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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闪而过的黑色校服。
“我的天,你们竟然把云雀给带过来了。”
泽田纲吉苦笑,“还不如不带……”
“蠢纲,你在说什么?”里包恩教训道:“永远不要在外人面前抱怨自己的守护者。”
“可是……锤子姐不是我们这一边的吗?”泽田纲吉看着我,“一直都感觉很奇怪,果然那个外国人就是锤子姐。”
超直感吗?我心里一惊,这真是个麻烦的东西。
折原临也笑嘻嘻的过来牵我的手,“小锤,该走了哟~”
我点头,“好的。”
里包恩道:“我过会去找你。”
我道:“关于什么的事情?”
他只是笑,往下拉了拉帽檐。
我浑身汗毛四起,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关于对白兰的刺杀
告别里包恩,折原临也带着我向之前预定好的酒店出发,之前不知道,他的意大利语竟然说的非常好。
即使是在艾妮利卡姑娘身上继承了意大利语自动翻译功能,有些单词尤其是口语较重的含混音我还是分辨不出来,他倒好,交流无障碍。
找酒店的过程非常顺利,我们要了两个房间,又在大厅上吃了顿饭,正在观看旅游指南的我被旁边的杀气惊到了。
“真是的艾妮,我们可是找了你好久啊……”贝尔戈菲尔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嘻嘻的笑声有些尖细的磨牙声。
斯夸罗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一边,骂道:“滚开!”
贝尔笑嘻嘻的反手一个小刀刺过去,旁边的折原临也突然奇怪的笑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贝尔,……这是撞刀啊!
所谓动漫是一家,不是你撞我来我撞你,撞脸撞衫撞技巧,你们都应该淡定的。
我安抚的拍了拍折原临也的手背,悄声道:“论战斗值你绝对打不过他,注意点。”
折原临也说:“小锤,你的关心真别扭啊~”
我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傻话?”
贝尔插嘴:“我看他不光说傻话,脑子也傻了,这种痴呆的家伙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我帮你解决了。”顿了顿,他又道:“不用。”
“……”我扶额,“贝尔,你真是被玛蒙同化了。”
他僵了僵身子,拽着我的头发,凑到我耳边恶狠狠的道:“忘掉!”
我笑了,斯夸罗再一次把他拽离我。我对折原临也说:“折原先生,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麻烦你看家。”
他摆摆手,“一路好运阿~”
很显然,斯夸罗并没有原谅我的背叛,他只是在态度上稍微缓和了一些,一路上一言不发的开着车。贝尔却不同,他一路上聒噪得很,正在试图将折原临也的消息套牢。
我百无聊赖的随口应付,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但可以看出我们已经远离市区正在前往郊区,十年后的泽田纲吉带我游览过西西里的野外风情,但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景色变化很大,重新看也是一种享受。
说起来,我到达十年后遇到的第一人就是斯夸罗。重新踏上意大利遇到的第一人也是他。有时候一些事情的重叠不得不让人感叹人生的巧合,这是独属于我的记忆,来自虚幻的十年后。
我试图将自己定位在女强人身上,就像是还未穿越时特别迷恋的某位侦探一样,他可以一眼就看到一个人生平履历,他聪明冷漠但是在基友不,同居人面前却可以表情丰富。我学着他的样子去观察一些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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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我艰难地开口,“车钥匙呢?”
贝尔随口答道:“这车是抢来的。”
“……”
斯夸罗猛地踩了刹车,被惯性冲击使我与贝尔撞到一块,他捂着自己的头,表情痛苦。我把他踹到一边,斯夸罗给我开了车门,尽管讨厌我,意大利人的绅士风度也使他不能忽视我。
我此时突兀的想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前方不远处的建筑物很眼熟,在看到泽田纲吉一脸痛苦的守在门口我就知道这是哪了。
彭格列总部。
比起十年后来到这里,这时候的彭格列装饰之奢华只能让我艳羡。和苏小姐的暴发户品味比,彭格列的创始人简直就是品味高雅的艺术家。
里包恩跳上我的肩膀,“很漂亮的衣服。”
我冲他笑了笑,“谢谢。”
在心里赞叹了一下折原临也眼光。
泽田纲吉迎上来,神情紧张,“那个,我,那个……”
“有什么事?”我问道。
他更加不敢看我,不安的扯着他的领带,我以前的职业要求必须着装整齐,所以看到泽田纲吉衣衫凌乱的时候觉得别扭,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帮他整理领带。
少年的身体单薄,隐约出现肌肉,不是很硬但胜在结实,泽田纲吉的呼吸有些急促,“锤子姐,你要做我的家庭成员吗?”
“…………”家,家庭成员?
我看向里包恩,他的鼻子上瞬间出现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你确定吗?”我艰难地开口,“家庭成员什么的,是为什么这么说?”
“哎?”他眨眨眼,终于搞懂自己的错误,“不不不,我是说家庭,不,家族,家族成员!”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里包恩,“好吧,不过你打算让我担任什么职务?你的守护者已经齐全,瓦里安那边估计不会要我,门外顾问什么的我不熟啊……”
“情报部门。”里包恩的鼻涕泡破裂,“你的情报搜集能力很强,也很优秀。”
我呵呵笑了,“谢谢。”
这次的会议很和谐,里包恩没有威胁也没有警告,而且所谈的大部分时间是泽田纲吉向我抱怨黑手党的礼仪问题。里包恩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没有劝阻。
于是,这份难得的示弱成了我在多年后打趣他的话题。
身为管家,对于上流社会的礼仪我了如指掌,一些里包恩绝对不会告诉他的技巧可以由我说出,隐约的我也明白些里包恩的苦衷。
教导泽田纲吉这种少根筋的笨学生真是生不如死。
在我们相谈甚欢之后,我起身告辞。
泽田纲吉出言挽留,“锤子姐要不要就住在这里。”
“不行。”我果断拒绝。
“阿,那位先生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