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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还没有结束。几位弟弟也还没有来。”季彦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慰说:“稍等一会儿见个面一起吃顿饭。我吩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
苏雪感动得差点飙泪。这个男人总是在她尚未察觉的时候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阿彦,回来了?”
进来的是一位笑容温和的太太,苏雪赶紧站起来问了声阿姨好。但是她有着一双迷人的蓝色眼睛,卷卷的金发风姿绰绰,高挺的鼻梁与深刻的五官,开口说话时还有好听的长音。
“妈。”季彦只是平静地答了一声,问:“今天在家?”
“是呀。好巧。”彦的母亲上下打量着苏雪,“有客人来?在这儿放松点。”
她走到苏雪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皮肤真好,小姑娘长得真漂亮。”
“手拿开。”啪的一声,季彦冷着脸将她的手打掉。
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季彦,这才笑盈盈地上楼去了。
苏雪紧张得不行。她是彦的母亲吗?可分明是个欧洲人。
“不用太在意,她是我二弟的生母,希腊人。”
季彦给苏雪倒了杯茶,拿手帕擦擦拭她刚才被捏的地方,解释道:“我母亲去世的早,待会见完我父亲带你去后山见见?如果天色还早的话。”
“其实我不怕黑的。”
“小笨蛋。我怕你摔着自己。”季彦说着看了眼她微微发肿的脚踝,“还疼吗。我去请医生过来看看?”
苏雪连忙说不用,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崴了一下而已,她又不是什么易碎品。
然而苏雪和季彦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的父亲。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都没有什么讯息。季彦黑着脸,满是山雨欲来的阴鸷。
“彦,不开心吗?”
咬着他夹给她的糯米团子,苏雪歪着脑袋说:“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
“不是你的问题。”
盯着手机得到的新讯息,季彦的气息越来越冷,险些将手里的筷子捏断。他努力平说:“可能要晚点才能见到了。”
“怎么了?”
“我父亲……去找那个女人了……而且说,那个小孩,还活着……”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说完,季彦抬头看着那坐在客厅自如的女人。难怪今天见了他还敢上来打招呼,原来是听说了这个消息。
苏雪握着他的手,软软地示意他安心,小声问:“那要我……去搞定吗?”
“我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和小孩具体是谁。等我查到了……再说吧。”季彦捂着脑袋,很是痛苦的样子,“有人说,父亲想要将他手里的家产全部给那个女人的孩子,当做是多年来的补偿。”
“不会的。”
额头凑到季彦的脑袋上,苏雪努力压制着情绪说:“不会发生那样的事,雪不会让它发生的。”
就在季彦不知如何下手的时候,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阿彦?提前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声音从远远的玄关处传来,带着浓浓的责怪和不悦,季彦赶紧牵着苏雪走去,“因为有件好事想要提前告诉你父亲您。”
似是没想到季彦竟然会出自前来迎接,一个和门声又响。苏雪透过玄幻隐约的遮挡,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在他耳边轻语几句便离开。风姿绰绰,一身古典的长裙。身形竟是有些眼熟。
但具体是谁呢?苏雪只是迷糊一下,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唔,她想不起来。可能是错觉。
苏雪发现彦将他牢牢地护在身后,手却是抓得紧紧的。
警惕和杀意交织在一起,苏雪歪着脑袋,刚刚那个女人看了自己一眼,莫非并不友善?
“噢,我也有件好事要告诉你。”他沉默许久,忽然愉悦。
季奇从玄关处缓缓踱步而来,看着两人,又看着被护在身后的苏雪,露出温和的笑容:“苏雪是吧?”
“是……”苏雪没想到彦的父亲竟然叫得出自己的名字,吓得浑身一哆嗦。
但是他的笑容十分的友善。
“快别站着了,过来陪我坐坐。阿彦,去把我柜子里第三格的茶叶拿出来泡上。”
“爸?”季彦愣住了,看着自己的父亲绕过自己,牵着苏雪的手坐到沙发上。而且还要拿出他珍藏的茶叶,那可是多年前朋友赠送从不舍得拿出手的东西。
身份再大的客人来都没有开过封。
如今竟然……要拿出来……
难道是父亲对他的态度忽然转变?他要全力支持自己的选择?
季彦心中狂喜,又惊愕。但很快变为巨大的失落。因为他发现,父亲的目光和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看着苏雪。
“让我仔细瞧瞧。”季奇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苏雪,甚至握住了她的手仔细查看,“最近过的不怎么好?”
“彦对我很好的,他很会照顾人。”
惊慌失措地回手,苏雪有些害羞和紧张,只得挑没有错的话说:“您面色红润,神真好。”
“呵呵,早知道你要来我就不出门了。这都那么晚了,肚子饿不饿啊?来,吃点糕点,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季彦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个向来冷脸且苛刻的父亲,今日怎么那么反常。
他泡茶的手一颤再颤,心里有股冷意蔓延而开。
“季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凯丝不知何时站在了季彦的身后,用带着连音的普通话说:“老爷找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孩子也还活着,而且很快就会回到季家。他会将自己手中大部分的资产权利全部弥补给他。”
“所以你呢?”倒茶的手因气愤不停颤抖,季彦眼神凌厉而阴冷,望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你以为这样,季澄就能代替我的位置?做梦。”
凯丝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我只知道你要完蛋了。季彦,这季家还轮不到你手里!等那个女人和孩子回来了,我倒要看看,你的日子会怎么样!”
啪茶盏碎裂的声音传出,苏雪紧张万分。
“阿彦怎么那么不小心?”
季奇听见这异动,很是不快地前去,斥责道:“泡个茶都泡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抱歉。”季彦将自己被烫伤的手晃了晃,“我去抹药。”
“我陪你。”
苏雪赶紧跟上。她觉得气氛很怪异。虽然那个西方女人和彦的父亲表面毫无波澜,笑容和蔼,但内心里具体在想什么她都猜不透。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