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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不然你以后怎么找女朋友!”越前南次郎摸摸自己的下巴。“更何况是这么正点的小姐。”
小姐……这句话有歧义吧大叔。
“老头子,不用你教。”越前龙马回了一句。
忍下头上的青筋,我慎重地向越前龙马道谢。“越前君,真是多谢你了。”
“还差得远呢。”越前龙马低下头,说出自己的口头禅。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句话,我会说我这个身体一向良好的胃抽了起来吗?
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打算赶紧离开,阿天率先爬上围墙,越前南次郎倒是没有再笑眯眯的打量我的身材,他把我拽到一边,“虽然没听说过外国人也能召唤式神,不过还是请你小心点,这个请下。”
我接过他递来的符纸,觉得一头雾水。南次郎又低声道,“这个狐狸妖气很重,如果不能压制他就用这张符,你是阴阳师,应该会用。……你那是什么眼神,虽然我看起来不靠谱,但好歹是个会除妖的和尚和尚啊!”
你也知道自己不靠谱啊大叔……
我无语的把符纸放进贴身的兜里,“越前先生,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和尚,还是不要误导未成年人了……”指了指塞在沙发垫子下的泳装写真,“你那真的是藏东西吗?都露出一大半了……”
越前南次郎赶紧把写真塞在自己怀里,抓着头发,一脸傻样,“啊,哈哈,我家少年早晚都会知道的,哈哈,哈哈。”
“……”
“你还不上来?”阿天在围墙上等的不耐烦了,催促道。
“哦。”我连忙应道,慢吞吞的爬到他身上。“请你们今晚就当做没看见我。”
越前龙马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被自己老爹按住头发使劲往下压,“啊哈哈,今晚月色很好,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多谢。”
阿天朝前方奔去,“那个男人跟你说了什么?你身上有很奇怪的感觉。”
“没什么。”我把符纸拿出来。“他给我我这个,说是可以控制你。”
“哦?”阿天转过头,看清我手上的东西,脸色一变,“把那个东西拿走!”
“什么?”大概是劣根性,我觉得他这种大惊失色的表情很有趣,遂将手上的符纸贴在他身上,“彭”白雾散去,我一下子跌在屋顶上,面前出现一只有九条尾巴的狐狸。
“噗!”
“笑够了吗……”阿天阴狠的瞪着我,“还不把符咒撕掉。”
我忍住笑把只有巴掌大的狐狸翻了个身,终于在他背后找到了已经变成米粒大小的符纸。“这让我想起了刚见你时的模样阿天……噗!”
它的额头出现一个十字,“那还真是好回忆……”
看他真的生气了,我转移话题,“似乎这张符是让你变小的,也没什么作用啊……”
“不是,这是封锁妖力的符,没想到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人能当除魔师。”
“能当除魔师的人有很多,只是能力这么强的少有是吧?”
“哼!”他在医院不远处的街角停下,“要不是我没有防备,这种程度连十分钟都困不住我。”
“是是。”我抱起他。
交钱,挂号,拍ct,因为是深夜,医院里对宠物的看管不是很严,阿天很容易混进去了,医生说我的脑袋没有什么大事,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应该住院几天进行观察。
开玩笑!我明天就要比赛,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下搞出幺蛾子!
别说xanxus,就是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医生见我不愿,也没有办法。临走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运动员还敢赛前打架,疯了不成之类的。我教养很好的当没有听见。
前台的护士小姐小小的打着瞌睡,我等了没有多长时间,泽田纲吉一行人就来了。山本武被他们围在中间,看样子是赢了。
知道斯夸罗会输,但真实体验过却不是这么回事,握了握拳,忍住踹他两脚的冲动。
泽田纲吉见到我也很吃惊,怯懦的不敢与我对视。忠犬狱寺隼人叫嚣着跳出来说不准用眼神恐吓他的十代目。
拜托,谁的眼神更恐怖?还有我根本没有看他好不好……
在他肩头的里包恩笑着对我说了声,“ciao。”
我一愣,正在纠结是用意大利语还是用日语与他打招呼。里包恩用非常纯正的意大利语说,“你是?”
我点头,这个身体自带的意大利语翻译开始运作。“里包恩先生,我觉得你这样多余了,但你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我是艾妮利卡,瓦里安特种部队的种子选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出现在黑手党岛,除了我很失望之外也没有其他情绪,另外我还混得很好。”
对于我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包恩也跟着点头,然后用日语说,“我知道。”
你知道个什么!别以为一副呆样就可以逃避责任,你明明让我跟着你的吧,虽然到最后因为蓝波的十年火箭筒出现差错,但是!你也应该对我负责的!嘴唇动了动,我捂住脸。“里包恩先生,卖萌可耻。”
“……我才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那你之前的停顿是怎么回事?!我在心里吐槽。
“那你之前的停顿是怎么回事?!”一个声音响起,我看向手足无措自知说错话的泽田纲吉,他惊慌失措,棕色的眼睛全是泪水,好像里包恩再说一句就要哭出来。
“别那么没出息!”里包恩一脚踢飞他,伴随着众人的“十代目!”“阿纲!”“泽田!”等饱含深情担忧的话语,里包恩对我使了个眼色,“跟我来。”
走到医院天台上,里包恩道,“怎么回事?”
于是我非常客观的把被十年火箭筒打中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了,一点都没有哀怨,一点都没有添油加醋,一点都没有诉苦,我发誓!
里包恩听完沉思起来,“kora,原来你们在这里。”翅膀扇动的声音铺满整个夜空,海鸥带来了一个金发的小婴儿。
“kora,你是谁?”
我看了看里包恩,并没有正面回答,“阿尔克巴雷诺的雨,可乐尼罗,我听说过你,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阿?初次见面。……不对,你是谁?”
“我有很多种身份,就是不知道你现在想听哪个。”
“间谍?”他皱了皱眉。
“别把她想得想的那么复杂。”里包恩轻笑,“她可没有间谍那么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