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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手松手!”最后,他狼吞虎咽,把桌上所有的菜都吃个光,我只得了一碗米饭和最后一点汤。
资本家啊资本家。我瞪着他,在心里骂了一千次。他捂着肚子懒洋洋地坐在那儿,那个舒服……哪里还有半点先前对我做的菜的嫌弃样?
“吃完了洗碗,洗好了就走啊。”他站起来,爷似地对着我吩咐完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把米饭戳了无数窟窿,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据说,第二天,经纪人因为他胀起来的腹部对他一顿狠批,我终于尝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不过,这厮说话还是算数的,第二天果然没有对我颐指气使,连半句难听的话都没有。实在不爽了,只朝我瞪瞪眼。对于他来说,已经难得。其他几个助理眼睛都看直了,都私下来我这里取经,问我给他下了什么药,让他这么乖顺。
我哪里好意思告诉他们,我用一顿饭贿赂的他,只嘻嘻笑几声,“大概魔怔了,不认识我了。”
这话,大家竟然都信了。
后来,秦坊隔三差五地要我去给他做饭吃,我一有反抗,他就拿对我好来做诱饵。想着又有几个助理被气走了,我决定还是妥协。不过,他没敢再大鱼大肉地吃,只让我做青菜。
青汤寡水的只配半碗饭,那样子,我看着都想掉眼泪。明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吃得少还不抵事,只要没有通告,他每天至少进行一个小时以上的高强度运动,有时看着他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我都觉得心疼。
“这么瘦,一阵风就能吹跑,有必要吗?”没事的时候,我总会揶揄他。
他撇我一眼,“你懂什么。”
该死的导演为了电视那六比九的尺寸,还作死地要他继续保持。我终是看不下去了,把他的青菜汤换成了三菜一汤。
“余冉,你脑子进水了?”看到那些,他又不客气起来,许久没听到的刻薄话再次冒了出来,“换了或者你自己吃了!”
“你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我不肯换,想要说服他。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秦坊最不喜欢的就是助理自作主张,这会儿没有大发脾气已经不错了。
我点头,“的确跟我没关系,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你为了做这个狗屁明星连身体都不要,他们怎么想。”
“别他妈提他们!”他突然将碗砸碎在桌面上,吓得我闭了嘴。他横眉冷对,胸口切聚喘息,这样子跟平常又完全不同,让人觉得陌生。
我不知道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在原地站了片刻,解了围裙默默出了门。到了门外,我才给经纪人打电话,让他早点回来。
自从我对了秦坊的味口后,经纪人已经很久没跟着他跑了。
从那天后,我和秦坊又回到了最初,应该说,比以前还不如。以前他总会有事没事找我毒舌几句,刻薄一下,现在,他连话都不跟我说了。唯一的好是,他不拒绝我继续给他当形象设计师,但除此之外,毫无交集。
这对我倒不算打击,而且不用时常给他做饭,倒给我节约了不少时间,可以做一些我想做的事。只是,偶尔,我会想到那天他发的那通莫名的火,那天,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受伤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但通过这些日的子相处,我觉得他所有的无理取闹都像一个想要得到糖吃的孩子。我以为我们的冷战要继续一段时间,却没想到这期间又发生了另外的事情。
我碰到了代宁泽。
到了这边之后,我刻意规避着跟他有关的任何消息,甚至和吴为农都断了联系,并且换了手机号,qq号,微信号,以及跟以前一切的相关联系方式。
我要和以前彻底划清界线。
但上天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那天,秦坊参加一个应酬。我做为形象设计师,自然是要随身跟着的。而恰好那天经纪人有事不能跟,他求爷爷拜奶奶地求我跟着他,莫让他说错话。
看在他愿意给我加钱的份上,我同意了。那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在人前摆尽了笑脸,秦坊始终一脸冷脸,看我对别人笑,只哼哼了两声。不过,那天他的话出奇地少,对人也算客气,即使眼里明显流露出对某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中年妇女的厌恶,也没有骂出来。
那天,我对他感激涕零,忙主动给他端来一盘沙拉,“吃点东西。”
他撇了我一眼,还是接下,“为了几块钱人前低三下四,可笑!”
“可笑就可笑呗,我又没偷又没抢,更何况,谁会跟钱过不去,你吗?”我偏头去看他,得到的是他的冷哼,懒得跟我说话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跟我说得最长的话了。我扭扭肩膀,为了下一步工作更好做,决定舔着脸再跟他套套近乎,“今晚你的表现真不错啊,特别成熟!”
“哼!”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是鄙夷,“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我要是得罪了人,你还能得到那几块钱?”
“好吧,为了我。”我也没招他,他一副跟我有仇的样子。我也懒得再跟他嗦,只要他老老实实呆过今晚就可以了。我退到他身后,当起了隐形人。
他一副不想跟我亲近的样子,大步走了出去,还甩给我一句:“狗皮膏药。”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代宁泽。他举着明晃晃的杯子,杯子里红色的酒液漾在他脸上,他俊美非凡,气势凌利,周身充满了成功男人的魅力,比之从前更加惹人瞩目,鹤立鸡群。
那一刻,我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头脑上冲,我完全没有准备,却发现对他,全无抵抗能力。我以为已经把他忘记了,却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我像一只被猛虎追逃的小兽,一路跑得失魂落魄,甚至连撞了人都不知道。我冲出门外,将自己隐藏在应急通道之用的小楼梯间里,无尽地颤抖,用力抱紧了自己。
眼泪,毫无预期地滚了下来。
我怎么可以这样!
好在这里够黑,没有人,我可以放肆地哭泣。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觉得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底沉着的一把利刃无情地划开了旧伤,赤果果地展露着我对他的思念。
幸好没让他看到。
等我冷静下来时,已经过去了很久,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在闪动,秦坊打我电话了。我走出来,还未来得接就看到了他。他斜倚在暗淡的楼梯拐角处,手里握着手机,唇角挑着一惯对什么都不屑的弧度。
我窘得退了一步,想要避开。他已经哼哼出来,“什么人让你怕成这样?吓得躲到这漆黑的地方来哭?”
依然毒舌,看到这么狼狈的我都不肯安慰一下的混蛋。
我垂脸抹净了泪,“结束了吗?”
“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