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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肆将陆奥守吉行翻了个身,看向了他耳朵后面的地方,那是一块闪闪发光,跟他的很像的芯片,怕是时政用来监视这边情况的东西。
‘刺啦。’一声,那块小小的芯片因为没有被弄得像宋肆那样的深,宋肆手起刀落,很快的就拿了出来。
“啊!!!”
“杀刀了啊!!”
“说话不算话了啊!!!”
哀嚎了半饷,却看到眼前未来主人冷淡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陆奥守吉行才发现他几乎没流多少血,觉得自个儿的牙有点长,磨了磨后槽牙。
宋肆视线从陆奥守吉行的身上挪开,看着手心上的芯片,手心微微使力,金属碎片便从宋肆的手缝中慢慢的散出。
他们已经暴露了,虽然暴露的时间不久,却也需要迅速的转移了。
“说起来,您为什么要扒了我的衣服。”陆奥守吉行青筋崩出:“弄出这种东西的话,根本不需要扒了我的衣服!”
“太臭了。”
“.......”
那都是因为谁啊!
从怀里掏出几枚金叶,放到了山姥切国广的手中:“代上斗笠,去买几匹马来,我们午时赶路。”
宋肆咳嗽了两声,摸了摸嗓子那块,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是说话的声音是真的难听,就像是指甲在玻璃上划的声音。
看着周围的刀剑都皱起的眉,宋肆干脆闭上了嘴。
身旁不远处传来了沙沙作响的声音,宋肆抿了抿唇,眼神一暗,将刚才从陆奥守吉行嘴里拿出来的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原塞了回去,防止陆奥守吉行再像刚才一样鬼哭狼嚎。
陆奥守吉行:“呜呜呜....”mmp。
几人均做好了战斗准备,到了近处,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压切长谷部蹲下身来,捻起了一块湿了的泥土,血的味道带着一股子铁锈的味道,看来这柄刀已经受伤了,冲着身后的宋肆点了点头。
有了结契的彼此,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们需要逼出这个人,在暗中观察的刀剑,可对他们现实的情况并不好。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将陆奥守吉行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时政这次除了派你来,还派了哪些刀剑?”
陆奥守吉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我不知道。”
他没撒谎,因为陆奥守吉行看起来太过于真诚,宋肆紧紧的盯着陆奥守吉行半饷,最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罢了,如果能少一场战斗便少了,他们需要尽快的赶路。
宋肆挥了挥手,山姥切国广会意的拉着一直嚷嚷着要去看马的牛若丸离开了民宿。
一切平稳之后,只剩下这边虫子鸣叫的声音,吵得宋肆心烦,闷闷的烦,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外面的天气。
自从他的身体温度无法调节,汗液系统便有了作用。
汗液黏在身上湿哒哒的难受,汗味加上牛棚里的味道在热度下散开。
宋肆更加嫌弃的看了一眼陆奥守吉行。
“......”日了狗的心情大抵就是如此,陆奥守吉行身上光溜溜的,身上的青青紫紫倒是现在脸上五缤纷,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遥相呼应,可以称得上是完美配合。
宋肆随意的拿出了怀里的符纸,找了压切长谷部拢了火来,随意的扔了进去。
修复的能量在空气中散播开来,虽然不好闻,但是的确是一股子能够诱惑人的东西。
暗处的人暗暗磨牙,他们很缺符纸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这里随意的挥霍着。
简直过分!
一张一张的燃烧让原先这些符纸的所属者陆奥守吉行心疼到无法呼吸,看着那火盆,似乎还在计算能补救多少。
宋肆烧的优雅,还未燃到五张,暗处的人终于按耐不住,隐藏的气息也变得不稳。
胁差的步伐很快,刀剑却被夹住,短刀的机动不容忽视。
宋肆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刀剑,半大的孩子,蓝色的眼睛里全都是愤愤不平,眼底的淤青和眼里的血丝标明这孩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个好的睡眠了。
孩子使劲的挣扎着短刀们的束缚,恨恨道,“放开我。”
“认识吗?”宋肆问陆奥守吉行。
“认识却不熟,土方岁三的胁差崛川国广,其打刀和泉守兼定的副手。”
土方岁三,新选组的啊。
宋肆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两个孩子眼中明显都是惊讶,加州清光跑到了宋肆的身边,拉了拉宋肆的袖子,眼中有些哀求。
“为了一个想要杀了我的人求情?”
“不是。”加州清光摇了摇头,“崛川国广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而他的目的是治疗的符纸,那么这边肯定有他受了伤的同伴。”
宋肆伸出手来敲了敲加州清光的脑袋:“你倒是聪明许多。”
崛川国广脸上全是血渍,他看着宋肆的眼神就像是想要将宋肆咬下一口肉下来,他看着走进的宋肆,狠狠的冲着宋肆的方向啐了一口:“你们审神者都没什么好东西。”
宋肆挑了挑眉,伸出手来挑起了崛川国广的脸蛋,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手帕,细细的将崛川国广的脸蛋擦了个干净。
“脸蛋儿倒是致。”宋肆将手帕随手的扔到了崛川国广的脚边,洁白的手帕沾染了灰烬,看起来难看极了:“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将你买到这儿的小倌楼里怎么样?”
“应该会有个很好的价钱。”
崛川国广眼睛瞪大,瞳孔微缩,他不敢置信的喊道:“你这样会造报应的。”
“哈哈哈报应?”宋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玩的话:“我这辈子就是个诅咒,你觉得我会怕报应吗?”
那沙哑的声音加上宋肆冷淡的表情,那瞳孔深处的黑暗让崛川国广失去了信念,他开始哀求眼前的人,用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倔强全部碾碎,放到眼前的人的脚下,仍由别人踩踏。
“求你,给我一张修复的符纸,我愿意被您卖入....”
那孩子闭上了双眼,眼睛闭了起来,脸上一片死寂,仿佛接受了命运,却是死活都说不出小倌这两个字,仿佛这两个字是吃人的老虎。
“求您,求您了。”
那孩子一遍遍的哀求着,若不是被短刀束缚着,也许就会跪下来,只为了一张能治疗人的符咒。
崛川国广习惯了哀求,他喘息着,却用仅剩下的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等了许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