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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记得的过客。
夜色微沉,九天亦是陷入一片沉寂,夜无忧竹林间打坐,遥望着不远处的竹屋,默默守护着。
从前一直以来都是师尊守护着我,从此之后,就让我来守护师尊吧。
风过竹林,夜无忧一袭白色薄衫,真气环绕,直达天听,以夜无忧为中心的神力蔓延开来,整个长生之境,一草一木,一鸟一兽,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不明白这神力究竟有何作用,但白翊曾经与他说过,存在即合理。
可是这天地间有此神力的,只有他。
不!
还有一人。
吴律!
夜无忧思索间神力回体内,想起曾经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后来却有数次机会却不害自己性命的吴律,皱眉。
想不明白。
既然一开始就想要杀了自己,为何后来又屡次相护?
夜无忧托腮,凝眉不悦。
人和人之间真是奇怪,明明自己不曾与之有仇,却偏偏想杀自己,结了仇,还心慈手软。
若是自己,定是会不折手段追杀到底的!
竹林间的风似乎大了些,夜无忧望着月光清照,执剑起身,心下一动,噌的一声拔剑而起,一道剑痕蹭着他面颊而过,斩断一缕青丝后在夜无忧身后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
夜无忧转身怒目而视,却一米外站着一人,身材八尺有余,执长剑,着黑衣,傲然而立,面上蒙着黑色面巾,露出的双眸中含着人的寒光。
“鬼鬼祟祟蒙面见人,你是谁?!”
黑衣人望着他,没有动作,夜无忧却显得极不耐烦,点剑而起,闪着寒芒的剑梢直往黑衣人而去,其中掺杂着的凌冽的杀机,让四周早已掉落的竹叶纷纷凌于半空,化作一柄柄短剑,铺天盖地朝着那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却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直到剑尖离他不过一毫,眼眸猛地一凝,四周的竹叶破碎,猛地掉落,就连夜无忧,不由得退避三舍。
夜无忧面色颇为难看,黑衣人那一招他再熟悉不过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面前这使用神力将他击退的人,不是吴律,又是谁!
“吴律,你来找死的吗?”
吴律一把撤掉面巾,一步步朝他走近,“你可知,你欠我几条命?”
“欠你?”夜无忧冷笑,“那可都是你自愿的,你师弟让你杀了我,可是你偏要救我,我也从未让你救过我,何来欠你一说。”
“闭嘴!”提及云旗,吴律暴怒,体内的神力如潮水般向夜无忧涌去。
夜无忧执剑相抵,指尖触及吴律的神力之时,体内却尤感舒畅,转眼思索,咬牙撤掉了剑气,吴律的神力全数涌入他体内。
果然!
神力是相通的!
这些年的修炼,夜无忧深知这神力是有多么难修炼,多一点是一点,少一点就没了。
可他撤掉了剑气,无疑是将自己往吴律的手里送,只一个瞬间,吴律的手便掐上了夜无忧的颈脖,望着夜无忧脸色潮红痛苦不堪的模样,吴律一把将其摁倒在地。
“夜无忧!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多伤人,知不知道!”
“我只说话伤人,哪像你,要人命!”
说话间,瞥到斜插入地的斩渊剑,夜无忧心头微动,悄使着斩渊飞出去报信,却升至半空,斩渊如同遇到了铜墙铁壁,从半空跌落。
吴律瞧了一眼冷笑道:“别劲了,这儿我用神力封住了,没人能察觉到这一切。”
夜无忧咬牙切齿:“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吴律暴躁不已,“当年我说过,不能毁灭我的,必将成就我!我被逐出师门事小,可是为何要苦苦相逼!我原本想过不再与你为敌,可是你的好师尊一条活路都不给我,生生在天道脚下诛杀了我与云旗,若不是我命大,如今早已在黄泉之下了。”
“咳咳……那是你,自作自受!”
“是啊,自作自受,我认了,可惜,冤冤相报,如今,也该是轮到我来报仇了!云旗的仇,我自会去找你师尊,可我救你你的恩,今日,就报了吧。”
撕拉一声,夜无忧眼眸一凝,当即怒嚎,“吴律,你敢!”
原来吴律封住了夜无忧的真气,一把将其衣衫扯到底。
月色下,夜无忧衣衫不整,胸膛,腰间,大腿,若影若现。
夜无忧气的直哆嗦,为了点神力,竟是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吴律,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吴律含住胸前一点,齿间辗转啃噬,夜无忧仰头,咬唇不语,眼角泪光似有溢出。
“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能绕了我,无忧,你恐怕不知道,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对你这样做了,只是那时我一心只想修炼,才迫不得已暗害你,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听说你没死的消息我多么开心!可是你呢,眼里只有你那个师尊!”
“吴律你放开我……你……”夜无忧没了声音,只因为吴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腰间,逐渐往那敏感的地方探去。
“吴律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马不停蹄继续码字,今晚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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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我?如今你在我身下,怎么杀了我?”吴律轻佻的望着夜无忧,见其盛怒之下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甚是愉悦,“你可能都不知道你这幅模样有多诱人,真该让你师尊也瞧瞧。”
俯身作势亲上,夜无忧一个偏头,却看到了跌落在一侧的毒药,宁长歌给他的那瓶毒药!
夜无忧一手往旁探索的抹去,一边厉声道:“你若是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我不想与你既往不咎。”
心心念念许久的人终于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天底下只怕没有比这更为美妙的事情了,他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
一边将碍眼的布料撕开,一边轻声道:“你师尊就在不远的竹屋里,怎么样,我要不将这神力撤掉些,让你师尊也听听?”
“吴律,你卑鄙下流龌蹉无耻!”
“是,我卑鄙下流龌蹉无耻。”
“……”
夜无忧气喘吁吁望着他,手尖触及到冰凉的白玉瓶,心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