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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就获了一大票来自男性女性垂涎的痴迷目光。
赵远阳司空见惯,听见别人在打听他,在谈论着他,问他是哪个学校的。
他们学校是外国语大学,学校里不乏有外国交换生和留学生,不乏异国风情的、浓眉大眼的大帅哥,但赵远阳依旧是场上最亮眼的发光体,他鹤立鸡群地站在那里,有不熟络的同学过来跟他打招呼装熟,赵远阳记不清人家是谁,但还是一副很友好的模样。
就他这样不认识人家,都能和人攀谈的本事,要是再有点经商的头脑,一定早就混到年轻企业家群体里去了。
还有人故意过来,撞在他身上,把酒泼在他身上。赵远阳也不恼,撞他的女生连连给他道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揩了油,承诺说赔偿洗衣,赵远阳很客气地拒绝了。
在引起了一定的关注度后,他借口整理衣服,便悄然退场。
不知不觉间,他的性格,他的处事,已经在向霍戎靠拢了,换成以前那个他,没准会当众给人难堪,也会很直爽地把不满挂在脸上。
等一大堆对他感兴趣的女孩子回过神来,就找不到赵远阳了。
赵远阳装给外人看的是那副样子,真实的他又是另一副样子。他弯腰一上车,就把领结扯开,外套脱下来,腿大咧咧地伸长,毫无顾忌地把脚放在霍戎腿上,接着低头用纸巾擦拭着被酒液染红的衬衫。
“衣服怎么了?下巴漏了?”霍戎用手轻轻撩开赵远阳笔挺的西裤裤脚。
他不在意,重重地叹口气,故意道:“现在怎么还流行这种故意撞人、假装没站稳,把酒泼人身上的搭讪手段?不是早就过时了吗?电视剧都不这么演了!”
他擦了几下,纸巾也擦不出什么颜色来了,就放下了。
霍戎手已经从他的裤脚伸进去了,半条手臂都进去,把赵远阳的裤腿都要撑坏了。
赵远阳感受到那股紧绷的力量,心道不好,下一秒,果然听到了布帛从边角被撕开的声音。
有些衣服娇贵,比人还娇贵,撑一下就坏了。
赵远阳瞪他一眼:“新的。”
霍戎没说话,顺杆而上,轻松地把他的裤子给整条撕开了,变成开叉款,露出一条白生生的腿。
赵远阳把那条腿缩起来,霍戎往他这边靠,凑近他,把他圈在臂弯里,低头在他肩颈间啃来舔去,还摸他的腿。
裤子被撕成了烂布条,赵远阳也不恼,只轻飘飘看他一眼:“够了啊。”
霍戎就手了,圈着他笑道:“阳阳,哥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赵远阳心里微动,眼睛亮了下,问他是什么。
“回家就知道了,”霍戎轻声说,“你说你喜欢的。”
闻言,赵远阳更期待了,因为他知道霍戎从不让人失望。
可赵远阳万万没想到,所谓惊喜,居然是女装男版的剪裁、男版的尺寸和配色,却是女款的裙装。
赵远阳恼羞成怒:“你怎么不给自己买一件!”
没等霍戎回答,赵远阳就自顾自道:“哈!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我那句话报复我呢,我不要,不穿这个,要穿你自己穿。”
霍戎把衣服拉链拉开,对赵远阳说:“衣服脱了,穿这个。”
他有时候,是个很不讲理的人,好巧不巧赵远阳也是个蛮不讲理的,有时候赵远阳不讲理起来,霍戎拗不过他,最后什么脾气都没了。
但有时候两人都闹脾气了,通常都是赵远阳先妥协,先放低姿态,觉得忍忍就过去了,也没人看见。
霍戎把衣服丢给他,赵远阳上一秒抓着衣服,下一秒就气鼓鼓地丢在地上:“我不穿,你自个儿穿!”
霍戎好言好语,哄着他说:“听话,你穿上,等下我再给你脱了。”
他没这个爱好,纯粹是因为赵远阳非要去参加大学生的大型相亲活动,还不听他话,甚至说出有本事你穿女装这种话。
霍戎是想治治他的脾气,但赵远阳要是非要闹,他也不会坚持让他非穿不可的。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个情趣。
赵远阳穿不穿都无可厚非。
他果然是死活都不肯,而且还抱着手臂,冷言冷语地放话说:“有本事你先穿,你要是敢穿,我就敢穿。”
霍戎听他放出来的话,倏地想到赵远阳某次喝醉酒,大放厥词地说着要把他干得下不来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赵远阳:“真想让我穿给你看?”
赵远阳才不想看,光是想想就知道会无比辣眼,但赵远阳是典型的拿得起放不下,硬着头皮,眼神闪烁道:“是啊,你穿啊,你敢穿我就敢。”
霍戎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裤子脱了,钻进那对他而言颇为紧身的宝蓝色条纹裙子领口里。
赵远阳傻眼了,一时也愣住了,没想到霍戎会这拼。
衣服拉链拉不上去,不仅拉不上去,而且还很紧,绷在他呼之欲出的肌肉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布帛撑破了般赵远阳眼睛在往下移,看见修身的裙装被他撑得膀大腰圆,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的……毛腿来。
霍戎在家里也经常穿短裤,可是远远没有他穿裙子这种震撼人心的效果。赵远阳瞪大眼,接着眉头都皱起来,过了两秒,他又笑起来,他情绪起伏很大,表情也很有意思,霍戎见他被自己逗笑,低头一看,也觉得自己不伦不类,啼笑皆非。
赵远阳笑得更大声,弯着腰哈哈大笑。
霍戎摇头,他试图把衣服脱下来,但有些麻烦,手臂根本没法从袖口里钻出来。霍戎只好对赵远阳道:“好了阳阳,换你穿了,来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赵远阳不仅幸灾乐祸,还耍无赖:“我不,我也不穿,我就不穿!”
他一面无赖,一面笑着,眉眼都是无忧无虑,没有前一阵子那样总是愁眉苦脸的神色了。
霍戎一把抓住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打他的屁股:“不乖了是不是。”
赵远阳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不乖。”他笑得脸颊都疼了,神情灿烂,“不行了,你这样真搞笑,我给你拿个剪刀来吧?把衣服给你剪成碎布条,你就可以脱身了。”
霍戎有的是治他的办法,衣服脱不下来了又如何?他撩开裙摆,露出里头被撑起来、撑得很大很饱满的底裤,顺势把赵远阳的后腰摁着,两人紧紧贴一块儿。他抚摸着赵远阳,声音喑哑地吹拂在他的耳边:“不想穿也没关系,反正最后也要给你脱。”
“你怎么这么无赖啊!”赵远阳怎么知道还有这种操作。
霍戎笑了笑,一口咬下去,含着他的耳朵,粗重地喘息着道:“怎么不说你自己?阳阳,是你先耍无赖的。”
赵远阳耳朵敏感,他头皮发麻,让霍戎逼得眼角泛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