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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娘虽不懂蒙语,但见蒙兵表情也知道不好,当下吓的挣扎尖叫,但马上被蒙兵扣住,身上衣衫也被蒙兵剥尽,王慧娘被蒙兵压在地牢中那破旧的小桌上,手腕被蒙兵绑起,压扣在她头顶上方,两个腿儿被迫大大的分开,露出少女隐密的私处,腿间尽是蒙人的手掌,腿间疼的厉害,无数大手再度探上她的小穴,不只前头花穴,连后庭菊穴都被蒙兵掰开了细瞧。
蒙兵一边搓揉着小花蒂一边在花穴中抠挖,把少女分泌出来的点点春水抹在自个阳具上,或是抹在菊穴之中,面对这么一个貌美少女,蒙兵们也比对她哥哥那儿多了几分耐心,见分泌的春水不够,还吐口水在少女的菊花之上润滑。
感觉到蒙兵腥臭的口水不断吐在她的后庭菊穴之上,那可怕的湿漉漉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已被蒙兵侵犯了,再也不干净了,王慧娘吓的尖叫,然后小脸又被蒙兵拉扯着转过去,蒙兵的腥臭大嘴覆上她的小嘴,肥厚的舌头强势的侵入她的唇间,瞬间占据那方寸之处,连呼吸都被夺。
脸颊、耳垂、喉咙,还有锁骨,不是被蒙兵的大嘴吻住,就是被蒙兵的牙齿啃咬着,她像刚端上桌的美肉,人人都想咬上一口,不仅如此,胸前的两团软肉更是蒙兵的最爱,被蒙兵又啃又咬,乳尖上一阵疼痛,只见那蒙兵咬着她的乳尖儿用力提起,然后再放下,让乳头弹回,没一会儿两粒红梅被蒙兵玩的又红又肿,乳头根处还有一圈红肿渗血的牙印子。
王慧娘不停哭叫挣扎,但她那挣的过众多蒙兵,哭叫声更是被蒙兵粗重的呼吸声淹没,小嘴也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嘤嘤哭泣声,还有被蒙兵玩的疼时那痛苦的哀鸣。
大管家一直等到蒙兵们玩尽了王慧娘身上的各处,才开口道:"把贞操锁取来,得锁好这淫贱汉女的身子,得你们这群小子一个不小心,把她的苞给开了。"
037贞操锁(h)
贞操锁这玩意是从西域传来的,本来是西方人为保护妇女贞节而设计出来的东西,但到了大都却成了一种流行时尚了,贞操锁不再是用粗糙的铜、铁制作,而改用美的金、银,甚至用丝绸和珠宝做装饰,一般蒙古贵族如果不给自家娘子弄上几个,还会被人嫌弃的。
不过像那种金银为底,珠宝为饰的贞操锁是专供府里的几个主子们所用的,像王慧娘这般的贱奴,用牲奴所用的就行了。
"用牲奴用的!"去拿贞操锁的小厮一楞,这女人的苞是蒙主指名留下的,但用了牲奴用的贞操锁,这不就平白浪了?
所谓牲奴,也就是军队中怀了孕的军妓,军妓因为几乎每晚都被好些蒙兵操干,蒙军军队里又没有什么避孕一事,日子久了,难有不少军妓怀了身孕,军妓所生的孩子,无论男女,一出生便就是奴隶,奴隶也是财产的一种,蒙人自然是不会特意给军妓堕胎,但有了孕的军妓还是得和其他人一样每晚侍候着男人,一般蒙兵素来是往狠里操干军妓的,怀了小崽子的女人被士兵操的多了,极易落胎不说,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落胎血崩而丧命。
后来大管家想了一个法子,仿效西域传来的贞操锁,特意制了个牲奴所用的贞操锁,锁住牲奴的前头花穴,只留下后庭菊穴给男人泄欲。但前头花穴用的少了,难会过于紧窄,不利生产,所以那贞操锁上在花穴处还装了一个和一般蒙兵差不多大小的伪具,让牲奴载着贞操锁的同时亦开拓产道,让牲奴不至于因花穴紧窄而不易生产。
但对一个处女用上牲奴用的贞操锁?这穴不就……
想到此处,那小厮便有几分犹豫,行动迟疑了点。
似乎看出小厮的顾虑之处,大管家解释道:"你以为给汉人女子开苞是件易事?蒙主只是爱其干净。咱们先用器具破了这些汉女的身子,也方便了蒙主干。"
怪不得蒙主藏了这么多伪具。小厮恍然大悟,心下暗暗佩服,怪不得大管家是大管家,而他只是个小厮,这份眼力劲就差的太多了,小厮连忙补救,急急去取来了牲奴用的贞操锁。
大管家此话说的半真半假,给处女开苞确实是个苦累活,自大可汗颁布初夜权一事后,刚开始各地的蒙主们还兴高采烈的到处强占汉女的身子,但汉人极会生养,汉女如此之多,蒙主那照顾得完,大部份的蒙主早就不行什么初夜权了。
而桐城的蒙主是少数例外,他性僻特殊,特爱看女人受苦,虽然年级大了,那话儿也不行了,但自个用不了也会赏给手底下人,或用伪具把女人玩弄一番,到了蒙主手上的女子,没一个落得好的。
想再自家小女儿所受之苦,大管家眼眸一冷,恨不得王家人再惨上十倍才好。
那贞操锁一拿来,王慧娘顿时吓的哭了,那是铁制贞操锁,以皮革为衬,前锁后开,中间还有一个粗壮的假阳具,虽说是一般蒙人的大小,但王慧娘怎么看都觉得比一般蒙兵还要粗大些,缩着身子,腿脚纠缠掩着自己的腿间密处,哭泣道:「大管家,我求你了,咱们家真没毒害过蒙主。」
大管家冷笑不语,手指一弹马上就有一群有眼力劲的蒙兵压制着王慧娘,强硬的掰开她的腿儿,还在她的臀下了好些砖头,让她下身花穴更加凸出。
那花穴虽被蒙兵们玩弄过,不知多少蒙兵的手指入过了,但毕竟是年轻女子,不过才一会儿,两片花瓣又合的紧紧的,护住那脆弱的花穴,那一点小花蒂都没露出来,虽是芳草零乱,但说不出的粉嫩可爱。
若一般男人,怕是会忍不住细心舔弄,把少女逗弄的春情悖发,整个小穴都湿透了,方才狠心把假阳具塞入,破开少女的身子,但大管家恨不得少女多受苦楚,怎么会好生逗弄她。
大管家拨开花瓣,随意揉揉少女花核,假阳具在花唇外略滑动几下便狠狠推入。
那伪物一入体,可怜的小花穴惨被撕裂,剧痛之下,王慧娘只觉得脑袋一空,放声惨叫,小穴顿时缩紧,但大管家也只是手微微一顿,继续缓缓推入。
一般有经验的男子给少女破身讲究的是快、狠、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然后再缓缓行之,但大管家却反其道而行,进的极缓极慢,王慧娘只觉得下身嫩肉被肉刃子缓缓割磨,真真是痛不欲生,待大管家把伪具推到底后,王慧娘已经叫的嗓子都哑了。
大管家暗暗可惜这毕竟是给牲奴用的贞操锁,上面的伪具够粗却不够长,不然直接毁了王家女人的花房,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才好。
大管家还嫌有所不足,但对王慧娘而言却是从末受过的酷刑了,王慧娘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腿间一片湿润,除了处女元红之外,还有花穴被残忍撕裂的鲜血,花穴火辣辣的疼的厉害,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