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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坊……怎么安排的你们。”
秦坊对苏雨的犹豫让我有些担忧她们两个,忍不住问。
苏雨微微一笑,“他把我们安排在名下的别墅里,有空的时候就会回来。”现在的苏雨眼里少了那抹邪气,多了一抹温柔,有了女性的柔软。
看来,她的命运和我差不多。
我苦苦笑了一下,“你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怀他的孩子?”
“勇气?”她淡淡地看着我,“听说你也有个孩子,你能有勇气生下来,我为什么不能?”
我僵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第159章:他救了我
她再次笑起来,“我听代宁泽说了,孩子是你和他的。以前的我还真傻,以为孩子真是秦坊的,难过了好几个月,而后的某一天,我无意中碰到他,用了一些手段和他发生了关系,并取走了他的子。那时的我想,得不到秦坊能拥有他的孩子也不错。”
这个苏雨!
我无言以对,匆匆离去。
回到公司,我明显感觉到大家看我的眼光都不对起来,甚至有人主动为我让路。
“原来她是蒋总的妹妹啊。”
背后,有小小的议论声传来,我终于知道这种变化的原因。蒋正国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大家都当真了。也幸好他说是我妹妹才没让外人胡乱去猜测他为什么会去救我,也了我的尴尬。
“唉呀,小余来了。”走到五楼,主管迎过来,几乎四十五度鞠躬对着我。原先他只是静坐观察,对我不冷不热,现在却透着明显的讨好意味。
我很不自然地点点头,礼节地叫他,他反而受宠若惊,“快别这么叫,叫主管多生分啊,叫我老胡吧。”
“哦,啊。”突然的转变让我无法适应,只能敷衍。
王姐柳姐等看到我,一时间眼里光芒复杂,我知道,他们这种人只喜欢和自己同一阶层的人打交道,我的身份突然转变,他们也还没有习惯。
我无奈地摇摇头,像往常那样跟他们打招呼。他们虽然应得热情,但纷纷转了身,各干各的事去了。
蒋正国的话救了我,也让我失去了原本单纯的快乐。我叹了一口气,只能回到座位上去,门外,低头垂脸走来了刘姐。
“你还来做什么!”主管突然站起来,对着刘姐横眉冷对,“你们做天做了什么我已经知道了,你已经被开除了,不知道吗?”
刘姐苍白着脸点头,“我知道。”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气焰。
对于这位刘姐,我已经毫无好感,甚至连给她个眼神都懒得。并非因为我喜欢踩高就低,而是她昨天的所有行为都让我无法接受,触及了我的底线。
我扭头就走。
“余小姐。”
她却讪讪地来叫我,看我不理甚至跑过来将我拦住,“余小姐,昨天是我不对,对不起。”
“你已经道过歉了。”我指出来,表示不需要再道一次。她尴尬地点头,“我知道,余小姐,你们开除我是我罪有应得,可能不能别开除我侄女啊。她好不容易才考上了公务员,工作也才三年,原本前途大好的,可现在……”
“你侄女被开除了?”这倒出乎我的意外。
刘姐愈发尴尬,“昨天晚上局长当场就表示要开除她,她也不容易,都是我连累了她。我知道余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们计较的,所以,放过我侄女好不好。只要肯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话惹得我一阵冷笑,“你侄女被开除干我什么事?”惊讶归惊讶,我可还没想过要为那种人求情。“不过,以你侄女的所为,不被局长开除倒是怪事。这种情你该找局长才对,找我何用?我又不是做编制的,更不是你侄女的上司。”
刘姐被我这些话窘得无地自容,“局长之所以会开除我侄女完全因为蒋总,这完全是蒋总的意思。蒋总是余小姐您的哥哥,他一定会听您的话的。”
“他会听我的话,我就得去劝他么?”更何况蒋正国也不是我哥,更不可能听我的话。
刘姐憋红了一张脸,“我给您跪下还不行吗?我错了,真的错了。千错万错都在我,求您帮帮我,帮我侄女恢复原职吧,我会感激你的啊。”她甚至抱上了我的臂身子一个劲地往下滑。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看着她这个样子,我除了感叹不能再有别的。
“闹什么!大清早的又哭又叫,把这里当成了什么!”主管跑过来,帮着我训起刘姐来。他那副铁面无情的样子还真叫人害怕。
“上来几个保安,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主管对着对讲机发布了命令。片刻,几个保案跑上来,拖死猪一般将刘姐拖出去。
“看清楚了,这个女人以后不能再接近寰宇半步!”他不忘命令。
刘姐的哭声更响亮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并非我不讲情面,只是这位昨晚实在做得太过火了。如果不是蒋正国帮了我,估计今天凄惨的就是我了。恶有恶报,不论她被开除还是她侄女被开除,都是她们太过分,跟我没有直接关系。
所以,我不想做那种不分黑白的大善人,在面对主管时依然沉默,坚决不去讲情。
“抱歉啊小余,昨晚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主管再一次道歉。我只是笑笑,“没事的。”主管突然对我这么热情又尊重,让我十分不适应。
幸好昨晚蒋正国只说我是他妹妹,若说我是代宁泽儿子的妈,估计这位主管要跪在我面前了。
我去打扫总裁办公室,并没有碰到代宁泽,听赵秘书跟人聊天说代宁泽今天一天都没有来。他不是很早就离开了吗?不来公司去了哪里?
我猜测着,最后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他一夜未归,回去看看怀孕的妻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似印证了我的话,等我打扫完走出来时,刚好看到大堂里的电视里播出他在医院里的画面,和的,正是苏沫。
有记者走上前去问苏沫,前来医院做什么。苏沫娇羞地看一眼身边的代宁泽,“当然是看病罗。”那流转的美眸,连我都要动心了。
看病,显然是产检了。正正当当的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试图去观察代宁泽的脸部表情,他已经进入了某特别通道,脸孔消失在镜头里。
而苏沫也没有久呆,跟着进去,迎给大众的始终是一脸笑容。幸福的微笑,这是我的总结。
苏沫还有多久才生?她的孩子生下来后,我是否可以向代宁泽要求独自抚养小家伙,让他远离继母与继子的尴尬生活?我思忖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往外走时步子迈得格外缓,整个人也显得心不在焉。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突然,身子被人一阵冲撞,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瓶子朝我甩了过