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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我死在外面好上位吗!?”
“砰!”站立的人影被一脚踢翻在地,壮硕的身体弓得像条虾米。“老、老大……饶命!”
“没出息的东西!”椅子上的人影咒骂了一声,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却被隔壁的人影一按。
“夺人嘴里之食哪有那麽容易,饶了他吧。”
“我也明白这件事急不来,只是那群王八蛋逼人太甚了!”人影十分愤怒,但他还是坐回了椅子。
“……身为外来者、大家的处境都不好,基地的原队员整天高人一等对我们,食物、奴隶都是他们挑挑拣拣後剩下不要的才轮到我们……”倒地的人影颤巍巍爬起身,身形有些佝偻。
“现在身边没死的都是跟了老大不止五年的铁兄弟,为了这个计划,豁出性命又算得了什麽!”
“强子,我知道,是老大我急糊涂了!”人影握拳捶了捶额头,语气有点颓丧。
“大家拧成一股绳是好事,不必如此!”隔壁的人影拍拍他的肩膀。
人影点头,继而坐直了身体,“是成是败,是死是活,这个计划绝不容许失败!”
“是!”粗犷的男音坚定道。
一片漆黑中骤然闪过几抹金黄,寻著过去,原来除了对话的三人,那位老大的椅边还趴著一个身形娇小的身影。
那身影贴在了地上,正捧著坐椅之人的脚掌,温驯虔诚地舔著、每一只脚趾,每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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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被性虐的苏
悍马车在高速公路上绝尘而过,留下一地被撞飞的丧尸肉末、支离破碎……
黄昏时分,车子驶进了防空洞,下隧道的黑暗一下子切断了夕阳的橙光,四壁钢铁的冰冷让人十分不舒服。
下了车,还没等林予回过神,雷震便不见踪影了,迫不及待去处理事情吧,关於这次外出的目的,他猜想著。
不过怎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身後的电子阀门缓缓合上,大锅饭那边正人声鼎沸,数十个奴隶赤身裸体的工作著,一旁的队员们指指点点,嬉笑怒骂,火光将他们的身影映在墙上,犹如群魔乱舞。
赶著饭点,看来自己也要去准备他的晚餐才行,林予摸摸脑袋,忽略投在身上的热切目光,视若无睹地走过。
开小灶的奴隶群里。
鸡蛋、火腿、玉米粒干,压缩扁豆,林予两眼发光,使劲地咽著口水,偷吃是不敢,要是、要是求他、一口!一口就好!他会答应吗?……林予的脸颊发红发烫,大不了、屁股开花,躺上一个星期也行!
理智什麽的,在食物面前不堪一击……
这份晚餐他煮得十分认真,专注得眼里只放得下小小的四分之一平米,鸡蛋亲了又亲,丢下去!玉米亲了又亲,丢下去!扁豆亲了又亲,丢下去!
火腿亲了又亲,丢、啊,包装还没剥掉,幸好幸好,林予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瞅瞅四周,奴隶们都各做各的,没人发觉。
小心翼翼地拆掉火腿的包装膜,那头粥汁也开始沸腾,冒出了滚滚白雾,林予贪婪地吸著,几声清脆的铃铛声忽地在身边响起,伴随著一句少年音:“你回来啦,林予。”
苏的声音?“嗯,刚刚回来的。”林予说著转头,然後愣在当场!
苏的面容没有变,仍旧是好看的小脸蛋,有点苍白,带点稚气,很是惹人疼,只是此刻、他的身体上,多了四个明晃晃的金黄色铃铛。
两个用红色丝绸绑著,脖子上一个,小肉棒根部一个,另外两个却是极其残忍地镶在两颗乳珠上!垂挂在苏白皙瘦弱的胸膛上!
那沈重的铃铛坠得乳头完全变形,一晃,清脆的铃声接连不断,林予觉得身体有哪里在刺骨的疼,他张口良久,最终吐出:“……又是礼物吗?”
苏的眼睛一亮,金发脑袋点个不停,“嗯嗯嗯!主人说很适合,很有趣呢!”
“……很疼?”林予的眼里满是悲哀和疼惜,他知道不该问,也不用问,但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啊,穿孔的时候疼死了,哭得乱七八糟的,主人弄了好久才弄上去!不过你看,这个成果没有辜负主人呢!这麽好看!”苏说著原地转了一圈,像翩翩起舞的金蝴蝶,铃声悦耳。
转完了,苏停下来指著自己性器上的铃铛,对著林予说:“本来这个也要镶的,但是其他人说有些好玩的事会玩不了的,主人才改用绑的,勒得很紧呢!你看,小鸡巴都紫掉了,尿尿都尿不出来。”
脚底的寒气直往头顶冲,林予这才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他伸手按住苏的肩,盯著那双疑惑的大眼睛,“苏……”
“不要叫苏,主人会生气的!”苏气鼓鼓地打断林予的话,义正言辞地纠正:“新名字,主人取了新名字!”
“……新、名字?”林予懵然重复道。
“母狗。”苏笑嘻嘻地眨著眼睛,似乎对新名字很是喜爱,那双大眼睛里水汪汪得不见底,
“主人有时候也叫小母狗噢!”
“不要这样……你是苏,你不是什麽母狗……”林予无力地说,已经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吗?连性奴都不配吗?只是随意糟蹋的畜牲吗?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你在胡说什麽呢?母狗不是苏!是一只公用母狗,公用的呢!”苏嘟著嘴说,表情很是不满,像被比低了身份一般。说完了他也盯著林予瞧,仔细的,认真的,研究著什麽似的。
张口欲言,林予却再也说不出东西,安慰?劝解?自勉?在现实下,说什麽都只是可笑……
两人僵持著按肩的姿势,陷入自我臆想的林予没发觉苏的脸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他的嘴角被大力地舔了一下!
“……你在干什麽!?”林予惊醒,捂著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对方。
苏吧嗒吧嗒几下嘴巴,像是在品尝什麽东西一样,样子煞是可爱,“原来是这个味道!”
“什、什麽?”林予不解。
苏向他凑近,四目相对,小声地说:“你主人液的味道!”
林予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他窘迫地後退了几步,脸蛋烫得直冒白烟,早上的时候没擦干净吗?嘴角还留著一点?为什麽他可以如此直白地做出这种事情,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