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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放声大喊:“李大哥!李实!救命唔”
邹榕祥一把掐住他双颊,直接让他的呼喊变得含糊不清:“怎么,打算把你姘头叫过来,看看你是怎么被艹的吗?”
“唔唔!”骆华用力晃头,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未得逞。他干脆不再蹬地挣扎,抬脚就往邹榕祥身上踢。
“嗷!”挨了一脚的邹榕祥手一抖,被他趁机甩开。恰好俩仆从已经把他拉到门边,遂冷笑:“臭小子,敢踢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么迫不及待,老子成全你!”直接开始扒他的衣襟。
骆华惊怒交加
砰!
接连几声拳头到肉的闷响。
骆华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他狼狈地爬起来,就看到李实正一拳一个,直接把两个仆役打倒在地,而那恶心的邹榕祥正坐在屋前捂着淌血的鼻子连声痛呼。
李实甫一进门就看到这几人拖着骆华往屋子里去,还有个家伙似乎是在脱他的衣服?!顿时无名火起,下手自然就重上几分。
不说那嗷嗷叫的邹荣祥,另两个高壮的仆役一时半会也爬不起来。
他打量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骆华:“你这是又招了什么麻烦事?”话语似是玩笑,声音却让人发冷。
憋了一肚子火的骆华顾不上跟李实解释,嗖地越过他,跑到邹荣祥跟前,抬脚朝着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脚。
“啊”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起。
邹榕祥捂着裤裆涕泪齐流。
骆华这才解气不少,拍拍衣摆站直身体。转身皮笑肉不笑地对李实解释:“老子今儿出门没看黄历,撞到狗了!”
李实挑眉。这人没吓着?
邹榕祥五官扭曲,口里咒骂道:“骆华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老爷!”缓过劲来的仆役再次爬了起来。
李实皱眉,一手揪着一个,直接把这俩人往墙根上一扔。
这俩人顿时只剩下呻吟的劲。
骆华见他能轻松搞定那俩人,遂转回来专心对付邹榕祥。朝着他裆下再次狠踩一脚:“总有一天要干嘛?还想要艹我吗?这针尖还能起来吗?你这等人,就该一辈子不举。”
邹榕祥惨叫,捂着裤裆直打滚。
刚才见到的不是错觉?李实语气阴森:“他刚才想要……对你不轨?”
骆华冷笑:“可不是,都把县衙当自己家后院子了。”他脚板踩住某物转圈,“邹老爷,你不是想要试试小的功夫吗?怎样?小的伺候得您可还舒爽?”
邹荣祥只剩下惨叫的功夫,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话。
骆华踩得正爽,李实揪住他背后的衣服,直接把他拎起来放到一边:“别脏了脚!”顺势抬脚往邹荣祥小腿上踩。
咔擦一声脆响。
“啊”邹榕祥这回脸都白了,眼泪鼻涕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跑。
骆华:……哥你这力度有点吓人啊。
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这边的动静就惊动了衙内的官吏们。
“邹、邹爷!”官吏里当头一人看到狼狈地躺在地上的邹榕祥,急忙去扶。
“啊啊!别动别动,我的腿!”邹榕祥惨叫。
来人小心地扶着他半坐起来,扫了眼唯一站着的俩人,问道:“邹爷,这是怎么回事?”
邹榕祥看来了这么多官吏,顿时硬气起来,擦擦鼻涕就哆哆嗦嗦地催促他们:“快,把这两个家伙抓住!”
来人为难:“邹爷,这,毫无因由的,我们不能随意抓人。”
“他们打断我的腿了!还……怎么不能抓?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还打断我的腿!怎么不能抓?”邹榕祥激动地嚷嚷,“快让人去通知我姐夫,让我姐夫好好拾他们。”
这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就是知县呢。
骆华冷哼一声,站在边上不动。李实更是冷着脸。
官吏们面面相觑。
外头已经有机灵的小吏把知县给请了过来了。
大腹便便的陈知县甫一出现,邹榕祥就拖着腿抓着他裤脚哭诉:“姐夫,姐夫你要帮我。我的腿被这俩人给踢断了!”
这陈知县年近五十,看起来足足比这邹榕祥大上一轮。看这年龄差,说不定这邹榕祥是被这陈知县当儿子般养大的呢。
果不然
“什么?腿断了?”陈知县急忙俯身察看。
李实刚才控制着力度,一脚踩断邹榕祥的腿骨,却不带丝毫血迹,陈知县自然看不出所以然。
他连忙呵斥边上的小吏:“还不赶紧去找大夫?”再回过头来一脸严肃地询问,“怎么回事?”眼睛顺势扫向边上淡定站着的俩人,带着浓浓的不悦。
骆华往前一步,恭敬跪下行礼:“大人,小的要状告这位邹老爷。”
入乡随俗。
他一介草民,见官就得跪,否则一个大不敬就够他吃一壶。
李实却没动。
陈知县斜了他一眼。
骆华忙扯了扯他裤脚。
李实这才不甘不愿跪了下来。
陈知县这才轻哼一声:“怎的,你还要状告他?如今我看到的场景,可是你们两个,”指了指他跟李实,“把他们三个给打了,还把人的腿给打断了。”
第28章
骆华一脸淡定:“大人,这里是县衙。小人一介白身,断不敢在县衙作乱。”他抬头直视陈知县,“大人不问上一问吗?”
陈知县不是傻子,刚才不过是情急,如今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回过神来。他看了眼犹自哎呦哎呦的邹榕祥,略微冷静下来:“那你说说,缘何要在如此严肃的地方闹事。”不管这小子如何辩驳,总归是伤了榕祥,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
“今天小人与夫君到此登记结契迁户。凑巧遇上……不知为何在这县衙内的邹老爷。”骆华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邹榕祥。
“你们是过来结契迁户的?”
“没错。”
“那为何会进入县衙内院?”
骆华作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人有三急,小人不过是来借个茅房罢了。”他话锋一转,“倒是这邹老爷,不知道他官居何职?不止能随意出入,还能在这县衙后院里,遇到合心意的人就能随意找个屋,想做那等不轨之事。这还是在县衙里,简直是胆大包天啊。我想,知县大人也也不敢如此放肆吧?”
这话说的直白又大胆。普通男人遭遇这等事情,生怕损了自己的男儿气概,躲都来不及,哪里会像骆华一般,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众官吏顿时脸色各异。
陈知县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此话当真?”
他自小看着长大的邹榕祥是个什么品性,他当然知道。骆华这话一出口,再看这小子确实容姿不俗,他就知道事实定然是八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