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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朋友,我们刚刚开了个玩笑。”
“哦。”代宁泽似乎并不关心,点点头,“那么,我要带她离开了,因为她是我今晚的女伴。”
“好。”段实言艰难地点头。
我缩在代宁泽身后,又难堪又庆幸。代宁泽伸手牵住我,真的朝会场走去。在看到人头攒动的会场时,我猛往回缩手,“我就不去了,再见!”
他没有放开,“段实言还没有离开,你回去只会落入虎口。”
“你知道我出事了?”我惊讶。
他点头,“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见他带着你匆匆忙忙进了包厢,有些好奇,跟了过去。”
冷汗,从我的脊背滑过。
如果今晚没有被他撞上,而他又没有恰好好奇地去看,我就完蛋了。
“谢谢。”我真心道,始终不敢对他的眼。
“我接受你的道谢。”他倒一点都不客气,“那么,做为感谢,今晚临时充当一下我的女伴吧。”
我再次退缩。
这样的场合,不该苏沫陪他去吗?
一想到苏沫那副优雅文静,气质高贵的样子,我就一阵阵地泛自卑。
“她……”
“代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他迎过去,和那人寒暄,我再顾不得别的,偷偷溜走。我不敢做代宁泽的女伴,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长城在在他面前倒塌,我也不敢往回走,怕碰到段言实,只能往会场人多的地方钻。
那么大的会场,隐住小小的我还是不难的。我打算找个不易被人注意的角落度过今晚,往边上走去,靠墙时却看到了蒋正国。好巧不巧,跟他站在一起的竟是跟我相过亲的其中一位。
我思忖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他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怎么?给你介绍的美女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只是人家压根就是一座冰山,我用尽心思,人家根本不愿意搭理啊。”
“不会吧,高总连个冰山美人都搞不定?”
“唉,那座冰山不好搞。我可听说了,你不只给她介绍我一个,还介绍了不少呢,人家都没搞定啊。”
我的脑袋轰地一阵乱想,有些事情已经搞明白。我说呢,经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优质资源,原来都是蒋正国提供的。蒋正国代表的是代宁泽,这也是代宁泽的意思吗?
莫名的火气让我无从隐蔽自己,走了过去,“蒋总,高总。”我对着蒋正国,目光里有着咄咄逼人的锐气。高总略有些意个地看了我几眼,打了个招呼。我点点头,并没有将目光从蒋正国身上移开,“高总抱歉,我和蒋总有私人问题需要交流,您能回避一下吗?”
“可以。”高总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还是离去。
“怎么来了?找我有事?”蒋正国的声音明显缺乏着底气。我伸手拉住他,“去安静的地方说!”
我把他带进了休息室。
这个点大家都忙着交际应酬,里头只有我们两个。
“相亲的人都是你安排的?”我并不避讳,劈头就问。蒋正国手里的杯子晃了一下,“对。”他倒是爽快。当然,他应该知道我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是代宁泽让你这么干的?”我再问。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什么意思!”我吼了起来,两眼泛红,“我余冉结不结婚有没有男朋友碍着他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
我吼得歇斯底里,理不透为什么在这一刻会这么愤怒!代宁泽认定我极缺男人吗?所以才一个接一个地把人送到我面前来?
“他是对你好。”蒋正国试图平息我的怒火。
可是这些话并没有让我快乐,“对我好?把我嫁出去就对我好了?他真是这么想的?还是,他在怕,怕我没结发我会影响到他和苏沫的感情?”
“是,他是这么想的,不对吗?”蒋正国在犹豫片刻后点了头。他这一声回应如刀无声划破了我的心脏。我痛得满面苍白,几乎吐血而亡。
他一把抓住我的臂撑住要倒下的我,强行扳住我让我面对他,“余冉,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儿吗?他给你介绍的那些个男的哪个不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能力本事都不错,随便选哪个都不亏了你!你现在这么穷酸酸地过着,谁能放心?你就别给代先生添麻烦了!”
我理不透他所谓的添麻烦是什么意思,一味地以为我没有结婚就是代宁泽的心病。他和段实言一样,害怕我这颗定时炸弹在哪天突然给他们致命一击。
我笑了起来,笑得身体乱颤,笑得眼泪横飞。
我们那些彼此相信彼此相偎的日子呢?怎么就找不到了?
第68章:没有那么下贱
蒋正国被我笑得头皮发麻,松开了我,“余冉,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
我点头,“好,好,很好。”
闭了闭眼,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既然他代宁泽这么想把我嫁出去,而我,看上你了,蒋正国!怎么样?我们今天就睡吧!”
我赤红着眼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只剩下里头的小衣。那一刻,我真抱了彻底毁灭的决心,再不想是否因为爱而结合了。
蒋正国在短暂的怔愣过后迅速脱下外套将我裹紧,“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引我犯罪吗?”
“怕什么?睡了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在胡乱地耸动,面对着年轻女人的身体,他能不动心?我恶作剧地加了一句,“放心,我还是处女!”
我结婚了代宁泽就放心了不是吗?
蒋下国被我逼得差点疯掉,“要死了余冉,孤男寡女的,你对我倒是有信心啊。不行的,不行的,我要是和你发生了关系结了婚,以后你得天天面对代宁泽,你觉得自己有这个信心吗?”
他的脸绷得通红,额上汗水直滚,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不淡定,被我逼到了极致。他的这话也让我渐渐冷静下来。
他说得没错,和他结婚后要天天面对代宁泽,我没有那样的把握。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我揪结不幸福,蒋经国难受不幸福,代宁泽和苏沫都不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放弃了对他的攻陷,拉紧了衣服,“你……滚!”
蒋正国离开时简单手忙脚乱,踢倒了两条凳子。我默默地捡起衣服一件件地套在身上,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去了上班的酒店。我给段实言打电话,表示要跟他见面。段实言估计真怕我闹出什么事儿来,同意了,并且随我的意愿,在酒店的会议室里跟我见了面。
之所以选在会议室,是怕他再生什么小心思。
段实言来得很快,早已起了先前的横蛮,变得有些谨慎,“我以为你会报警找人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