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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格斗场是我祝家开的吗？”
经理尬笑：“知道，而且，还知道这格斗场是二少您管的。”
祝南仰头吐口烟圈，将烟扔地上用鞋碾灭：“行，走罢，会会。”这就是专门冲着他来了。
只要不是乌怀雁那厮来查账……一想到对方连飞天都弄残了，祝南抽抽额角，一切都好说，好说嘛。
祝南搓了搓手，夜里有点凉。
祝南跟着经理的引导，熟悉往贵客包厢走，格斗场中大部分的场馆都歇了落幕，祝南走进去，身边不时路过下班的迎宾小姐，祝南的眼睛黏在人家胸上飘过，赞叹：“这批门面找的不错，你眼光贼~”
经理笑：“嘿嘿嘿。”油脸显出几分猥琐来，和祝南沆瀣一气。
包厢里，整个地面都是玻璃的碎渣，付寒星和02将椅子转了转方向，对着门坐着，身边站着疤脸还有那位迎宾的姑娘，安静的室内没有人说话，疤脸和迎宾的姑娘都苦着脸。只剩下02一口一口啃苹果的声音，啃完，又慢慢咀嚼着，满脸开心热情洋溢对比鲜明。
侍者进来，端了一盘子的橙子，招待他们的，付寒星问02：“吃吗？”
02想了想，眨眼：“能带走吗？”
姑娘：……
疤脸：……
付寒星被他问的也是一愣，迎宾的姑娘反应快，笑着说：“要是您吃不完，我就给您放您带来的篮子里~”
02一点不客气：“那就吃一个，其他的都装起来吧。”
迎宾姑娘的笑容差点没崩住。
就他们进来这时光，金发的少年已经连续啃了有五六个苹果了！！！
这不是人！这是猪啊！！！
付寒星从盘子里拿起小刀，安静：“那我给你剥一个，你吃了那么多，还能吃吗？”
02咧嘴笑，一嘴的苹果碎渣：“谢谢！能的！”中气十足。
姑娘：……
疤脸：……
“嗝~”02打嗝，“至少还能再装两个！”
姑娘：……
疤脸：……
付寒星叹口气，缓慢打开刀，对姑娘问：“格斗场有准备消食片吗，能拿点上来吗？”
姑娘转身出去，就剩下疤脸守着，02一口一口香甜入口，美滋滋乐呵呵~
付寒星慢条斯理给02削橘子，手指一停，抬眸一霎，又低头削水果。
02说：“来了。”
疤脸是在几十秒后才听见的细微脚步声，心里更吃不准眼前的人是哪儿的高人。
等付寒星将一个褪皮橘子放02手上时，祝南正好推开门。
付寒星抬眼直视，笑：“好久不见南二爷~”
祝南正要开口吓唬，定睛一看，付寒星面上三分含笑……
“妈呀”
正在找药的迎宾姑娘远远听见这么一声响彻，懵住，怎么声音有点像二爷？
付寒星就看着祝南嚎这一嗓子，反手一掷，水果刀脱手从祝南耳朵边擦过，极快叮一声在门板上入木三分，付寒星呵斥：“祝南你闭嘴！”
祝南：……
沉默中，祝南表情：一口一
祝南内心：
妈呀啊啊啊啊啊！！！
付寒星等着祝南艰难咽下第一口口水，喉头滚动时，再开口：“回神了就单独聊聊。”
经理便眼见着自家不学无术的二爷挥了挥手，比见前女友还怂的说：“你们先下去吧，没事，我没事的~”尾音打了个颤儿~
经理：……二爷你这样说我们会更担心您呀！
纵使不甘不愿，在祝南的多次强调下，闲杂人还是都出去了，疤脸贴心给他们把门带上。
付寒星见着祝南腿脚也抖起来，额角抽搐，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才开口嘲讽：“你不要告诉我这么久不见，你也和乌怀雁一样，多了个怕鬼的毛病。”
祝南上牙下压擦碰着嘟囔：“啥，什、什么是怕鬼？”
付寒星：……
付寒星叹息，单手放额头上，愈发感到祝南这智商无药可救。
祝南见付寒星熟悉的动作，记忆被唤醒，又愣了会儿，瑟缩着问：“真的是你？”
付寒星抬眼皮：“对啊，付寒星！”
祝南：……
付寒星指了指沙发，说：“别顾着抖了，说正事吧~我不是从联合区来的~”
祝南磕碜着问：“啊？不是？”
付寒星眉目肃清，单刀直入：“我进了临渊的基地，活了下来。”
祝南的反应便像极了乌怀雁，眼睛越睁越大起来……
02珍惜着打着嗝吃下了最后一口水果，胃里面撑得不能再撑，不断吸气吐气希望胃液的消化能快些，这样他晚上睡前说不定还能吃一个水果。
沙发上干杯喝酒的两人已经将往事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祝南的眼睛便在付寒星和02之间不断转换，一会看看付寒星，一会又看看02。
02手上的水果从橙子变成了黄桃祝南都没注意到。
说完后，足足有十分钟的静默，付寒星没有给祝南说透彻所有的琐碎，关于他自己的重点倒是一个没拉下。
付寒星又喝一口酒，说完感觉舒服很多。
祝南艰难提取重点：“所以现在是？”
付寒星：“我要回付家的老宅，但是我不知道我在联合区死后归在了谁的名下。”
祝南插嘴：“我知道，在白霜的名下，她有时会回来。”
付寒星沉默一瞬，跳过这话头，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我需要回联合区，等拿到我要的付家东西，大概，我会去见白霜，弄清楚当时被陷害的事情。”
祝南支吾：“你这突然出现告诉我……我……”
付寒星直言：“我就是要让你告诉你爸祝宣的，单凭你也不能帮助我回去。”
祝南：……
又一阵安静，祝南喝口酒壮胆，问：“你确定老头会帮你么？”
付寒星：“80%吧。”
祝南突然换了个话头：“最近你住哪里啊？”
“小宾馆。”
祝南蹙眉：“不太安全。”
付寒星无所谓：“我消失的时候是少年，现在是青年模样，容貌的重合率不会很高，况且我带着02，联合区的科技覆盖率这么高，出事概率不大。”
祝南想了想，提议道：“我给你找一处落脚的地方先住着吧。”
付寒星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点头：“行，不过需要几天后再说。”
祝南疑惑：“怎么？你还不去？”
其实付寒星的身体这几天会经历细胞的更迭，他到时候整个人都会非常的不好，这点他没给祝南说，原则上，他不会给任何人说，不让弱点暴露在人前，是临渊对他和02的首要要求。
付寒星摇头，四两拨千斤指了指02：“说了要给他多买些水果，还要带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