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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甄牛奶广告300万,运动装代言700万,鲜活纯净水广告200万……老天爷!这么一算不得了了啊儿砸!你这忙了不到一个月,赚的钱都赶上别人一辈子了?!”
2002年3月20号,紫竹院小区家里客厅。
晚上九点半,完成了一天的训练,吃过晚饭,被乔安娜沃兹‘抛弃’,相依为命的安家父子边看电视边聊天打发时间,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安易最近这么忙,究竟赚了多少钱上面。
话题一起,作为最了解内情的父亲兼教练员,安泽贤左手计算器、右手记事本,嘀嘀嘀按的兴起。加加减减,很快得出一个让人颇为惊讶的数字。
短短一个月!二月二十号到三月二十号这段时间,安易通过国内三条大广告,总计益一千两百四十五万人民币!与之前只出不进,队内偶尔接那么一条两条广告,入个七八万的前一哥一姐相比,境遇好到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尤其是这还只是一个月,只要能保持竞技状态再接再厉,日后赚的钱恐怕会越来越多。
就算原因是多方面的,有奥运会冠军的,有花样滑冰这项优雅美丽运动项目的,有安易远超国内其他运动员出色外形的。种种现实,依然让安泽贤在算完账面上的帐,梳理完心里很有可能,再创新高的其它几个项目后暗自咋舌,控制不住的代替国家队其他运动员,谴责仇恨自家宝贝儿子的富有程度。
“……爸,别光说这些好听的行不行,一千多万听上去是挺多,可你怎么不算最后到我手上的?”
歪在客厅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扶手,怀里抱着个靠枕,安易听到自己老爸似曾相识的‘嘲讽’语气翻了个白眼,抬起脚后跟在他大腿肌肉上碰了两下。
“国家、冰协给的奖励不上税不算。一千两百万的广告代言,个人所得税20%,两百四十万。剩下的九百六十万按照我得50%,教练得15%,国家队得10%,体育总局得25%计算,我能拿到手的,算上爸你这个教练看不上给我的,最多最多只剩六百万出头。”
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摊开手自嘲一笑,他继续道。
“或许我应该满意了是不是?六百万呢,真是爸你说的那句话,普通人一辈子未必能赚到这么多钱。再说还有房子呢。算上你跟爷爷给我的,之前总局奖励的,我名下已经有五套房产了。这日子真是壕无人性,肯定羡慕死一堆人。你是没见前两天队里,私下讨论我究竟赚了多少钱的酸劲儿。那些男人的样子简直嘶!爸!你干什么啊别挠我的脚!哈哈哈,再挠,我,我踢你了啊!!!”
受到莫名的情绪影响,陷入自哀自怨的安易突遭袭击,凶手毫无疑问,正是沙发另一侧放下记事本计算器,一把抓住他右脚搔他脚心的长不大中年男,没正行的父亲安泽贤。
笑着闹着,足足过去了五六分钟。
安易瘫在沙发上双腿肌肉抽搐终于得到了解放,悲惨的现实让他非常怀疑,自家老爸是不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报复他上个月出卖他力充沛程度的仇?
嗯,仔细想想非常有可能。
上个月月底,夜夜笙歌,旦旦而伐,想要趁着老婆时候正巧,争取造人成功,却不幸又一次遭遇失败的郁闷,加上某人一周前考虑到夫妻健康,选择结扎暂时失去功能的现实,也许都是导致他这么做的动机。
就是怎么说呢,他是真没看出来,自家老爸竟然这么理智,一意识到四十岁后孕育孩子的难度,对妻子身体健康的影响,对家庭现状的改变,竟然会悄莫声息的一个人跑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要不是前两天洗澡帮他搓背时瞄到伤口问了一句,这件事儿注定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
趴在沙发上,四肢摊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安易将思绪从为什么老爸老妈这么想要女儿,上辈子却依然只有他一个孩子的谜团中抽离翻身坐起,抬手拖过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浏览起了国内国外的网站,预备半个小时后就上床睡觉。
另一边,安泽贤,跟安易疯了一会儿后,他拿起之前的记事本,开始划拉一家人最近一段时间的行程。意外地发现,就算儿子安易决定休息一个赛季,忙碌的现实一如既往,顶多是从赛场换到了商场。
唔
让他算算看啊。
广告代言的标准是贵不贵多,国内最多不会超过五家,国外,去年世锦赛前后跟那些法国商人达成的协议,或许很快就要落实了。
诶!或许他应该再等等,将利益最大化?
据他所知,自从他家小子,放话奥运会后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后,这段日子花样滑冰圈子里的变化可是非常惹眼呢。
想到此处,沉吟片刻,安泽贤将手中笔尖,重重的在长野世锦赛上点了点,选择拖延时间再看看。
视线一转,他将目光投向身侧,十指翻飞噼里啪啦按着电脑键盘的儿子温和一笑。
身体半倒,靠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蒙着灯光的脸、专注投入的眼,心里生出一种孩子长大了,自己也老了的感慨。
回想当初,孩子出生那么小,皱皱红红的像只猴子,现在呢,多棒的一个小伙子。
自己这一辈子,结婚前虽然过得非常辛苦,结婚后的幸福已经足以弥补一切缺憾。
有妻、有子、臭老头身体依旧健康,这辈子能过成这样,也算值了。
“爸,我说……爸!”
“啊?!哦,叫我啊?声音小点儿,你爸我没聋。话说,十点二十了,你小子是不是该去睡觉了?记住,明天中午的音乐会……啧!我说你皮是不是又痒了,那是什么表情?!你老子我刚才就是走神了,没听见你说话怎么地!?”
“……”
大眼瞪小眼,大脸对小脸,眼见如此耍无赖不要那个啥的父亲,安易表示自己真的无话可说。
这是四十多岁的人,敢信?
亏得有人服了他,没有留他继续祸害人间。要是任他潇洒度日那还得了,绝对会惹出一件件孽债。
“看着我干嘛?有话快说,没话睡觉。还是你想听爸给你讲久违的睡前故事?《2003年中国花样滑冰国家队发展规划综述》听不听?”
“……爸。”
叹息一声,苦笑站起,安易再次被恼羞成怒的安泽贤怒怼一波后,决定还是赶快把话说完消失比较好,省的又被人以大欺小拾一顿。
想想刚才脚心被挠被按的经历,他心中仍有余悸。
自不量力找打这种事情,偶尔来一次是父子间的小情趣,有事儿没事儿总往上撞,就是纯属脑残。
“我是说,别光算我最近赚了多少钱,还得算我接的工作。”
“你看,这个月2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