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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懈怠,也是为了这场考试。入学测试虽说不是什么大考,但既然已经高二了,还是希望同学们认真对待每一次考试。”
陈老师的话音刚落,班上顿起一阵哀嚎。
暑假都浪去了,谁还有心思复习啊,现在最怕的就是来一场考试。
段芬芳小声道:“苒苒,你放假回家看书了没?”
陶苒:“……你觉得呢?”
“要凉。”段芬芳也很愁苦,“这学校坑啊,每次的成绩都要往家长那里发,简直有毒。”她环嗣一圈,班上同学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到魏西沉时,她目光顿了顿。
带着几分羞涩,段芬芳在纸上给陶苒写:“我们后面那位,听说是个大学霸,我觉得说不定他能考第一。”
陶苒接过小本本,一看内容,心里一哽。
她刷刷几笔回:他绝对不是什么学霸!说不定还得给我垫底。
段芬芳回:不可能吧,陈老师说的呢,还有假?
陶苒: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班上的班委竞选竟然出乎意料的快,同学们一致表示对上学期的班委很满意,希望他们能连任。
陶苒上学期是文艺委员,之前筹划的节目得了奖,办的黑板报也好看,于是这个名头还是挂在她头上。
段芬芳是宣传委员,一个实打实的闲差。
周二老师开始讲新课。
其实锦城高中老师的教学质量都还不错,但是这个世上,有人天生就不是适合学习的命。
陶苒就是这类人。
她先前还惦记着和程秀娟的约定,考前四十名把手机拿回来。
但老师讲解知识的声音,在她耳边比催眠曲还有效果。
熬到第三节课,她眼睛已经彻底合拢了。
朦胧间仿佛还能听到鸟叫蝉鸣,感受到微微的风声,暖甜的空气。
她趴在课桌上,睡得昏天黑地。
讲课的英语老师看了她好几回,脸已经比锅底还黑了。
偏偏同桌段芬芳看小说看得起劲,也没注意到老师越来越愤怒的目光。
魏西沉看了她一眼。
从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她半张脸,他视力不错,连她卷翘的睫毛都看得清晰。
她看起来很乖,很安静。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到底是没有“好心”地喊醒她。
她睡,他就靠在椅子上看着。
英语老师喊了两声陶苒的名字,见她没反应,忍无可忍,一拍课桌:“陶苒!”
陶苒没反应,倒是把段芬芳吓了一跳。
她连忙去推陶苒。
陶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敏锐觉察到班上气氛不对。
她皮肤白,趴着睡了一会儿脸上就是一大片红印子,目光呆呆的看向英语老师。
英语老师是个严厉的中年女老师,一看她这迷糊样气不打一处来。
“陶苒,你来回答我上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就站着听。”
什么?陶苒站起来,垂在身侧的手给段芬芬打手势。
段芬芬看懂了她的手势,但她也没听课,知道个屁……
通常这种情况,出于同学爱,周围的人都会提个醒,但他们这是学渣集中区,老师望过来,只能看到好几张和陶苒同样茫然的脸。
全部连问题都不知道是什么。
陶苒沮丧惨了。她真倒霉,开学第二天就罚站。
一片寂静里,她听见身后的少年低低笑了一声。
很低很轻,但一瞬让她脸蛋绯红。
她涨红了脸,恨不得转头过去打他一顿。
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学渣吗?她宁愿罚站,也不要向他求助!
“陶苒,站后面去听,别影响你后面的同学听课。”
“……”
她后面的同学,眼里带着笑意,刷刷写了张纸条。
在陶苒挪着步子从过道往后走的时候,他伸出了手。
陶苒愣了愣,迅速把那纸条拿过来。
她跟做贼一样,趁英语老师不注意,将纸条打开。
他的英文写得很漂亮,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单词躺在纸上
littlefool
陶苒:“……”咦眼熟,但什么意思来着?她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这俩词的意思,但又特别好奇魏西沉说了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悄悄翻英语词典。
英语词典友好地告诉她,littlefool,中文释义,小蠢货。
第6章我不白看
周二下午放学的时候,陶苒和段芬芳临时接到了一个任务将这学期新的黑板报办好。
办黑板报一般来说是宣传委员的事,但在三班,大家都知道陶苒画画特别好看。她从六岁开始学绘画,关于绘画的基本每样都会些。
陶苒热心,每次都主动帮段芬芬画画。
但她字写得丑,基本都是前排的男生卓良在写字,段芬芬就给他们打下手。
下课铃声一响,学生们都步履轻快地往外走,陶苒去讲台拿粉笔和黑板刷。
回来才发现段芬芬在和魏西沉说话。
而前排卓良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陶苒没空计较魏西沉的事,问段芬芬:“卓良呢?”
光凭她俩,肯定没法把黑板报办好。
段芬芬羞涩道:“卓良家里有点事,先走了,我刚刚问了魏同学,他说他可以帮忙。”
陶苒:“……”
魏西沉突然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嫌弃?”
明明盛夏,她却顿感一阵难言的寒意。
陶苒能屈能伸,赶紧道:“怎么会呢,那就辛苦你啦。你等等呀~”
她那调子软绵绵的,听着像在撒娇。魏西沉挑了挑眉,当真在原地等她,看她要闹什么幺蛾子。
陶苒跑去阳台,把帕子沾了水,回来递给魏西沉:“那你先把黑板擦了吧。”
段芬芳睁大眼睛,欲言又止,陶苒眨眨眼,示意她别说话。
后面的一块黑板,上面几乎全是颜料涂鸦,况且过了一个暑假,清理难度可见一斑。
魏西沉半眯着眼看了看陶苒,弯了弯唇:“好啊。”
陶苒到底不敢得寸进尺,狗腿地给他搬好桌子,打包票道:“放心,我帮你扶着桌子,一定不会摔着你。”
“不用。”魏西沉长得高,抬手能摸到黑板顶,他不再说话,帮她清理起黑板。
颜料很难擦,几乎每一次都得用很重的力道。
段芬芳有些心疼不忍,悄悄和陶苒咬耳朵:“你不喜欢他呀?那个……往年都是三个人一起擦的。”
陶苒小声问:“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段芬芳:“……”挺明显的谢谢。
因此她下一句话咽了回去,都知道办黑板报是件很力的事,且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奖励。魏西沉愿意帮忙,实在是出乎她意料,她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