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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下唇,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番变换后,她看着鼻息悠长的四郎,一声长叹,放下挣扎的双手。
纱帐微动,被褥轻翻,睡梦中的张阳突然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儿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么可以!
强烈的震撼袭入二夫人心海,她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已经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间,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弹跳而出,落入了张阳看似无意识的大手里。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开张阳,乳头却抢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盖。
“姨娘对孩儿最好了,比亲娘还要好。呵呵……孩儿还要吸奶。”
纯真的话语更加搅乱美妇人的思绪,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两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声哀求:“唔……四郎,乖,别吸了,姨娘……没奶。”
“胡说,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时候吃过。”
淡淡的烛火起伏闪烁,张四郎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梦话”,竟然两手一挤,大口一张,同时含住柔弱美妇的两粒乳头。
如此动作,终于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却双腿一并,脚尖绷成一线,然后暗自犹豫道:“嗯,四郎是在做梦,我不能伤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让他再过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识为自己设下底限,可这底限也给了她放纵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刚刚闪现,羞人的呻吟已冲出她的齿缝。
张阳唇舌一番搅动,柔腻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荡漾,暖昧的时光不知过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两、三次。
第四章、姨娘奶水
当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时,张阳突兀地张开眼帘,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迷惑地问道:“姨娘,你的奶水怎么转移地方了?”
“什么奶水,什么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双眼,随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声立刻冲出朱唇。原来蜜汁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而“纯真”少年则把蜜汁当作了乳汁。
羞涩慌乱间,二夫人已经忘记张阳突然苏醒的问题,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强烈的欲望充斥张阳双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鸵鸟,故几乎是咬乳头低语道:“姨娘,这奶水味道怎么不一样了?”
味道?难道他……啊,天啊!
又一个羞人的冲击涌入二夫人脑海,她立刻睁大美眸,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张阳不仅品尝着指尖“奶水”的味道,还一脸陶醉地品评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过更好吃。姨娘,我还要。”
天啦,四郎还要吃?他到底想做什么?不、不可以!
惊恐终于化为二夫人的勇气,猛然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四郎继续下去。
意念一动,二夫人上身终于坐起,但她抬腿的动作却方便张阳进一步的入侵。
下一刹那,暖昧的春风冲天而起,张阳竟然隔着一层亵裤,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声哀鸣,身子好似中枪一般瞬间僵硬,然后轰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强烈了,强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
天啦,私处竟然被四郎亲吻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羞死人啦!
羞愤之火升腾而起,不过张阳唇舌一紧,“滋”的一声颤音立刻抹杀二夫人刚刚生出的几分理智。
唔……好麻呀,里面又……痒起来啦,坏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双腿连连颤抖,张阳则咬着她早已湿透的亵裤,不轻不重地一甩头,成熟美妇的芳草与阴唇立刻释放而出。
成熟的阴户、嫣红的媚唇,二夫人虽然生了张二郎与张幽月,但玉门依然紧窄柔腻,幽香迷人。
张阳瞳孔瞬间放大,望着二娘诱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起来。
男人气息弥漫私处,女人禁地连连缩,再次惊醒的二夫人双手往下一推,急声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气了。”
“滋!”
张阳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热的力量直透蜜穴深处,禁忌的欲火轰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惊叫,他近似疯狂地吮吸起来,一分钟后,一汪春水涌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扬起脖子,发出了吞咽的“咕咚”声。
天啊,好大声,四郎竟然吞进去了,唔……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缩,又一汪蜜汁喷涌而出,听着张阳一声接一声的咕咚声,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双腿终于软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张阳说话的同时,轻松的脱下二娘的亵裤,然后身躯一压,准备用行动把秘密说完。
刹那间,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数倍,她并没有明白张四郎话语的意思,而是私处感应到强烈热气的冲击属于正常男人才有的冲击。
滚烫、坚挺、硕大的龟冠抵在柔腻、娇嫩、泥泞的玉门上,危急瞬间,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维还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门。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会增加张阳的乐趣,他早有准备,强健的大手抢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欲火一震,把二夫人压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们不能这样!”
清晰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二夫人终于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张阳上身一压,胸膛最大限度地挤压着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时轻轻一挺,刺入半个圆头。
乳头虽然在快感中颤抖,但二夫人再也没有心灵挣扎的余暇,急忙惊叫道:“四郎,不要,老爷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国公,张阳越是欲火狂乱,他虽然更加认同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但在这时,却沉醉在张四郎的身份里。
一想到身下美妇是二娘、是父亲的妻子,他的龟冠陡然一跳,让柔弱美妇的花瓣变成“。”
形,紧接着用力一耸,整个龟冠刺了进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声尖叫,哀羞与悲鸣浑然交织,剧烈颤抖的身子突然瘫软,难以动弹。
呜……进去了,四郎已经弄进去了,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啊……好胀呀!
在二夫人感觉里,她以为张阳已经全根插入,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颤,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四郎阳物的巨大、坚挺、还有滚烫。
美妇玉手无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