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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书信笑着,将手指挤进连溪的括约肌内,将卡在洞口的那颗樱桃挖了出来,故意当着连溪的面塞进嘴里,“唔,小溪的味道好浓啊!”
连溪用胳膊挡住眼睛,羞窘无比,不愿意看那使坏的三哥。
大哥却在不经意的时候俯下身子,掰开他的臀瓣,舌头如一条灵蛇般钻进了那诱人的桃花源中,在里面尽情的探索着。
“啊啊啊啊别舔、别舔那里!!那里脏,大哥,别舔!!”连溪哭着哀求。
殷书礼从里面勾出一颗樱桃,坏笑着又凑上去顶进连溪的嘴里:“不脏,刚才洗的可干净了,你自己尝尝。”
连溪只觉得一颗水果混合着奶油、玫瑰和一点儿淡淡的腥味,当想到那腥味八成是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后,简直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殷书廉没有给他进一步羞恼的机会,他也压着连溪的双腿,让仰躺着的他快被对折起来,嘴唇贴着那处,去吸吮里面的奶油。
“那里不能吸啊啊唔嗯呜呜……”因为菊穴被舌头反复舔弄的快感,导致连溪忍不住又射了一次,因为被殷书廉压成m状的缘故,白浊尽数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
“小溪,你可真是太淫荡了,我们都还没插入呢,你都爽的射了两次了,一会儿要是真的插进去了那还得了!”殷书信感慨不已。
呼呼连溪大口喘着气,根本无暇顾及三哥的调戏。
“再深处舌头已经够不到了。”殷书廉抬起头貌似语气平静的说,但是被顶出一个大帐篷的短裤却泄露了他此时有多么的兴奋。
“那我们就用更长的家伙去够吧。”大哥坏笑。
殷书礼和殷书信很默契的把第一次享用连溪后穴的机会让给了从来没有开过荤的殷书廉。
殷书廉知道大哥和三弟的心意,也就没有推辞,他虽然没有真枪实弹的上过,但是毕竟还观摩过自己现场版,理论知识还是有的。
为了让连溪不那么难过,他把连溪翻过来,调整成跪趴着翘起屁股的狗爬式,据说这样的姿势会比较容易进入,连溪射过两次,根本没有力气,任由他摆弄着。
殷书廉把裤子里那根早就不安分的巨兽掏了出来,对准连溪的的后穴,那处已经被融化的奶油、唾液和连溪自己分泌的液体弄得濡湿,根本不用润滑剂,二哥就把巨兽的头部顶了进去。
这才刚进去一丁点,连溪就察觉出不对了,屁股里的感觉和平时他用按摩棒插自己时根本不一样,忍不住回头去看。
殷书信蹲下抚摸他的屁股:“小溪,察觉到了?嘿嘿,今天可有的你爽了,我二哥可是身负名器,在风月上他的家伙可叫‘金钩月’,一千个男人里面才出一个,至于妙处嘛,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了。”
优质海绵体让性器如旱地拔葱那般延伸的又粗又长,而在后半段以一个很巧妙的弧度上翘,进入的时候连溪就觉得身体里有个肉勾在勾弄着自己,那强烈的摩擦感真不知比按摩棒强了多少倍。
“啊…………啊啊…………”连溪忍不住缩肛门去夹身体里的那大家伙,没想到这个举动狠狠的刺激了某处男。
第一次进入这么紧致,柔软,丝滑的肉洞,殷书廉觉得脑袋都要被这小淫娃夹蒙了,顿时明白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于性爱。连溪这一夹,肠道仿佛变成了无数根会缩舒张的肉环,一箍一箍的让殷书廉几欲疯狂。
狼性被逼出的殷书廉掐住连溪的屁股,猛一顶胯全根没入,巨大的肉柱几乎把连溪肛门处的褶皱抚平。
“哦哦,进来了,进来了!!”连溪惊叫一声。
殷书廉久旱逢甘露,不由分说的就开始急速抽插起来。已经三十余岁的他像个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疯狂的操弄着身子底下的爱人,囊袋一下又一下打在连溪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唔唔,痛,痛,有点儿痛!”连溪最开始哎哎叫着,因为对方的性器和他平时自慰用的型号相比,实在是大了一截,可是在对方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他的呻吟声就变得越来越甜,越来越媚。
“唔唔嗯………恩恩……”
“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廉哥哥………操、操的太猛了,小溪受不了,小溪要不行了!!廉哥哥的大唧唧好厉害,好厉害!!”连溪一边爽的摇头,一边放荡的叫着。
“你这小屁股太淫荡了,太会夹了,哥哥要干死你,狠狠干死你。”被连溪的淫语勾的,殷书廉也忍不住想用更加下流的话去羞辱他。
“小溪,你可太厉害了,我第一次听见二弟说脏话呢。”殷书礼赞叹不已。
“说,哥哥干的你爽不爽。”
“爽、太爽了,小溪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廉哥哥不要停,狠狠干小溪,干死小溪吧!!”名器不愧是名器,就是殷书廉这种毫无章法的操法,也让连溪爽的飘飘欲仙。
最开始的快感过去后,殷书廉也渐渐冷静下来,开始在自家大哥的指导下用五浅一深的方法抽插。
这种方法频率不快,让双方都有喘息的机会,也更能细细品味做爱的滋味儿。
更妙的是在连溪察觉到二哥律动的规律后,还会主动扭着屁股去迎合二哥深入的那一下,而在抽出的时候里面的软肉更是恋恋不舍的勾缠着。
看到连溪浪荡的表现,殷书廉忍不住想看看对方被自己操弄时的美妙表情,便把身下的连溪抱起来,保持深插入的状态硬生生给连溪翻了个过儿。
“啊啊啊啊!!碰到那里了!!”
原来,二哥的“金钩”在连溪身体里转了一圈,刚好划过连溪前列腺的位置,让他忍不住夹紧屁股抱着殷书廉不断颤抖。
殷书廉察觉到了什么,邪恶的划过刚才那个位置:“怎么?碰到哪里了?”
连溪忍不住把腿长得更开,带着哭腔道:“碰到小溪最骚的地方了,求廉哥哥狠狠、狠狠顶小溪的那里!”
“荡货!”殷书廉嘴里骂了一句,身体却特别忠诚的执行命令,每一下都狠狠顶到连溪的敏感点上,让连溪几欲发狂。
“啊啊啊,饶了我,不要再戳那里了!饶了我!!”
“真是善变,到底想不想让我干你那里?”殷书廉哑着声音问。
“我、我不知道!”连溪已经被过多的快感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小溪,你叫的太大声了!”最有耐性的殷书礼也忍不住脱掉了衣服和裤子,露出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