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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件印着大嘴猴的卡通内裤!
大哥给他使了使眼色,意思是:怎么忘了准备内裤?
殷书信扶了扶额头:呃,这个没想到啊。我的本意是他最好别穿的!!
三人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放着蛋糕,插着蜡烛,还没有点燃,然后他们又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沙发背上搭着的那件泳装,彼此露出满足的笑意,看来连溪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是真的愿意在今晚接纳他们。
“三位大哥辛苦了。”美人用托盘端着三杯水过来,乖巧的说。
“不辛苦,不辛苦,看到你这样的美人什么劳苦都忘到一边去了。”殷书信油嘴滑舌的说。
美人被逗得笑了出来,这一笑,宛如春花绽放,殷书信觉得自己脑子都开始犯晕了。
四个人相谈甚欢,美人知道了三兄弟的名字,三兄弟也知道美人叫小溪。
“不介意的话你就称呼我们为哥哥吧,我们做梦都想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
“好的,大哥、二哥、三哥。”小溪的一声哥哥简直要让三兄弟骨头都酥了。
“我看到有蛋糕,你今天过生吗?”
“嗯啊。”
“没和家人一起过生?”
小溪露出失落的表情:“他们……都很忙。”
“哎哎,别伤心,别伤心,我们现在是你的哥哥了,来帮你庆生吧!”
殷书廉起身去点了蜡烛,又把窗帘拉上,屋子顿时黑了起来,“小溪,许个愿吧。”
连溪点点头,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眼睛:希望我能找到真正接纳自己并且爱自己的人,礼、廉、信,你们是我要找的人吗?我可以再试一次吗?求求你们,希望你们别再让我梦境破灭了!
猛地一吹,蜡烛全部熄灭。
灯又重新打开,四人分吃了半个蛋糕,殷书信边吃边称赞:“你这件裙子太漂亮了。”
“是吗?今天才买的。”小溪站起来,提起裙摆转了个圈。
(我在干什么,好羞耻,竟然真的按照剧本上说的转圈了)
大哥这时看见沙发上还扔着一件泳装,便笑着说:“小溪身材这么好,穿这个一定更好看,能不能穿给我们看看?”
小溪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很露的。”
“小溪这么白,露多了一定更好看。”三哥说。
二哥向来是行动派,不由分说就把泳衣塞进了小溪手里。
“我们三个都没有老婆,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姑娘穿泳衣的样子,如果小溪能穿给我们看,真是死而无憾了。”大哥一脸诚恳的说。
小溪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屋子,五分钟后,忐忑的走了出来。
!!!!!!
这是一件颇为性感的女士泳装,虽然是连体的,胸部的两点处却各开了一个口,背后却是一个极深的v字,包着屁股的那片布到越到底下越细,到最后几乎仅有一根细线,穿上后会深深的陷入股缝之中。裆部开了一个口子,小溪前面的那根从洞里穿出来,软软的垂着。
“小溪,真是太漂亮了,果然比裙子还漂亮,可以摸摸你吗?皮肤看上去好滑?”殷书信简直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好吧……只、只许一下下。”小溪闭着眼睛说。
(真的说出来了)
下一秒,三只手就摸上了他的不同部位。这一上手可就再也停不下来,手下的肌肤有磁力,吸得人根本无法移开。
“说好只一下的,哥哥你们快住手啊,信哥哥,不要摸那里!唔嗯…………”小溪的性器被抓住搓弄,顿时脚一软倒在沙发上。
“是不是很舒服,小溪?”殷书信蹲在连溪面前,一边撸动他的肉棍,一边把玩两旁的两颗睾丸,笑着问。
而殷书礼则坐在另一边,嘴里含着他的一颗乳珠,又舔又吸,还时不时用牙齿去咬,誓要把那小小的一颗变得和石子儿一样硬,同时还用空闲的右手捏住另一颗,轻轻拉扯着。
“恩恩…………唔唔嗯………”连溪现在根本无法回答,因为殷书廉绕到了沙发的背后,从上面和他深深的接吻,舌头几乎要舔到他的喉咙。
第一次不是在幻想中,而是实打实的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敏感点,快感在脑袋里一波又一波的炸裂,连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面目全非了。
终于,殷书廉松开了他的嘴。
连溪这时又想起了剧情,喘着气骂道:“你们、你们不怀好意!”
“终于发现了,小溪,对,我们就是为了来上你的。谁让你这么漂亮,每天你穿着短裙经过我们工地时,我都想剥掉你的衣服,然后对你这样做。”殷书信熟练的编造着剧情,演的不亦乐乎,说完,就将连溪的肉棍含进了嘴里。
“唔啊……信哥哥,别吸,别吸!!”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嘴上说着别吸,为什么不停的挺腰往我嘴里送呢?”殷书信吐出嘴里的那根,调笑道。“好吧,听你的,不吸的。”
第一次被人口交的连溪正爽歪歪呢,没想到殷书信真的松口了,不由自主的去抓信的头发,想把肉棒塞进他的嘴里。
“别逗小溪了,看他饥渴成什么样了?”终于玩够了的大哥放开连溪的乳头,那里已经肿成原来的两倍大。
咔嚓咔嚓
快门的声音响起。
连溪惊讶的张开眼,殷书廉正拿自己的手机给他拍照。
“我已经把你这淫荡的模样拍下来了,不想这些照片出现在你们学校布告栏里的话,你以后就乖乖的,听见了吗?”殷书廉冷冷的说。
连溪咬了咬嘴唇,屈辱的点点头。
殷书信趁机又把小溪的肉棒吞了进去,顺便去勾他股缝里的那根袋子。
“好勒!好痛!”连溪吃痛的叫。
“这身泳衣太碍事了,弄烂吧。”殷书廉说。
殷书礼点点头,两人配合着一用力,刺啦一声,竟然生生将这泳衣从肩膀处扯断,然后殷书信顺着连溪的腿把这破布整个儿拽了下来,扔在一边。
现在,连溪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三兄弟面前。
“你可真是上帝的杰作。”不知是谁发出感慨,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连溪的身上。
“对了,我有个好玩的主意。”殷书信又把嘴里颤抖的肉棒松开,将桌子上的生日蛋糕拿了过来。
殷书廉和殷书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