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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苗郁青紧咬银牙,羞得玉脸羞红,但她肥美的臀丘还是自动调整位置。
又是一声销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后庭就此被肉棒占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终于彻底敞开身心,向张阳献上最后的哀羞妙处。
欢乐时光如梭似箭,一转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张阳的怀中醒过来,清晨的风儿又唤起她的矜持,张阳却又把她抱入怀中。
“四郎,别,你昨夜要了婶娘……那么多次,婶娘受不了啦!”
“好婶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强,他已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地大获成功。
胜利的光辉并未让张阳等待很久,苗郁青优雅地俯下身子,红着脸用双乳夹住肉棒,然后柔柔地动作着。
“呃……”
征服的快感比肉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张阳就在苗郁青的乳沟中爆发欲望。
苗郁青没有闪躲,反而双乳夹得更紧,并及时张开檀口,含住张阳那猛烈抖动的龟冠,檀口第一次有了淫靡的气息,丰润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洛阳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气还在两军阵前飘荡。
短短的一天时间,刘采依就下令出击五、六次,可厮杀不到一刻钟,她又突然鸣金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没有什么大伤亡,却一个个被折腾得够呛。
三才山的玄黄真人虽然名头不是很大,但辈分却甚高,怨气一生,他禁不住低声骂道:“刘采依这是在戏弄本座,太过分了,哼,本座凭什么要听她指挥?”
半数以上的各山高手纷纷身有同感,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呼风唤雨之辈,何曾这样狼狈过?负面的情绪开始蔓延,偏偏这时又传来刘采依的出击号令。
在这关键时刻,一元玉女脚踏草尖,飘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阵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门古阵,绝非寻常,采依夫人此举断然不是戏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阵势变化,大家切勿误会。”
一元山的地位太过尊崇,一元玉女虽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阳真人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愿唯对方马首是瞻。
灵梦这一表达立场,少阳真人也大声道:“各位,梦仙子说得有理。不明阵势,绝破不了敌阵,更何况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还以为是我等怕了他一个天狼山。”
一元玉女给了众人心理上的台阶下,少阳真人又激起他们的好斗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随即御剑腾空,斗志昂扬地杀向天狼阵。
铁家军中军大旗下,刘采依与宁静双月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张宁月恨不得把天空弄出个窟窿,张静月则冷静地提醒道:“三姨娘,四哥哥入城已经一日,再不破天狼阵,他恐怕会遇上危险。”
刘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阵还不是时候,不过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经流够,可以让他们流点血了!”
军中鼓声一变,前方杀伐之音顿然猛烈起来,不到一分钟,惨叫声立刻冲天而起。
半个时辰后,刘采依玉手轻抬,马鞭抖了抖,宁静双月同时跃上半空中,带着一队来自“天涯海角”的高手,声势强大地杀向天狼阵。
第七征服婶娘正当邪门三宗为之紧张的一刻,宁静双月却不是为了破阵,而是把被困在阵中的先锋队伍救回去。
铁家军随即有条不紊地兵回营,刘采依则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帐内。
“灵姑娘,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以你的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我先前是故意折腾你们。”
刘采依没有客套,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为正义之师出一点力,灵梦自是义不容辞,也愿意接受夫人的考验。”
“灵姑娘,我与我家那小混蛋一样不喜欢听大道理。此刻只有我们两人,你能说一点实在话吗?”
“咯咯……那灵梦也不客气了。”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来,绣花鞋从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泼的气息一下子抹尽她的“仙气”。
“夫人,灵梦下山只有一个目的协助张兄捕灭十三妖灵。既然夫人不愿意让张兄随我们走,灵梦就只能厚着脸皮留在夫人与张兄身边了!请夫人不弃,留下灵梦,小女子定然听你指挥。”
“嗯,实话果然不怎么悦耳动听呀,难怪世人都喜欢听假话。”
刘采依的神情轻松几分,一缕异样从她眼底一闪而过,接着突兀问道:“你这么用心留下,恐怕不只这一个目的吧?”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发微微一颤,随即飘动起来,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则突然一顿,仿佛变成化石般,这两种不同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打转,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平静。
“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连灵梦一点小私心也看出来。不瞒夫人,为了尽早下山,灵梦越级修炼幻梦心诀的更高境界。”
刘采依轻轻点了点头,微笑道:“灵姑娘果然胆识过人,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双刃剑,你可要小心呀!”
不待灵梦回应,刘采依的眼神中多出三分凝重,看似平静地突然问道:“如我所料不差,你选定的修炼猎物就是我家小羊儿,对吧?”
“灵梦真是服了夫人。”
一元玉女起身盈盈一礼,敬佩之色发自内心,在惊叹过后,她玉白无瑕的脸颊浮现诚恳之色,郑重地道:“也请夫人放心,幻梦心诀与邪门心法稍有不同,心诀成与不成,伤的都只是灵梦一人,张兄绝无危险。”
刘采依坦然接受灵梦一礼,青春不老的脸颊上多了三分成熟光华,随即少有的以长辈的口吻,无奈地长叹道:“头,情伤绝不会只伤一人,这才是一柄真正的双刃剑。唉,也罢,既然你选了这条路,我也不阻挠你,反正四郎也太过顺风顺水,你给他点苦头吃吃也不错。”
“哈啾!咦,谁又在算计我?”
一声喷嚏在皇宫内久久回荡,张阳突然无端感到一阵恶寒。
在征服苗郁青过后,张阳直接走出阵门,开始寻找皇帝,虽然他并不惧怕埋伏,但一路上无惊无险倒也让他开心许多,还有闲情逸致与喷嚏较起劲。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杂音隐隐约约地传入他耳中。
“咦,是鞭打声,还有女人的惨叫声!”
张阳并不是活菩萨,正想飘身而过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牵住他的脚步。
一间阴森、血腥的房间内,二一、四个壮汉手拿着各种刑具,围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人。
一个身穿内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尖声大骂道:“凤妃,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快招供吧!到底泄露王爷多少秘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