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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形容他他都不愿意听,何况这是形容他的?
“孽……孽徒……孽徒……你滚……”
尚行思翻了个身,就要去摸墙上的剑。
看他气成这个样子,上官寻洛心中的气散了不少,一把把尚行思抱住,笑得得意,“师父,你就算拿到了剑,那也杀不了我,你与萧允穆决战重伤,功力大损,现下想要打赢徒弟,那可是不容易。”
边说,边压制着尚行思的挣扎,上官寻洛虽然替尚行思清洗了换了衣物,但衣物只不过是薄薄两件而已,轻易就能把他衣服蹭开,那滑腻的皮肤蹭在身上,幽香的发丝扫过鼻尖,上官寻洛一下子就想起了先前与尚行思的销魂,他的身体里……是多么的舒服,多么的紧致。一股热流冲下了小腹。
“放……放开我!”尚行思察觉到上官寻洛的变化,吓了一跳,眼中不由出现些无措,他于情事上几乎是空白,根本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方面,而且好不容易尝到一次,还是被强迫还是和男人的,这下对这种事更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拒绝。
几下出招都被上官寻洛瓦解。上官寻洛把他压到了床上死死按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师父身上死,做鬼也风流。好师父,就算你以后恢复了武功要杀了我,那我也是要享受一段时间的……何况,若是有法子让师父的武功不恢复,徒儿也会尽力而为。”
尚行思见上官寻洛嘴边带笑,眼中却有着坚定,心中一寒,只道他想将自己当做娈宠一流,竟然是不准备放了。
“孽徒!我是你师父!”
“哼,有在徒儿身下浪叫的师父么?”上官寻洛不以为意,一开口又差点把尚行思气得吐血,上官寻洛一下子就把尚行思的衣服解开,笑眯眯地道:“昨晚师父虽然享受,但只怕记也记不太得了,今日徒儿帮师父回想一下,如何?”
☆、师徒年下篇(强迫)七
尚行思直接气昏了过去。或者,也是羞耻昏的?
毕竟是第一次,上官寻洛知道自己昨天弄得狠了,尚行思吃不消再来一次,之前说的不过是吓吓他,最多就是想让他用手帮自己而已,但是,他没有想到不过是吓了一吓,尚行思竟然直接吓昏过去了。看来他对此事的排斥的确很深。
他有这么让人讨厌吗?
上官寻洛皱着眉,又钻了牛角尖觉得尚行思这般是因为他特别讨厌自己的原因。咬牙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住了把他弄醒好好弄一番的冲动。来日方长,他有很多机会,而重伤的尚行思的确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哐当滚出去!”
又是瓷碗击碎在地的声音,掺杂着那人的怒骂,轻易就能察觉那人极怒的心绪。
上官寻洛仔细拾了地上的瓷碗,又拿了另一碗粥递给尚行思。
尚行思的目光又冷又怒,一挥手,“哐当”,瓷碗又落到了地上碎了。
上官寻洛面色一沉,阴郁地看了尚行思一眼,尚行思微微仰头,怒瞪他,好似想要说些什么,但他似乎特意等上官寻洛开口。
上官寻洛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又去一边拿了一个碗,盛了一碗粥过来。
尚行思一挥手,还未来得及打落瓷碗,上官寻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冷道:“闹够了没?”
尚行思挣扎着想脱开手,怒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上官寻洛动了动嘴角,抓着他的手更紧,另一手一把掐住尚行思的下颚,“师父,你说什么?”
“我说,你给我滚出去!”闪烁着怒火的黑眸亮得像水晶,声音也带了些嘶哑。
上官寻洛神思恍惚了一下,才道:“我就是不滚出去,你又要怎样?”
尚行思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挥了过来,朝着上官寻洛的眼睛挥。
上官寻洛将他那只手也给抓住了,怒声道:“你再这样,今日我就再把你上得下不来床!”将他上得下不来床,他动不了,那就不会像现在有力了。
心中伤口又被戳中,几乎戳得血肉模糊,尚行思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红,“无耻……无耻……”
上官寻洛冷哼一声,把他推回床上,道:“说我无耻,那昨日你还爽到了呢,在自己徒弟身下爽了,临了却说别人无耻。”
尚行思无力地倒在床上,半晌也只能微微爬起,头低下,发丝垂下遮了大半的脸,看着自己的手掌喉头竟是发出哽咽的声音。
上官寻洛已好久不如此粗俗地说话了,但是小时候流落在外,在市井中学了不少,尚行思现下又这般刺激他,他忍不住就往难听了的地方说。
尚行思将脸埋入自己的双掌,明明知道此刻不该示弱,但是泪水却从眼中流出渗透了指缝,忍也忍不住的呜咽自喉中传出。
上官寻洛看他现下这般,心一下子就软了,以尚行思孤标傲世的性格,被自己亲徒弟所强迫,还觉得爽快,恐怕连自尽的心思都有了吧,若非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为此等事情自尽更加没有面子,只怕尚行思也就自尽了。
柔下声音,上官寻洛想要哄人了,“对不起,师父,徒儿方才一时气急,不是故意那般说的……”
他小心地伸手去拉尚行思的手臂,尚行思只动了动就转了个身,避开他的手,背对着他肩膀抖动,他的脸仍旧埋在掌心里,泪水也仍旧在流。看起来十分无助可怜。
上官寻洛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尚行思骂他打他,他也就冷硬地回敬了,哪想得尚行思难得竟然示弱,这一下子该如何哄人,他却是有些不懂了。
放下碗筷,上官寻洛坐上了床,伸手就把他抱入了怀里,“对不住,师父,昨日徒儿是孟浪了些,徒儿不是故意的,以后……以后……”
他想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可是自己又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想到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还有把尚行思压在身下的成就感,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舍弃。
叹了口气,上官寻洛低声道:“以后不那么粗暴了就是。”
☆、师徒年下篇(强迫)八
夏日蝉声聒噪,弄得人心也焦躁了起来。
龙吟镖局的三当家这几日就很是焦躁,焦躁得快要白了头发,哪怕他请到了凌霄派的不世高人和明月楼楼主都无法消除他的焦躁。
坊间传言,龙吟镖局的镖已经被夺了,而托镖人不知何故,要杀龙吟镖局满门。龙吟镖局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大,人口也越来越多,不说上上下下孤儿老母的,就是那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