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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的哼哼,一路往下嘬住了周重行的乳头用力地吮吸,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
“唔”周重行重重地喘息了起来,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滋生而出,他将手搭在陆晦的头发上,挣扎道:“不行,别吸那,我会、会先射的”
陆晦抬起起头,撇嘴嘟嚷道:“真没用。”
说着,就移到周重行大腿内侧,狠狠地吮了好几个暧昧的红痕。周重行被他亲得意乱神迷,抱着他的头叫也叫不出,不住地颤抖,刚才用按摩棒怎么也弄不愉快的身体现在竟然几乎要高潮了。
陆晦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笑意,凑上去拿鼻子拱了拱周重行的鼻子,又蹭了蹭。周重行含糊不清地抱怨着打了他一下,陆晦牵着他的手抓住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埋入了周重行的身体。
“嗯”周重行喘气道,“你放开我的手……”
陆晦还拿鼻子蹭着他的鼻子,手带着他放在两人结合处,低声说道:“你摸摸,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操你的。”
周重行头重脚轻,对方滚烫坚硬的性器快速地进出着自己的穴肉,得那处地方不断挤出润滑的液体,陆晦的囊袋重重地拍着会阴上,他的手将这一切都感知得清清楚楚,周重行仿佛看见了下面那泥泞不堪的交媾情景,这使他又羞又恼,这份羞耻感中却孕育出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啊啊”周重行被他操弄得不住扭动身体,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太强烈了,实在……太……他拿剩下的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全身痉挛起来,翘起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液。
“看着我,”陆晦把他的手拨开,扳着他的下巴,眼睛像斗兽一样犀利骁勇:“周重行,看着我,告诉我你还要不要找别人。”
周重行还沉溺于高潮时分的没顶快感之中,痉挛缩的后穴却被他强行猛烈干,快速的捅干使他的后穴又被插得松软,周重行再也压抑不住,抱着陆晦就呻吟起来,红着眼使劲摇头:“神经……啊不,不找,啊啊”
陆晦全根拨出来,放下他一条腿,只抬起另一条腿来,让他侧着身被自己干,周重行被这种不停歇的操干弄得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随着欲望的驱使任陆晦为所欲为。他不知道陆晦到底弄了多久,自己软下去的性器慢慢又硬了起来,一直持续着的强烈快感让他临近崩溃。
“快点……呜,快点结束吧……”周重行哽咽起来,脸上露出被征服的脆弱。
“周重行,”陆晦紧紧钳住他的腰,一边喘息一边沉声说道,“你打我咬我骂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不准不要我。”
“神经病。”周重行仰着头,肩膀一缩一缩地颤抖,他又快要被到高潮了。
“不准拒绝我。”陆晦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恶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凭什么……啊啊……”周重行还没说完,陆晦就深深地在他体内一挺,开始剧烈地射,一大股一大股温热的液体随着男人的挺进而灌进他体内,周重行立即说不出话来了,被内射得浑身痉挛不止。说不清是液的刺激还是心理刺激,周重行也随着陆晦的射而达到了高潮,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再次射出的液已经变稀,将两人本来就因交合而一塌糊涂的下体弄得更为淫靡。
“不准……”陆晦看着皱着眉一脸承受不住的周重行,他将自己的硬物埋在了周重行体内的最深处,一边塞满他一边不容拒绝地强调着:“总之不准。”
周重行把手背抵在渗汗的额头上,说不清体内被猛烈地注入、填满黏稠液体的感觉是难受还是满足,他四肢瘫软,大腿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红肿的嘴巴张开着,流出亮晶晶的津液,整个人都被陆晦过激的冒犯而显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媚人姿态。
但被陆晦射入的那一种感觉,的确是每一次都让周重行刻骨铭心并激动不已的。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种变态的转变,但每当陆晦射进来的时候,他的身心都会反应激烈,明明知道液其实是冷的,但也许是在火热的后穴里释放,周重行总是能在陆晦内射自己的时候感受到一股暖流涌进自己身体里,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不容抗拒,直要钻到周重行深处为止。
被索取,被给予,被填满,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带他体验的感觉。
陆晦抹了一把周重行脸上的眼泪,说道:“被我操怕了?”
周重行垂下眼,不答他。
的确是恐惧。
但不来源于陆晦在性爱里的压迫与施暴,而来源于他对陆晦的这些行为感到越来越眷恋。他已经深陷在陆晦给予的爱欲旋涡中,失去控制。
见他不答话,陆晦语气马上又放柔了一点,摸着他的脸询问道:“真弄痛了?”
周重行沙着嗓子,冷着脸说道:“猫哭耗子。”
陆晦嗤地一笑,换了个让周重行舒服一点的位置抱着,边抚着他的背脊边说道:“要不要睡会?”
周重行累到了极点,很快就在陆晦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中睡着了。
第65章喜欢就是要马上去表白!
翌日,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周重行起床的时候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合不拢腿。
shit.
他摸了摸旁边的枕头,没有温度的,大概陆晦已经离开很久了。周重行打开手机,微信上倒是有两条那个人发来的信息,四点四十分发送的:
“出差,回来给你带礼物,不过你要乖一点。”
周重行:“……”他三十岁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个好几岁的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扶着腰艰难地到浴室洗漱了一番,昨天做得太疯狂,到现在都还感觉像是有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颠簸一样,周重行无法制止自己分神回想了一下某些细节,然后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身体处于一种纵欲后的疲倦与餍足的矛盾状态,周重行绷紧脸,尽量保持正常的样子去上班了。走进自己办公室之前,他瞥了一眼办公室前那张助理办公桌,今天并没有人坐在那里。
旁边的秘书看到他的眼神,忙不迭上前来说道:“刘助理今天发信息给我,说他要请一天假。”
“发烧烧了一天还没好?”周重行皱皱眉,旁边的秘书只好在一旁讪笑。
刘茫从小到大身体都挺壮实,几年也不生一次病。但越是这种平时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那是真的晕得七荤八素的起码他两眼一睁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是真的断片了。
昨天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被周总放了假去看病,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啥?他早戒了裸睡的习惯,怎么会脱得连内裤也没有了地躺在床上?
等等老子家的床好像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