的眉骨松弛下来,看他狐狸眼缓缓眯起,看他眼底只剩下薄薄的怒意浮现出淡淡的慵懒,仿佛下一刻,随着那零星怒意的消散,他便会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高天宠溺的最后蹭了下石如水的唇,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轻声问:“宝贝,中午吃药了吗?”
“吃了!”石如水猛地睁开眼睛,烦躁的蹙了蹙眉心,中午吃完饭洪毅过来拾餐盘的时候提醒了他,是口服消炎药,本来他不太想吃,但是经不住莫含劝说。
没好气的说完,石如水抬起手臂抵在高天胸口把人往外推,想翻身背过他抱儿子,可到底是抵不过这铜墙铁壁:“松开……唔……”
气还没有喘匀的石如水就又重新被高天拥在怀里封住了唇。
咬着牙恼了一会儿,石如水睫毛颤动了一下,最终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在高天的耐心而漫长的浅吻中,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其实,八年前刚跟着高天那段时间,石如水是最能睡的,除了高天在的时候,他每天都能睡上十二个小时以上。
那时候,他疲劳过度,加上身体素质实在太差了,还要承受高天的贪婪,而且,他睡觉必做梦的这个设定也很大程度影响了睡眠质量,所以,他最初的半年过得昏昏沉沉。
后来,跟着高天去了京城,高天见他身体养的差不多了,便给他办了个健身卡,命他每天必须去两个小时,还坏坏的要他练习瑜伽,说方便以后玩点高难度。
于是,他便真的乖乖的练习了瑜伽。
在京城,他居住条件很好,是个小高层复式别墅,那座规格豪华的健身房离他的金笼子也很近,走路十分钟便道,里面还教学各种舞蹈。
学习舞蹈是石如水小时候的心愿,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得知高天给他办的是金卡,学习舞蹈不用额外付,他便一边练习瑜伽,一边偷偷学了古典舞。
学习舞蹈的时候,石如水很努力,老师也说他的身子苗条又柔韧,别人练习几年都做不到的动作,他轻易便可以做到。
当他把舞蹈练的差不多了,想要给高天跳的时候,高天订婚的消息,铺了天盖了地,而未婚妻,是蝉联三年华国古典舞第一名宝座的宁伊伊。
所以,过了那么多年,他为高天练会的用以示爱的【若相守】,始终没给他跳过。
高天感受着石如水趋于平静的呼吸,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于是抚他后背的动作缓了下来,唇也稍稍松弛了些,但仍恋恋不舍的轻轻辗转磨蹭着。
他上楼前,书就看到莫冉决定为卓天跳舞的这一段。
莫冉提前准备好了跳舞穿的衣服,期盼着卓天第二天的到来,他甚至羞怯的想着卓天一定等不到他跳完,就会扑过来,然后他还特地买了一个厚厚的大圆羊绒垫放在他要在卧室里跳舞的地方。
可是,当天下午,莫冉在新闻上看到了卓天订婚的消息,那个女人是跳古典舞的高手,他拿什么和人家比呢。
书中字字句句都表明了,那时候的莫冉,已经对卓天的感情回不了头了。
深到,甚至莫冉想着,他跟随到卓天结婚那天,然后,以自杀的方式永远摆脱他这一生无法掌控的命运。
当晚,莫冉穿着那套新买的舞衣,在卧室的羊绒垫子上一直跳舞,跳那支对身体柔软性要求极高的【若相守】,直到跳的自己跌倒在垫子上,再也不能爬起来。
那晚,莫冉就在躺在那里,哭了一夜。
然后,在第二天凌晨把舞衣剪碎了,丢弃,卓天当天下午到的时候,一切,似乎如常。
可是,以前卓天弄疼他的时候,他告诉自己这是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深度,当晚,卓天再弄疼他,他是真的,很疼很疼。
回忆完书中的内容,高天终于放开石如水的唇,拇指指腹轻轻刮蹭了一下他温热的脸庞,然后把唇落在他偶尔蹙拢的眉毛之间。
真是想不到,石如水在现实中,心痛和委屈丁点儿都不让他感知到,写出的文字却能如此诛他的心。
如果不是看到这本书,他永远都不知道石如水的心思能细腻复杂沉重到这般地步,而自己能够冷漠粗暴狠戾到这种程度。
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一边了解莫冉脆弱、善良而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内心,一边去看书中卓天的种种暴行,他恨不得把这个只会日天日地的畜生给撕碎了!
可是再结合文中对比自己,突然发现,他比文中的卓天更加不是个东西!
所以,前几日,被高成奚落说他改性了,热脸都能帖冷股了,他还觉得石如水持宠而娇有些过头了。
可是,自从石如水昏迷,他更多的从书中了解到石如水,今天的他,已经能够抛下所有,只想好好的疼爱、弥补这个人。
高天一夜没睡,拥着石如水蹭着他的眉心又亲昵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不多时,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正适合睡眠。
阴雨天,天黑的早,六点天麻麻黑的时候,贝贝先想来了,一醒来就拍着石如水的后背含糊不清的撒娇:“粑粑,嘘嘘。”
石如水沙哑着嗓子‘唔’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翻过身去,高天却已经啄了下他的唇起身道:“睡吧宝贝,我带儿子去厕所。”
当石如水揉揉眼睛,睁开双眼的时候,高天已经越过他抱起贝贝下了床。
石如水腰酸背痛的从床上坐起身来,望着盥洗室的门瞧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父子俩出来,于是甩了甩头,顺着暗淡的光,腿脚发软的进了洗手间。
“怎么了?”石如水虚弱的扶着门框,眼睛被灯光刺的有些睁不开:“怎么那么久。”
“哦,”蹲在贝贝身前的高天连忙拉过小凳子让坐在马桶上的贝贝踩着,过来扶石如水:“儿子要来大的,你怎么出来了。”
“……”石如水没回答,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