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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雪,我是不是很久没打你了?”撩开她长长的黑发,光洁的背部纵横交错的鞭痕已经有些泛青泛白。手掌放肆地划过她的每寸肌肤,尤其是在伤处揉搓。
秦烈估计着,再过两三日就会养好了。
苏雪身子一颤,咬着牙没有说话。后庭的东西在疯狂地转动着,鼻尖甚至能清楚地闻到血腥。身体只想要将它挤出去,然而不能。几乎全部的力都在肌肉上,生怕将它掉出去。
否则秦烈会生气的,很大的气。
“怕了呢?”
手划到她浑圆的双乳之上,两朵红蕊因为被地毯摩擦着,早已坚硬挺立。狠狠一掐,听得一声吸气。
“很敏感。”
轻佻地开口,秦烈拿过柜子里的柳枝条,语调轻缓:“雪,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下手会轻一些。怎么样,开心么?”
“谢谢少爷。”感受到下身怪异的细长东西,苏雪回应着,皱着眉头。
细长的柳枝条并不细腻,还有些粗糙。被秦烈一点点地往身体里推着,好痛!
“呜!”
轻易地顶上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秦烈笑容渐冷,“雪,求我放过你怎么样?我很疼你的。”
的确是很疼她。
苏雪摇了摇脑袋。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怎么会不了解,越是求他只会虐的更狠。
“不乖呢。”
冷笑一声,秦烈的右手抓着柳枝,重重地戳刺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左手手指来回磨蹭着她的蕊珠。
充血挺立,只要没一会儿,粘腻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
粉色的媚肉一开一合,甚至主动吮吸着细嫩的柳枝。随着苏雪躯体的颤抖,秦烈忽然柔声道:“雪,泄出来。”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般,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刹那间按下了快感的按钮,一片白光之间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晶莹的小滩。
捡起那被挤出在地的柳枝,秦烈抬起手,刷刷几下边打在臀瓣上。红痕纵横交错,如同花枝那般诱人采撷,延伸向她那销魂的花穴。
“嗯,记性还算不错。就是这个姿势不太好看,把脸埋在地毯里当鸵鸟?”用力地抽下一鞭,秦烈冷冷地威胁着,“看来需要把你送回去重新调教一次呢。”
“不要,不要!”
沙哑破碎的声音,苏雪害怕极了,只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空。一个愣神之间,后庭旋转的东西带着血落在地上。
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很害怕?”蹲到她的眼前,手指扼住她的下巴,抬起一张致绝美的清纯脸蛋,秦烈眉头皱的很紧。
不过是将她寄养在调教所三个月,怎么就怕成这样。自己再过火的手段,效果也比不上一句把她送过去。
心里闷闷的。很是不爽。刹那没了所有的兴趣,秦烈烦躁地将她一脚踹开,“滚。”
结束了?
有些不敢置信,苏雪张了张嘴,看着秦烈那发黑的脸色问道:“少爷,哪里不舒服吗?”
“滚!”
操起床边的小件砸过去,苏雪连忙告辞。
小小的房间连着一间浴室,简单的白色瓷砖,与这金碧辉煌的别墅大院格格不入。
按照以往,苏雪那怕麻烦的性子直接打开花洒洗一下就好了。然而手臂的伤,最终还是做了防水才进入。
水有点冷,不过不碍事。拿过浴巾将整个身体擦得红红的,她这才发现手机竟然还有一条短信。
惊讶,激动。手都变得发颤。
“雪雪,元旦有空吗?我这里有两张音乐会的门票,一起去怎么样?”
离上一条圣诞节快乐隔了许久。想起那个笑容干净总是有些羞涩的男生,苏雪浅浅一笑。
看来是纠结了很久才发出来的。
“抱歉没有时间,你找别的女孩吧。”删掉已读短讯,许久之后,苏雪如此回复。
待天光破晓的时候,都没有回音。
他应该是很伤心吧?苏雪眨了眨眼睛,蜷缩在被窝里。关上手机,深深地抽了抽鼻子。这样也好。
“对了,消炎药。”
刚要阖上眼睛,苏雪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消炎药。这个身子越来越弱,从小到大一受伤就会发炎,不及时吃药的话肯定会发烧。
“糟糕。”
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滚烫。无奈自纸箱里摸出一大罐药片,洋洋洒洒地倒出几片,也没有数,不用水,生吞。
药力的缘故,雪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
“雪,早安。”
秦烈咬着她的红唇戏谑道:“睡得很好,梦见情郎了?”
“没有。”苏雪摇头,心惊肉跳。不可能的,秦烈那么忙,不光是集团家族的事务还是满地的请人,哪样都够他忙得团团转。
哪里有时间去关注她。自己手机里的短讯从来都是读一条彻底删一条,更是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心跳了呢。”
掐住她的脖子,手指用力缩着,秦烈的声音很冷,“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想了想,苏雪才放软语气补充说:“我是您的,少爷。”
“很乖。”
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秦烈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往她身下探去。
“唔……”
圆润的东西被直直地埋入体内,苏雪怪异地扭了扭腰,却被秦烈掐着。三分钟之后,呼吸都有些急促。
“少爷,这是什么?”虽然很像跳蛋,但是没有动,为什么这身子也会有感觉?
只是被秦烈摸摸就有感觉?苏雪心里大片大片地冷着。
“雪那么聪明,猜猜看?”
苏雪咬着唇,没有说话。
秦烈也没了逗弄的兴致,只觉得无趣。直接打开开关说:“普通的跳蛋,外头裹着厚厚一层软膏媚药。雪想要快点解脱的话,就把你的骚肉动起来,早些化掉,早些过药效。”
真的是生气了吧。苏雪心中轻叹。分明过去十几年里,这一天的秦烈都不会动她的。
身体渐渐变得炽热而酥痒。一股无名火自下体来回蹿着。本就没有穿底裤,暧昧的液体很快染透了她的长裤,在真皮的座位上流着。
“少……少爷……”
魅惑蚀骨的声音,苏雪伸手讨好地抓着秦烈,“难受。”
“雪该不是忘了,今天要去换项圈,还要去看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