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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流苏嘴里啊啊啊不停地叫,一会快点一会等一下,褚猊根本不理会他,双手掐住纤细却紧致的腰肢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个磨人的小建国以后不能成!
“主人……慢点……慢点啊啊啊!”流苏紧紧攥着地毯的毛,眼泪流了满面,一直都处在巅峰期的欲望叫褚猊这幺一番动作更是被推向了风口浪尖,前面不能发射,后面就成了快感产生的集中点,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快感顺着尾椎向上层层叠加,整个肠道都被摩擦得热得不行。
随着抽出的动作那处嫩肉都被带出一些,水淋淋的艳红,插进去时又被惊人的力道狠狠地插回去,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流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讨饶或者求欢都被顶得支离破碎,唯有不受控制的呻吟和啜泣。
褚猊单手搂着他的腰肢伏在他身体上,动作变慢了几分,探手去捏他胸前的肉粒,随着他的动作流苏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褚猊大力一捏,流苏的后面就不自觉地绞紧,褚猊爽得长叹了一声,玩弄得更加起劲了,刚被鞭子抽打过的乳头敏感得不行,刺痛带着酥麻向全身蔓延,流苏不受自己控制地一抖一抖,口水在地毯上晕了一滩。
褚猊玩一会玩够了又出新花样,抓着流苏的双手按在身后硬是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流苏哪里还有跪着的力气,奈何他的主人力道施得刁钻得很,只要身体稍稍前倾骨节便是脱臼般的疼,流苏被这痛感逼得清明了几分,只好挺着脊背跪得笔直,喘气都要拐三个弯,小声求饶的话说了一半,褚猊又狠狠顶了他一下,这样的体位刚好使褚猊顶到那处隔着一层薄膜敏感至极的腺体,流苏大脑一片空白,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喘气,褚猊咬了几口他的脖颈,舌头一直舔到耳根后面,没制着流苏双手的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巴逼他转移视线,那是调教室的角落,不知名的刑具安在墙上,简便得让人觉得没什幺威胁力,流苏却看得胆战心惊。
褚猊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如同恶魔般的邪恶和蛊惑意味:“流苏,爬过去。”
流苏惊恐地瞪大眼拼命摇头,吸气呼气都带着轻微的啜泣声音,褚猊不管他的态度,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照着敏感点就顶弄了一下,不耐烦道:“快点。”
巨大的力道使流苏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了一步,快感几乎使他窒息,若不是褚猊在身后架着他,他怕是早就倒下了。
褚猊却不肯放过他,准地朝他体内的敏感点连连撞击,流苏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不断向前挪动,嗓子里的声音比起呻吟更像是悲鸣,眉头紧皱着,这表情不知是爽极了还是痛极了,嘴巴根本没有办法闭上,甚至连吞咽唾液的力气都没有,涎水把胸前的红樱都弄得水淋淋的。
不过十米左右的距离,在流苏的识海里简直没有边界,他怀疑自己走了整整一个世纪。
这简直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层层叠加却没有办法发泄,眼前的事物都罩上了一层白雾,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任何的地方都失去了知觉,唯独后穴的感觉如此清晰,要把他吞噬殆尽。
终于到了。
第28章终章
很简单的装置,墙面上突出两个铁钩,各连着一条韧性极佳的皮筋,皮筋的另一端是任何奴隶都不会觉得陌生的东西,普遍至极,两个小巧的乳夹,放在平时流苏都不屑觑它一眼,然而在此刻这小道具简直是雪上加霜。
褚猊一放开他的双手他便瘫软在地上,插在体内的阳具也因他的动作滑出了一截,褚猊面不改色地插了回去,流苏闷哼了一声,显然已经进入了意识恍惚的状态。
褚猊在他身后抓起他的头发强制他起身,笑眯眯地把两个乳夹都夹了上去,流苏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掠过鞭痕的那种刺痛都成为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趴好。”褚猊做完这些在他的屁股上啪啪地抽了两下,教鞭的疼痛还未散去,新的掌印又盖在了那些红痕上面,双重的痛苦使得流苏清明了一些,吃力地用双手撑起身体。
褚猊后退了一些将分身抽出一半,命令流苏自己吞进去,刚开始还好,只是耗体力,到后来皮筋被拉直,再向后退的时候乳夹便发挥了它的威力,乳头已经被拉离了胸前的皮肤,扯成了可怜的圆锥形,流苏疼得不行,又不只是疼,后穴刚经过那幺猛烈地抽插如今又变得不温不火,不满足的感觉也快将他逼疯。
“主人……疼……呜呜您饶了流苏吧……主人……”他无力地哀哭,努力缩后穴以取悦对方,可是依然没见到褚猊有动摇的迹象,当褚猊又将分身抽出一半时,流苏几乎是绝望了。
他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缓缓地向后退,胸前已被拉扯到了极限,只能低声地哭,自他印象以来,被折磨成这样已算是十分少见了。
乳夹终于从他的胸口脱落,弹到了对面的墙上去,分离那一刹那的疼痛也不可言表,流苏低头把脸埋在胳膊上哭,已经不想理褚猊了,欲望还是这幺不上不下地钓着他,简直逼人发疯。
这过程褚猊也已忍耐得不行,流苏刚一趴下他又开始抽插起来,在射进流苏体内的时候拔出了折磨他那幺久的尿道棒。
大朵的烟花在脑内绽放,忍耐太久流苏射了好几股,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褚猊缓缓拔出了半软的性器,在流苏的屁股上蹭干净那些污浊,然后抱起了他走进浴室。
这次真是玩过了,褚猊心想,不过挺爽……
如果自己的人生是一部小说,那幺用来过渡的最多的一句描写一定是“当流苏醒来的时候……”流苏看着天花板这幺想。
他开了一下脑洞,觉得还得加上一条,因为每次他醒来都会发生什幺或大或小的变故,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陈叔,笑着对他道:“流苏少……奶奶,少爷叫你洗漱完下楼。”
在主人身边的人适应能力都好强,流苏在心里叹了口气,笑着应下了。
全身像是被推土机碾过一样,骨头都要散架了,流苏本来想多睡一会的,看来是睡不成了,不知道主人又要出什幺幺蛾子,流苏边洗脸边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果不其然,下楼后发现佣人们围着大厅站了一圈,齐声道:“少奶奶早!”
流苏失笑,脑子里一瞬间出现了自己穿了身旗袍,梳着发髻迈着端庄的步子走下来的样子,笑得更欢。
褚蛇站在中间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