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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我呆在浦原商店门口,夕阳即将落下,暖红色的阳光铺满整个视野,浦原喜助在我身边坐下,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那只狐狸没来?”
“嗯。”我有点闷闷不乐。
他站起身,道,“天黑了,回去吃饭吧。”
我抬头看到他正在看着天边,眉头皱的死紧,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洒满被帽子覆盖的阴影下面,那是异于常人的坚毅眼神,又奇异的带着一点温柔。
浦原喜助抬手将帽檐压低,“啊呀,冰你这种眼神看我,莫不是发现我的帅气之处了?”
我,“……”
刚才觉得他挺好看的我一定是脑子抽风了,这种平常动作被他做的很猥琐了有木有!
我望了望天边,“如果我走了之后阿天才回来,麻烦你看住他,别让他去尸魂界找我。”
“好啊~”
“不,你还是别说了,你这么快答应我不放心,我还是去拜托铁斋好了。”
浦原喜助,“……”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都会隔日更
☆、关于百年前的旧人
浦原喜助拎起我的衣领,把我扔进店里,自己将店门关上,“今天歇业。”他说。
我们吃饭的时候尽管有夜一在旁边活跃气氛,但总体气氛还是沉闷不已,主要还是我在担心阿天,实在没有心情去应和她。
吃完饭,我被握菱铁斋赶出厨房,原因是我明天要上战场了,开玩笑,我对去尸魂界一点都不担心。
不过其他人不这么想就是了。
当天晚上睡得不安稳,一直觉得阿天过来了,和我说了什么话,可具体想又什么也想不起来,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亮,于是就自己抱着酒瓶跑到浦原喜助说的‘门’那里。
我很少喝酒,以前有胃病不敢喝,后来的生存环境很恶劣,怕喝酒误事,现在呢,现在喝酒为了什么?我歪头想了一会,觉得大概是晚上的梦的原因,因为在那个梦里阿天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我。
就像在道别一样。
我等了没一会,浦原喜助他们就来了,看见我喝酒他只是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倒是夜一拍了我一爪子,“好酒!”
我见她眼馋,就将没喝完的酒瓶给她了,她也不拘谨,直接抱起来喝得痛快,“啊哈哈,锤子你就是心软,以前欺负你的时候只觉得很不过瘾,不过现在看来心软才好,心软我才有酒喝。”
我无视了她的话,从小雨手里接过义魂丸,吞下。
随后赶来的众人一个个面色严峻,但眼神中又充满自信,我刻意不与他们站在一起,年轻人的朝气最讨厌了!
最、讨、厌、了!
浦原喜助和他们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在我快烦死的时候终于决定要进去了,我又一次落在最后。除了路途上的有惊无险,这一次到达尸魂界还是很成功的。夜一对这群兴奋的家伙实行教训,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
只是市丸银那张脸出现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比起他们对我是一百多年不见,我的时间轴上只与他们分别几月,还谈不上什么思念,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个说出来会被教训的很惨。
志波岩鹫与黑崎一护打了一架。
夜一领着我们到达志波家,志波空鹤的出场也略霸气一些,她平淡的与夜一交谈,不过再看见我的时候差点没有把我骂死。
完全无法理解啊。
然后志波空鹤泪流满面的把我推进一个屋子,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大概是志波海燕的灵室吧,我想。
进去的时候大吃一惊,里面什么都没有。
志波空鹤脸色阴沉,将志波岩鹫骂了一顿,自己狠狠抽着烟,跑到了外面,再回来时扭着一个男人的耳朵。
我诧异,“海燕?”
他怎么没死?
志波海燕看到我的时候瞬间就僵硬了,直到空鹤看不下去把他踢到我面前才反应过来,他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空鹤,你再这么暴力,大哥真的找不到男人把你嫁了。”
“哈?谁要嫁人啊!”志波空鹤很女王的笑道,“像我这样的人只要世界混乱就好了!”
志波海燕无奈摇头,“真是……让你见笑了。”
我跟着笑,“哪里,空鹤很有神。”
他倒显得更加拘谨,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神色有些哀伤,“大致的情况我也知道了,只是你一直没有回来,一回来就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危险了?”
“我不觉得。”夜一插口,“反正她擅离职守那么多年,回来也是死路一条吧。”
“您说的是。”志波海燕态度恭敬地回道,“该怎么担心也不关我的事。”
“大哥!”空鹤叫道。
志波海燕对空鹤说,“你想怎么做随你,但你不能牵扯到志波家上。”
志波空鹤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耸耸肩,转身对志波岩鹫说,“岩鹫是吧?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小不点,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志波岩鹫看了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把我拉到一边,“锤子姐,你难道就没觉得别扭?”
“没觉得啊。”我奇怪的看向他,“这不是很正常吗?海燕是一家之长,这么做无可厚非,我们这些‘危险分子’没资格说他。”
“可是……”
“岩鹫!”志波海燕在我身后大喊一声,“你们在那里嘀咕些什么?”
“大哥生气了。”志波岩鹫在我耳边轻声告诫,“一会他要骂你你什么都别说,大姐头肯定会帮你。”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到了,其实完全不明白海燕生气关我什么事。
但是,志波岩鹫说的没错,海燕果然是来找我的,他俯□与我对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我被他这认真的样子吓到了,连忙摆正姿势,正经跪坐。“是。”
志波海燕道,“你消失的这些年中,可有想到我们?”
“……”
“我就知道。”他放开我,眉宇间有些讥讽,下垂的睫毛根根透着讽刺,“你冰锤千难万险只是一个人闯,你怎么可能会记得我们这些不熟的人。”
“不是……”我急着辩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能说什么?说我不是普通人,我的时间与你们不同?得了吧,这只会更加速他的愤怒,况且他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