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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好,得留疤。”
没想,这时门开了,她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真把药接了过去,刘耽就要跟进去,看见可娃眼睛好像瞧见他赤裸裸的下身眉头嫌恶地蹙了下,刘耽识趣儿赶紧跑回来找裤子穿上,“我把裤子穿上,穿上好不好,”又跑过去,可娃已经拿着药照着镜子颈项旁的红疙瘩。
东瑞捞过裤子也穿上,走到洗手间,靠门边,
“可娃姐姐,你不记得我们了?”
她低着头弄那药也不做声儿,
刘耽这时候拉了拉她的衬衣袖子,“姐姐,你后面擦不到的我帮你好不好,”
大尾巴把药往水池上一放,转身就要往外走,东瑞上去就抱住她,这会儿,终于,翘气包儿哭咯!
“放开我!放开我!已经这样了”
咳,你说她心里哪能不怕?就说她那骨气是“发酵”出来的撒,她那“掩耳盗铃”之术开始以为镇住外面这叁儿,要知道,她接过刘耽的药时手都在抖,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装作无所谓,别理他们,就当他们不存在,说不定真能把他们糊弄过去!
哪儿能不怕呀,和一个人鬼混是一回事,这一醒来,就是三个!!
可是,说过这糊了脑袋的朱可娃有点愚勇,有点那愣头青的劲儿头,还有点癞皮狗的油滑。
她是怕,这一哭,又是个策略,
“放开我,放开我,好好说话不成,”
东瑞把她放在床边坐着,康乐这时候裤子也穿上了,坐过来在她身边弯着腰望着她,“你真不记得我们了?”
“我脑子摔坏了,是不记得了,”她到直率,表现的相当委屈,“我们三个以前就这样和你混过,”东瑞蹲她跟前双手放在她双腿上仰头象个孩子望着她,她低下头,“那我以前真的很要不得,”非常怨怼!
刘耽也走过来坐她身旁关切的问,“你摔过脑子?是飞机失事吗?”
她头一直垂着,口气却相当嫌恶,仿佛他们是白痴,“飞机失事还能只摔坏了脑子?我从梯子上摔下来的,”
飞机失事怎么就不能摔坏脑子?
这下,这叁儿“阴错阳差”全想到一茬儿:说不定就是这么回事儿,当年可娃确实遭遇空难,不过,没死,只是摔坏了脑子,要不,如何这样?
看看看看,老天咋如何折腾都能护着这坨坨,她“假死”一说,稀里糊涂都能“圆”了过去。
52
其实人生呐,好多时候都是个奇遇。
眼前这三个,和自己肉池滚烫一番,可娃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不厚道,都怪人家淫荡下流,自己就冰心玉洁了?这点,说实话糊涂了后的可娃其实是更清明了些。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这也许是思想上往下堕落了一度,可,心胸上,不能不说是大度了某些。
她一直低着头,深刻自省着,并努力壮胆想自己主动解决好这个局面,不过,老天着实厚爱她。毕竟不是六年前,这三只也在成熟。
“可娃,”刘耽握住了她的手,指尖正好贴在她的掌心,“说实话,我们本来想带你走,我们也跟以前一样混蛋的录下了刚才的一切,不骗你,我们还想用此来威胁你,”
可娃震惊!
东瑞这时候把手机掏出来放在了她的腿上,可娃望着那手机如猛兽惊骇异常。
“可是,咱们着实做不出来这档子事儿了,”刘耽望着那手机好像出了神儿,又仿佛在自言自语,“人到底年纪大了,胆子变小了,心也软了。我结婚了,我对不起子茶,可是更不能害了你。东瑞和康乐这么多年绑一起,离得了谁?”
康乐这时候过来把脑袋搁在可娃的肩头,眼睛却是望着东瑞,“你小子说说,离得了我吗?”
依然蹲在可娃跟前的东瑞低头笑了笑,
“也就在她跟前,咱叁儿说得了实话了,”又抬起头望着她,“可娃,没今天这遭,咱叁儿都死不了心,当年细细说过,有他就有我们的,可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他自个儿扎扎实实跟了你这么多年,真正把这一辈子扎你这儿了可也怪不得他,细细这孩子认死理儿,他比咱叁儿其实都有恒心,”抬起手了摸她的脸,“我们不会害你,可娃,咱们这也是一段缘分,不和你这样面对面心对心说清楚,堵一辈子。刘耽还要在北京开大半个来月的会,我和康乐现在在北京也有业务,我们就想趁着这大半月跟你好好呆呆,对你好儿,给你好儿,也算了咱叁一个心愿。我们也知道,想跟你过一辈子,不可能了”
你要说可娃听着不糊涂那也是不可能,怎么又扯到唐细细?
你要说听着不感动,那也是不可能,大老爷们儿跟跪你跟前似的刨心拉肺,其实,一个浪荡子,如此平实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那种感人的力量比一个深情的情种哭着对你撕心裂肺还叫人堵心!
可娃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心已经软了,不似未出阁的小姑娘还能铁石心肠来几显显个性。这是生活,很真实的生活,人都是有感情的。
“我有孩子要照顾,还有工作,”她说,
这其实已经是放软了口气,
刘耽笑,“说过咱做不出那种绑你的事儿了,你该干嘛干嘛,有空咱们聚聚,我原来就超想教你打麻将,”
“可晓原来总说你爱看韩剧,其实,我也挺爱看,”东瑞挺兴奋,“你记忆力很好是吧,玩数独怎么样,”康乐把头撑过来看她,男人呐,骨子里其实还是纯真的那一只,愿与爱人分享一切!
可娃回家了,走路上都还觉得很不真实。
不过,她现在有点偏现实主义,强调过日子的真实性,所以,即使情感上有些恍惚,依然强硬的要扳回正轨。
她会照顾自己,先去药房了一趟,开了点药儿。身体确实是过敏症状,疙瘩也不痒,可毕竟不好看。还去菜场买了点菜,家务她是不会忘记的。
一进家门,就见她爸爸在摆碗筷,桌上已经一桌子菜,“这谁弄的?”可娃走过来一瞧,问,
“小赞哦,四德做的,你回来正好吃饭诶!可娃,你这脸上”
朱源看见她脸上这细碎的小红疙瘩吃了一惊!
“过敏,没事儿,我买药了。”她平平淡淡说了过去,提着菜走进厨房,打开冰箱蹲下来把菜都放进去,一边放一边问,“四德呢,他说他今天回营地报到,去了没有,”
“去了,回来了,做了饭,说有事儿又出去了,”她爸爸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哦,”可娃没在意,如常应了声,菜放好,站起来洗了个手,直接出来走进房看她的饕餮去了,“孩子们吃了没,”
“也吃了,四德喂的,”
朱源回答。其实,暗暗叹了口气。
小赞这一回来真是做了不少事儿,是个好孩子。可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他那样的家庭,哪能叫孩子就这样碌碌无为的只蜗居着过小日子?
小赞刚才哪里是自己出去的?门口停着两辆军用吉普,人是被带走的。
来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