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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地回道:“你老板是挺叫人害怕的。”
“整一大魔头,哎我说你,”刘茫打量他,“还真当了mb啊?”
“哎呀,这个来钱快嘛,我要攒很多很多钱的……”汪明还想继续说,却看见陆永丰对自己勾了勾手指,再比划了一个金钱的手势。
“不说了,我要投入金主的怀抱了。”汪明说着就笑眯眯地蹭到陆永丰身上,踮起脚在陆永丰脸上啵了一下。
小刘:“……”
为啥子他觉得那个二世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幼稚的得意呢?
周重行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仨,陆永丰和汪明都是长袖善舞的交际能手,小刘在酒桌上豪气万丈千杯不倒,有他们在,基本上能把负责人和合作公司哄得服服帖帖了。
他负责露个面,然后吃吃东西就好。
周重行正想去拿餐具,就看见了被人簇拥着走进来的陆晦。
陆晦穿着黑色的正装,面容刚厉冷峭,峥嵘如寒冬雪山。他旁边跟他并肩而行的另一个男人则面含微笑,目光轻柔,和煦似三月春风。这一刚一柔的对比让二人十分瞩目,在场的宾客都纷纷回头看他们,有的还试着上前搭讪。
小刘在旁边和周重行一起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狗男男。”
周重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不动声色地、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陆晦和那个男人走到周重行面前,对那个男人介绍说:“这是周氏的总经理周重行。”
那男人笑了笑,主动向周重行伸手道:“久仰周经理大名了,我叫任海,还请周经理多多指教。”
周重行依然是那副落落难合的表情,微微地与他一握手就放开了:“你好。”
任海……任家的独生子,周重行记得好像也是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人。
任海看见周重行态度冷淡,也不气恼,依然是一副亲切温和的样子:“我跟陆晦这小子是美国念书时候认识的,都有三四年了吧好像,接下来我也会参与到这个项目的合作之中,周哥你要多指教我们俩啊。”
周重行以前有一段时间比较喜欢这种类型脾气好的温和有礼的男人,今晚,他觉得,这个人的温煦的笑容,非、常、刺、眼。
但是周重行脸上依然是平淡而冷漠的,甚至冷笑了一下:“也请任先生多多指教。”
任海就扭头撞了撞陆晦的手肘,说道:“我父母今晚也来了,带你去见见?”
陆晦无所谓地耸耸肩,向周重行说道:“周哥,那我们先走了。”
小刘依然站在周重行后面,周重行不理陆晦,他只好强自扯了个笑容:“慢走。”
晚上。
陆晦站在周重行的套间门前,非常郁闷:他都按了快半小时门铃了,周重行怎么不给他开门啊?
第28章“周重行,我今晚要把这半年的量补回来。”
周重行坐在自己套间的床上听了大半小时的门铃声,就是不开门。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停止了,换成了敲门,侍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客人,客人,您还好吗?”
周重行有些惊诧,然后就听见了门卡滴的一声,紧张的侍者打开了门,看见周重行之后吁了口气:“刚刚这位先生反映说套间一直没人回应,我们还以为您昏倒了呢。”
站在侍者身后的热心市民陆先生两手插在裤袋,挑着眉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啊,害我可担心了呢。”
你担心个屁。周重行腹诽。
陆晦向侍者说道:“我和周哥还有些事情要谈,刚刚麻烦你了。”
侍者露出得体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先去工作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拨打我们的前台热线的。”
说着就退出房外,替他们关上门。
周重行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也不看陆晦,眼观鼻鼻观心。
陆晦直接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你不让我进来?”
周重行冷冷地一挑眉:“见完家长回来了?”
陆晦看着他不说话,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周重行有些不自在。周重行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陆晦顺势坐在他刚才的位置上,还是暧昧地盯着他。
周重行觉得自己的逐客令已经足够明显了,然而这个人却并没有打算听懂。对方坐在床上不动,他也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耗着。
陆晦一边解着领带一边问:“你洗澡了吗?”
明知故问。周重行只是脱了外套,身上还是衬衫和西裤的搭配,看不出来他洗没洗澡才有鬼。周重行面色不善地说道:“你回去,我今天没心情。”
陆晦忽然站起来,扑向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的周重行。周重行被他一下抱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推攘着跌到了床上,死死地压着。
周重行瞪他一眼:“起来。”
陆晦先用额头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语气放缓了一点:“烧好像退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很好,”周重行绷紧脸推他一下,“你可以走了。”
“周哥,”陆晦不走,反而将头埋在他颈窝上深深一嗅,低低地说道:“你身上有一股味道……”
周重行皱了皱眉,他没有擦香水的习惯,今晚好像也没有出什么汗。
陆晦看着他疑惑的表情笑了笑,玩味地又凑在他脖子上周围嗅着,痒得周重行有些颤抖。
“真的,”陆晦无比认真地说,“很浓。”
周重行被他嗅得有点难堪,自己偏头也嗅了一下肩膀,问道:“什么味?”
陆晦将头枕在周重行肩上,吻了吻他的脖子,带着些笑意说道:“是很大一股……醋酸味。”
周重行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混蛋。
他恼羞成怒,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苍白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陆晦顺着他的挣扎放开了他,周重行赶紧爬到床的另一侧,一边喘气一边瞪着他。
陆晦不急不缓得开始脱衣服,裤子,然后邪魅一笑,将自己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挑逗一般地丢向周重行身上。
周重行赶紧像烫手山芋一般将那条内裤扔回去,斥道:“你耍什么流氓?”
“现在工作做完了,你病也好了,我替你请了明天一上午的假。”陆晦光着身子,散发出野兽一般的狂热与野性,“周重行,我今晚要干死你,把这半年的量补回来。”
他的话说得很平静,冷静地向周重行宣布他今晚的结局。
周重行几乎一瞬间就有了反应,神色不自然地说道:“说得好像你这半年来都没有做过一样。”
陆晦弯着眼:“还在吃醋?”
“没有。”周重行澄清道,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开始扭捏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你要做的话就去洗澡,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