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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射啊。”陆晦笑道,他的手玩弄着他的下巴,中指偶尔戳进他的嘴里抽插,富含性交意味的动作让周重行的气息更加紊乱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陆晦说了句“手抱紧我”,然后就放开了抱着周重行的手,双手在浴缸边缘借力一按,硬是抱着周重行在浴缸在站了起来。他们下身结合处还交缠着,周重行不得不整个人挂在陆晦身上不敢松手,眼睁睁看着陆晦抱着自己跨出了浴缸,走回卧室之中。
“你想做什……呃……啊……”随着陆晦走路的动作,周重行在他身上有些颠簸,磨蹭着穴肉的敏感点,让他话都说不完整。
陆晦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玩法,兴致勃勃地说道:“下回去你家,你家不是有两层嘛,到时候我就这样抱着你,单脚跳下楼梯怎么样?”
周重行苦不堪言。
陆晦随意地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把周重行扑到床上,让他正正面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
“不行,”周重行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声音又委屈又不安,抱着陆晦不断求饶:“我……我接受不了,别让我亲眼看着我被你弄得射出来,别……”
“这也是你的一部分,你要去面对。”陆晦安慰一般地抚摸着他的背,低声开导他:“反正这有什么关系,你最羞耻的样子,我见得还少吗?也只有我能看见,对不对?”
他紧紧地抱着周重行,给他心安的依靠:“我又不会嫌弃你,哪怕是你最不堪的样子,我也喜欢……”
“不……”周重行徒劳地口头挣扎着,身体却不知不觉地往陆晦身上蹭,心脏强烈地、砰砰地跳动着,双腿顺从地勾住了男人壮的腰,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陆晦上下安抚地扫着他的背,另外一只手扶着粗长硬挺的分身慢慢塞入周重行身体里,周重行发出含糊的哼哼声,把头埋在陆晦怀里,又期待又害怕地等待着陆晦的欺负和疼爱。
“啊……真软……”陆晦赞叹地说道,然后挺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个敏感又温软的小穴,被使用了一整宿的小穴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像是在流着泪希求着让人好好怜惜。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双生儿一般,一下一下地随着挺进而频率相同地喘息,沙哑地呻吟,周重行觉得自己被顶得仿佛置身于云端。
趁着陆晦正迈力操干,周重行悄悄地在他心脏的位置,落下了一个吻。
第74章聊天亮
两人从浴室洗到床上,又从床上爬起来回浴室再洗了一遍以后,终于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抱成一团一动不动了。
陆晦双臂紧,将周重行所在怀内胸膛贴着胸膛,“我不在的时候做噩梦怕不怕?”
周重行嗤了一声,说道:“又不小了,有什么好怕。”
“不怕?”陆晦眯着眼审视他,“你知不知道你之前睡着的时候抖得让我以为地震了,这还叫不怕?”
“哪有那么夸张。”周重行皱眉。
陆晦安静地抱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你都梦见什么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这是之前在电话里就聊过一点的话题,周重行心里有些忐忑,他不习惯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私事,尤其是这一件。但他还是张开口,慢慢地说道:“梦见我小时候被绑架的情景。”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陆晦将环着他的手紧,安抚似的在他头发上印下一吻。。
“十二岁。”周重行低声说道。
陆晦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放柔了声音问道:“那后来呢?”
“那时候我爸说公司现金周转有困难,所以想动用妈妈留给我和大哥的遗产,但是律师说那份遗产只能等我成年才能拿,那时候他们争执了很久,又不愿意报警,我就被绑了快两个星期。”周重行淡淡地陈述着,似乎那是与他无关的事情,“后来我大哥认识的一个小混混发现了我被藏起来的地方,然后他们带着我逃了出来。不过大哥在救我的时候被绑匪敲中了头部,自此他就变得很容易暴躁,而且行为有些不受控制。”
陆晦说道:“没想到你哥还挺疼你?”
周重行自嘲地笑了笑,“不过他也很讨厌我就是了。”
陆晦笑笑,“这么说来,不肯表露自己难道是你们的家族基因?”
周重行也勾了勾嘴角,“口不对心、表里不一、虚伪造作才是我们的家族基因。”
陆晦想了想,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口不对心的周哥,那你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周重行语塞,被这一问噎得脸都涨红了。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别闹,躺好睡觉。”
“我睡不着,正倒着时差呢,”陆晦语气有点耍赖,低头就在他嘴巴上嘬了一口,“再聊一会嘛……”
周重行拗不过他,不过虽然四肢都累得很,但他自己脑子里的确也很神,就和陆晦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他们平常见面就是做爱,做完就睡觉,睡醒了就各忙各的,很少有悠闲地说话的机会。
“你那时候怕不怕?”陆晦似乎还不想跳过这个话题,他看起来对周重行的童年挺感兴趣。
“小孩子当然会怕。”周重行轻描淡写地说道,“但都过去了。”
陆晦沉默了一下,有些小心地说道:“我听说,你十二岁的时候在医院待了快半年?”
周重行眼中闪烁出寒冷的光芒:“你调查我?”
陆晦马上举起双手,“我没有,你二哥说的。”
那时候他们三人正好谈成了一宗不错的生意,因而一起出来吃了顿饭,周嶷三杯下肚就开始管不住嘴巴,陆晦和任海本来就有心在周嶷口中套些信息,于是就听到了不少关于周重行的事情。
“听说那群绑匪怕他偷跑,所以一天24小时都拿绳子绑着他,蒙着眼塞着嘴,一直这么着过了两个礼拜。后来他哥把他背回来的时候啊,我的妈哟,”周嶷那时候已经喝大了,什么话都开始说,“你别看他现在风风光光一尘不染,那会儿可是又脏又臭,脚根本走不了路,也不说话,也不给人碰,那眼神整得跟个死人似的。”
陆晦说不出那时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而现在,他看着周重行窝在自己怀里,面容清瘦,神色淡淡,他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周重行垂在额头上的碎发。
大概是不甘吧。
不甘心自己那时候比他还小,不甘心他们没有更早地相遇,不甘心自己不能陪他走过那些艰难的路。
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都已经是独立而成熟的个体了,不需要怜悯,不需要担心,不需要帮助,所有走过的荆棘都已经化为铠甲,所有即将到来的风雨也能泰然处之。
但陆晦还是有点遗憾不能给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