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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你睡好,小的这就走。”
“回来。”
“……”妈的朽木白哉我真的忍不下去了让我揍了你吧!
“你想知道什么?”他开口,在我的拳头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的时候。
我默默回手,瞬间心花怒放,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他床边,“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春水的事情。”
朽木白哉:“这种事情你该问他的副队。”
我眨眨眼:“我问完了呀,这是来向你再次确认的。”
朽木白哉:“你不信他?你若是信他,也不会问我。”
我一想这也是,但是女人的控制欲和嫉妒心这种东西怎么向他解释?“这你不懂,像春水这么喜欢我的人,肯定巴不得让我了解所有关于他的事情。”
片刻之后朽木白哉开口道:“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
我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你还没找到真爱。”
他皱了皱眉,反驳道:“我成过亲,她叫绯真。”
“哟~冰山小子你也有过春天?”我故意取笑他道:“像你这么标致的小子哪能叫成亲,你应该嫁人,我看阿散井副队就不错……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我抖了抖身上的冰碴,这家伙的冷冻效果堪比北极冰层。
“我不知道,即使同为贵族,我对京乐队长的了解也不多。”
我愣了会,但随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真是,这话题早就歪楼了,非得叫他一句话给扶正了。
我摸着下巴,“所以说,果然要找浮竹队长谈谈吗?”
“他们是好友,你应该去。”
我歪了歪头,“总感觉朽木队长没有外界(露琪亚)说的那么可怕,你这不是话挺多的吗,怎么那些人(阿散井)会说你几天都不说一个字?”
朽木白哉:“……”
我投降状:“不说了不说了。”
走廊传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我与朽木白哉默契的不再出声,等声音过去我突然觉得没什么要说的,索性放松了身子,靠在椅子上,透过狭小的窗子看见外面的月亮。
夜凉如水,月如钩。
这样的夜晚我已经许久没有享受到了。
朽木白哉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也不知是否睡着。但我在这里实在是没有事情做,又不好开口去问他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现世,无奈之下只好离开他的房间。
第二日一早,京乐春水就来了,我看着他眼下青黑心疼无比,“这么累吗?”
他揉着太阳穴没有说话。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番队的事情如果太多就交给手下去做好了,你也别太拼命。”
随后进来的伊势七绪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夫人这是不知道吧,队长可是拼了一夜酒。”
“拼酒?为什么拼酒?”
京乐春水苦哈哈的朝我扮可怜,“大家都去,我没有办法拒绝。”
伊势七绪拆台道:“明明是队长厚着脸皮硬要去。”
“喂,小七绪你……”他的话没有说完,被我一个白眼瞪得说不出话。“哈哈,我知道错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我从伊势七绪手里接过早饭,向她道了谢,才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其实我很快就走了,你完全不必如此。春水还是照你平时的样子就好了,反正当初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这个样子了。”
伊势七绪受不了的扶眼镜。
‘你看吧’京乐春水丢了一个眼神给她。
伊势七绪转身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走剧情什么的最痛苦了!
锤子:听说有人怀疑我的脸?
作者:风太大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家没网,痛苦死了,这是在朋友家发的……】
☆、关于意大利的前往
京乐春水给我梳了一个发髻,“别嫌弃,我就会这一个。”
我笑了。
“怎么会。”我把梳子攥在手里,“从来没有男人给我梳过头发,况且这个还挺好看的。”
“那你不走我天天给你梳。”京乐春水道:“为什么一定要走?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呆在这里,我自然不会让人伤到你。”
我顿了顿,道:“春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自己也觉得那边的事情不重要,但是心里总有一个感觉,我说过的话答应的事要走的路必须按照一个设计好的程序走,我不能妄想改变一点,否则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
至于是什么后果我自己并不清楚。
京乐春水深深看着我,不言语不动作,仿佛要将我的样貌刻进骨子里。
我心里苦涩却要装作毫不自知。垂下眼,将饭菜拾好,他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家现在缺个女主人,你要不要应招?”
“春水……”我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没有人一上来就求婚的吧……”
我上前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这次绝对不会让你等太久……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之后我一定会回来的。到那时,我在京乐家呆一辈子,你就算看烦了也不能赶我走。”
京乐春水笑了,“行,我等你回家。”
等你回家……
我鼻子酸涩,不敢抬头,怕他看见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脸。
什么最苦,离别最苦。
送别的时候志波海燕惆怅的朝我笑,“要回来啊。”
我重重点头,“一定。”
回到现世,我不想去见苏小姐,也不想再打扰浦原喜助,站在街道的十字叉口我茫然了好一会,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从高楼缝隙间洒下的光晕都美好令人想笑,但我只觉得茫然,大脑不再运转,浑浑噩噩,分不出地名,看不见行人,魔怔似的只知往前。
“小锤~好久不见啦~”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折原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空座町,他把我从汽车下救了回来,带我来他的房间,还给我泡了一杯咖啡。
其实我特别想说我即使被汽车压成几段我都不会死,甚至我都没有痛感,而且我也不喜欢喝咖啡。
拿起马克杯抿了一口就放回原位,我无打采的打量他的房间,然后立刻被他桌上的东西吸引。
“那是……什么?”
“那个啊,人头。”他不甚在意的回答,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你对那个感兴趣?不过不能送你。”
“我没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